交朋友,搞好人際關係,對工作展開是非常有幫助。

甚至於,你的工作,其實就是這些,只有這樣你才能得到想要的情報。

可當你的朋友,很有能力的時候,其實也會帶來麻煩。

例如今日。

他昨天才受傷,羽淵武澤為了宣傳日軍的功績,剛將消息放出去。

可今日,康劍與尚子實就聯袂前來。

他們關心自己是不假,但也帶著其他的心思,畢竟兩人的能力可都是很強的。

楚新蒲在兩次事件之中,表現出了截然不同的兩種處理方式,其他人或許不會在意,可尚子實與康劍一定會注意。

再加上自己今日,其實根本就沒有做出解釋,兩人豈能不好奇。

雖說是朋友,可你但凡有一點讓對方懷疑的地方,他們也不會手軟。

真不知道這樣的朋友,是好還是壞。

兩人想要調查,楚新蒲心中也不懼,反正調查到最後,也是調查在日本人頭上,不信兩人還敢打破砂鍋問到底。

可這也給楚新蒲提了個醒,日後行事,切不可留下疑點,因為一個疑點,就會連帶出多個疑點。

一個隱患,就會使很多正常的事情,皆變成隱患。

白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晚上病房之內又有人來看望,看到康劍和尚子實,帶著紀婉進來,楚新蒲心中冷笑,知道兩人還沒有放棄。

「你怎麼受傷了?」紀婉剛進來,就關切的說道。

「沒事。」

「怎麼沒事,聽說差一點就危險了。」

「你聽誰胡說八道,就打中胳膊而已。」

「而已?」

「你們兩個也是,生怕知道的人不多,都要通知到嗎?」楚新蒲佯裝埋怨的對康劍與尚子實說道。

尚子實笑著說道:「就我們四個朋友,不通知一聲,紀婉到時候怪我們怎麼辦。」

「怎麼,你不想我知道啊。」

「我是不想你麻煩。」

紀婉在憲兵隊本部,其實沒有聽說這個消息,因為她這幾日在幫沉木做些工作。

身邊沒有人和她說這件事情,沈木或許知道,但卻沒有告訴她。

還是康劍與尚子實通知,她才知道。

在與紀婉談話的過程中,尚子實藉口上廁所,從病房離開。

楚新蒲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也不攔著。

等到尚子實回來,眾人客套了一番,才將三人送走。

康劍兩人先將紀婉送回家,後才一同回去。

「打聽到什麼?」康劍問道。

「當日送新蒲來醫院,他好像是被押著來的,槍也不在身上,而是在田勵手裡。」

「那個常務憲佐?」

「對。」

「還有呢?」

「田勵當時和巡邏隊的人說,新蒲是抗日分子。」

「抗日分子,確定嗎?」康劍皺著眉頭。

「我當然不確定。」

「為什麼會有這個說法?」

「護士不清楚,就打聽到的消息推理來看,新蒲好像是開槍打了孔文儒。」

「他不是負責保護的嗎?」

「誰說不是呢。」

「任務聽說是憲兵隊本部下達的。」

「對,昨日出事之後,反而是憲兵隊本部羽淵武澤中佐來的最快。」

「羽淵武澤中佐第一個來的嗎?」

「是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突然間,康劍站在原地,尚子實問道:「怎麼了?」

「這件事情不要繼續調查,不然你我可能都危險。」

「什麼?」尚子實沒有想到,康劍會說出如此嚴重的話來。

「你好好想想。」

尚子實仔細思考,突然眼睛一亮,康劍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說出來。

「當真?」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你說得對,慎言。」尚子實也閉口不再說話。

兩人一直走出去很遠,康劍才說道:「新蒲看來是奉命行事,我們的懷疑都是無稽之談,不要繼續調查,免得惹火燒身。」

「這工作還真的有意思,隨隨便便一個調查,差點就送了性命。」尚子實自嘲的說道。

「知道危險,就多小心,免得到時不是去病房看你,而是要去你的墓地。」

「得了吧,其他人或許會去我的墓地,你康劍肯定不會去。」

「你知道就行。」

兩人說了兩句,就分道而行,對於楚新蒲的事情,再也不會去調查,更加不會多說什麼。

楚新蒲今日自然知道他們第二次來醫院,可不單單是帶著紀婉看自己,定是來調查的。

可他不怕,畢竟這件事情,沒有不可對人言的地方。

反到是三人一同離開後,紀婉還打了電話過來。

「喂,你到了家了嗎?」楚新蒲問道。

「到了,他們將我送回來的。」

「還懂得憐香惜玉,不錯。」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不懂風情。」

「怎麼,剛見過面就想我了,打電話過來。」

「我說的是風情,可不是嘴貧下流。」

「這和下流挨得上嗎,快說打電話幹什麼。」

「就是……那個……」

紀婉支支吾吾了很長時間,才將話說明白。

她當時約楚新蒲見面,最後她卻沒有去,她也不知道羽淵武澤找楚新蒲做什麼。

也不敢問。

可今日楚新蒲受傷,她猜想會不會和羽淵武澤的見面有關係,不得不說紀婉也很聰明,腦子轉的很快。

所以擔心楚新蒲怪他,就想要解釋一下,但在病房的時候,康劍一直都在,她沒有找到機會。

這不回去之後,打電話過來,想要說一聲。

楚新蒲當然是說不怪紀婉,羽淵武澤的話,誰敢不聽。

反過頭來,還安慰了她兩句。

讓紀婉放心之後,才將電話掛掉。

看來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紀婉反而比康劍等人,更快的聯想到羽淵武澤。

雖說紀婉知道的情況更多,反應快也應該,但你不能小瞧她的能力。

「身邊這到底都是些什麼人?」楚新蒲無奈的自言自語。

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個個人精,想要瞞住誰,都要費大工夫,花大力氣。

且還不一定能做的天衣無縫。

這又給楚新蒲上了一課,自大在他們這個行當裡面,萬萬不可取。

他並不擔心事情被紀婉猜到,這是羽淵武澤應該關心的事情,畢竟叫紀婉通知自己的是他。

應付完康劍和尚子實的事情,接下來幾天,應該可以輕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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