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土重來,想要意外之喜。

這個辦法不錯,可見鹿野健次郎對於這一次的搜查,還是用了心的。

只是楚新蒲也沒有太過慌張,畢竟消息已經送了出去,而且今天的大規模搜查,也會流傳出去。

該躲的人自然會躲,不躲的人你想救也難。

他現在只是憲佐班的班長,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搜查,再無其他的想法。

也不能有其他的想法。

鹿野健次郎看樣子,這些天都會跟著一起參與搜查,楚新蒲稍有異常,必然是會露出破綻。

到時候可能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和鹿野健次郎到憲兵隊,安排了一些明日的工作,大家就回去休息。

為表現自己工作認真,不敢犯錯的態度,楚新蒲回去休息之前,還去各個路卡看了看。

楚新蒲都要去查看路卡,陳望也不好直接回去休息,就跟著一起過去。

警署的事情,算是再一次敲響了警鐘,今日的搜查憲佐也都有聽說。

要放鬆的警惕性,現在也慢慢撿了起來,所以今天的檢查,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班長,看來大家都明白事關重大,都不敢掉以輕心。」陳望在一旁說道。

「這樣最好,不過也不能鬆懈,每天都要檢查,不能讓他們有僥倖心理。」

「班長說的是,日後的檢查我來就行了,班長搜查一天辛苦,沒必要再來跑一趟。」

「那你多辛苦些。」

「班長言重了,是屬下該做的,不辛苦。」

路卡沒有問題,楚新蒲便回去休息,陳望也是如此。

休息一夜,第二日同樣是先到憲兵隊集合,然後開始今日的搜查。

今天的搜查,其實和第一天差不多,收穫依然是有限。

又抓了幾個人,不過能直接確定是抗日分子的倒沒有,鹿野健次郎抓回去還要審問。

中午吃過飯,鹿野健次郎在飯店這裡稍作休息,楚新蒲和陳望在外面坐著。

陳望湊在一旁,低聲說道:「班長,聽說警署的調查也沒有什麼發現,不過卻抓了不少作姦犯科的人。」

作姦犯科?

誰還能比漢奸作姦犯科呢?

但是警署抓的人,確實不是什麼好人,有些手上還有幾條人命呢。

「日本人讓調查抗日分子,不是讓他們破案去的,怎麼在這裡想辦法增加功勞呢?」

「誰說不是呢,他們現在抓不到抗日分子,抓些這種人,真以為將這些人屈打成招了,就都是抗日分子嗎?」

兩人還在這裡說警署的問題,鹿野健次郎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看來是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帶隊繼續搜查。

一直等到晚上,搜查結束收隊。

鹿野健次郎沒有要回去休息的意思,而是要回憲兵隊,審訊今天抓到的幾個人。

今天抓的幾個人,鹿野健次郎認為是有審訊的必要的。

至於審訊這個工作,楚新蒲並沒有想要搶過來。

第一點是,不管這些人是不是抗日分子,他都不想去審訊,不想自己親手施加給他們痛苦。

第二點是,假如這些人真的是抗日分子,不忍心下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卻不能救人。

這種感覺是十分痛苦的。

所以審訊這種工作,他不想做。

但是如果日本人要求,他會做,而且會做得很好。

這種內心的矛盾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

好在今日,鹿野健次郎打算親自審訊,沒有想要交給楚新蒲的意思。

只是作為長官,都不休息回去審訊,楚新蒲現在去休息也說不過去。

雖然沒有打算審訊,卻也跟著鹿野健次郎回了憲兵隊,陳望沒有回來,而是去檢查各個路卡,這個工作現在落在了他的頭上。

眾人剛回到憲兵隊,就有一個憲佐出現,先是和鹿野健次郎問了好,後告訴楚新蒲說有電話找他。

當著鹿野健次郎的面,楚新蒲直接問道:「誰的電話?」

「是梁鶯啼梁小姐的電話,我說班長您不在,她讓您回來回電話。」憲佐回答。

聽到是梁鶯啼的電話,楚新蒲先是有些奇怪。

之前說了,如果要聯繫,就往這裡打電話。

可是他認為是沒有什麼消息需要通知自己的,現在梁鶯啼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事情,不然是不會聯繫的。

他還沒有說話,鹿野健次郎就在一旁說道:「這是佳人有約?」

「班長說笑了。」

「今天的工作,耽誤楚班長的時間了。」

「為帝國效勞,屬下在所不辭,上刀山下火海,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

看到楚新蒲如此嚴肅的說這句話,鹿野健次郎笑著說道:「我明白你的心意,現在是下班時間,不用工作,去回電話吧,明天按時上班就好。」

鹿野健次郎當然沒有責怪楚新蒲的意思,畢竟今天一整天的搜查,他都表現的很好。

而且這麼晚也沒有回去休息,還跟著回來憲兵隊,態度非常不錯。

只是鹿野健次郎今天打算親自審訊,楚新蒲在不在的都行,既然梁鶯啼有電話,他也願意送個順水人情。

不過鹿野健次郎認為,楚新蒲對付女人還真的是有一套,之前明明都已經是鬧矛盾鬧的厲害,現在反而是主動打電話過來。

他還很期待,櫻庭由美這裡怎麼說。

其實鹿野健次郎,居然是想要看看櫻庭由美和梁鶯啼如果相遇,針尖對麥芒,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結局?

他的惡趣味楚新蒲現在懶得理會,不過既然鹿野健次郎讓他走,他當然就借坡下驢了。

表現出一些不好意思,然後說道:「謝謝班長,屬下明天一定會按時來上班的。」

梁鶯啼的聯繫肯定是有事情,楚新蒲自然是要去見一面,鹿野健次郎放行,他沒有必要推辭。

而且他也不用推辭,畢竟他對梁鶯啼的態度,大家都知道,你推辭才顯得奇怪。

鹿野健次郎笑了笑,帶人去審訊,楚新蒲回了辦公室,給梁鶯啼回電話。

電話剛回過去,梁鶯啼就在電話裡面發脾氣,說找不到楚新蒲。

楚新蒲解釋一番,說自己工作忙。

演了一齣戲,楚新蒲說要當面賠禮道歉,將梁鶯啼約了出去。

之後他掛了電話,從憲兵隊離開去赴約,至於審訊室的情況,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無能為力,也就不必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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