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神奇呀!」

「竟然從這個角度也能進去。」

蓮兒又是一聲詫異驚呼,一臉好奇的盯著老婦手中的小人畫,臉上洋溢著一種躍躍欲試之感,好似即將要上戰場的不是徐妙錦,而是她。

「呵呵,你這小丫頭其實也該學學,或許以後也能夠用得上。」

老婦指著手中畫冊的小人圖像,她這話倒也不是開玩笑,歷朝歷代隨皇后嫁入宮中的侍女,九成以上都會被皇帝臨幸,畢竟能夠陪侍嫁入宮中的姿色都不會差,再加上經常在皇帝跟前晃。

久而久之,指不定哪天就曰了。

接著老婦又是極為認真的看向徐妙錦,語氣很是凝重的說道。

「小姐,方才蓮兒丫頭所說的這個角度和動作很是重要,你要認真記住,根據老嫗數十年風花場上的經驗,有九成九的男人都喜歡如此,陛下當值盛年,你若主動如此,必能獲得陛下歡心,寵冠後宮。」

「而且…」

老婦和諧一笑。

「這個角度,小姐你也是極其舒服的。」

徐妙錦一愣,羞紅著臉。

她自然是不想去爭寵什麼的,寵冠後宮更是從未想過,但是如果這樣做能夠做讓自己的心上人開心,那自然是願意。

徐妙錦嘴上說著不需要,眼睛卻是很誠實的看向那小人畫上的描繪,將其繪畫動作記在了心裡,尤其是蓮兒所驚詫的那個角度。

同時也在想,老婦所說的極其舒服,究竟有多麼舒服。

不自覺間,徐妙錦腦海中已經幻想除了那一幕場景。

『我在瞎想什麼…』

『好羞澀…』

………………

月色清幽,繁星閃閃。

太孫府,觀星樓。

「雅蠛~雅蠛蝶~…!」

「………!」

屏風移門外的小寶,正在認真的研習手中的航海圖,這段時間他都在專心學習航海知識以及兵法,徜徉在書卷的海洋之中。

因為就在一天前,皇帝陛下已經和他說了,讓他趕緊準備起來,過段時間就讓他下海訓練,等訓練結束,就可以籌備大航海的工作了。

這也不是朱雄英忽悠他。

今日朝堂之上,宣旨調兵南境,朱雄英的意思可不僅僅只是要抵禦那四小國的攻擊,而是命朱棣和沐英攻入四國,徹底掃平南境的一切反對勢力。

而只要將中南半島全部都納入大明版圖之中,那小寶再率船隊出航,便是沒有後顧之憂,只需要清掃一下東南亞的那幫島國即可,那都是一些沒有什麼戰力的小國。

其實以小寶現在第一太監的咖位,完全不需要在夜間值守,但小寶主動要干,自然也無人敢阻止。

「小寶公公,這裡面都叫喚兩時辰了,雖說聲音很好聽,聽得兄弟們都快扛不住了,可怎麼來來回回都是這麼一句,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雅蠛蝶,那是一種蝴蝶嗎?」

門口侍衛看向小寶,嘿嘿笑著問道。

惑而好學,這是個人才。

「小寶公公您是讀書人,有學問,給咱兄弟幾個解釋一下唄。」

其他侍衛們一聽,頓時都是起了興趣,畢竟守夜這種工作最為枯燥乏味,都是朝著小寶望來。

原本小寶是不想解釋的,畢竟他也確實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的天賦全部都點在了兵法和航海,外語只是略懂皮毛,而且還不包括倭語。

但聽見侍衛這般吹捧,都說他是有文化的銀兒,頓時心裡滿足感爆棚,笑著乾咳了一聲,將手中航海圖緩緩摺疊收了起來。

「早就讓你們平時閒暇時多看看書,學習學習文化知識,現在連這些基礎知識都不知道,日後還如何在陛下跟前效命?!」

小寶微微板起臉,有模有樣的例行先是把這幾個侍衛挨個訓了一頓,這些個侍衛都是點頭哈腰,笑著說『小寶公公教訓的是』,然後一臉期待的等著小寶解釋。

「都認真聽好了,所謂雅蠛蝶,是一種生長在琉璃群島的蝴蝶,這種蝴蝶的顏色有黑色、粉色、白色等等,其中黑色最為普遍,粉色則是相對稀少,白色更是屬於罕見程度,並且這種蝴蝶在興奮時還能呲水,陛下御榻上的這位琉璃佳麗,必定是想念家鄉的這種奇異蝴蝶,這才一個勁不止的叫喚。」

小寶雖未實踐,但是理論知識很是豐富,隨隨便便就胡謅了一通。

關鍵這幾個侍衛聽得還真就那麼回事,頓時頻頻點頭,有人更是驚奇。

「這蝴蝶竟然能噴水!」

「還是小寶公公有文化,才高八斗!我等望其項背!」

「贊同,我們以後一定向小寶公公學習,手不釋卷!多讀書,為陛下效命!」

「倭國蝴蝶,哥幾個,等哪天休沐,咱們湊點銀子去躺乾坤監,聽說琉璃那邊已經開了琉璃分監,一瞬間就到了啊,咱們可以親自去感受下琉璃蝴蝶呀!抓幾隻粉蝴蝶玩玩!」

侍衛們一聽,都是頓時眼冒精光,充滿著對蝴蝶的探索好奇欲。

而小寶則是心頭勐的一個咯噔,這種遊戲他玩不了啊!

狠狠的瞪了眼這幾個侍衛,侍衛們都是被嚇得一個咯噔,紛紛都是不敢說話了。

「一庫~一庫~一庫…!」

就在此時,有著另一個名詞響起。

「小寶公公,一庫是什麼啊,一條褲子嗎?」

好事的侍衛,又是小聲問了起來…

「我覺得是一座倉庫。」

…………………

翌日。

觀星樓中,朱雄英已然起床,一夜鍛鍊,精神矍鑠。

真男人,就是這麼精力充沛。

琉璃島的特產,果然是獨有的風味,並且這道極品海鮮在被端上來之前,明顯已經經過了精心調製,雖是第一次上座,但不論是色香味,還是湯汁鮮美程度,都可謂稱得上當世一絕。

如果真要用一個詞來稱讚這道菜,大法師願意奉上一句。

『太水了!』

眼角瞥了眼還在熟睡中的三下悠亞,濃濃的曰式少女感中又透著成熟韻味,完美身材加上嫵媚技藝,簡直就是宅男殺手,往螢幕上一放,紙巾立馬暢銷。

要不是朱雄英今天還有事要辦,直接就來一場白日喧囂了。

明天要大婚,而在這大婚的前一天,作為皇帝的朱雄英有許多禮儀需要走,儘管朱雄英很煩這一套,但是作為大明帝國皇帝,該有的莊重還是得有。

一個時辰之後,皇城太廟。

朱雄英身著黑金帝王冕袍,頭戴十二珠冠,焚香禱告,祭拜完了先祖。

其實現在的大明也沒有什麼先祖,畢竟輪到朱雄英也才第二任皇帝,太廟裡也很空,無非就是馬皇后,以及老朱的爹娘朱五四等等寥寥數個。

但禮儀這玩意,就是這樣,多少都得走個形式。

陪同皇帝陛下祭拜太廟的,還有楚王朱允熥,畢竟他和朱雄英是同父同母。

祭拜完畢之後,朱允熥跟在朱雄英身後走出太廟,在太廟外恭候的群臣則是垂首躬身立在兩畔,莫敢仰視。

「允熥,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太閒了。」

朱雄英笑著拍了拍老弟的肩膀,兩兄弟勾肩搭背的走著,這是極度不符合禮制的動作,禮部官員看的眼角直抽抽,但是也不敢上前規勸。

一聽自個大哥這話,朱允熥心頭一個咯噔,心想大哥前幾天還對自己說留在京城挺好,怎麼現在就嫌自己吃白飯不幹活了?

不對啊,自古以來的皇帝,不都喜歡看著自己的兄弟吃白飯嘛?這樣威脅性最低!

「有份差事,朕想你一定很感興趣。」

朱雄英看了眼朱允熥,其實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還是有本事的,自幼聰慧,且極為識時務。

可也正是因為聰明識時務,所以朱允熥才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什麼事情是該做的,什麼事不該做的。

故而從不參與朝堂之事,也不表現出來自己是個賢王之類的玩意,他更寧願天下人都把他當個逍遙散王,他只願做大哥眼中的小老弟。

僅此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諸王想破腦袋要搞事的時候,想到的都是朱允炆,都沒有把主意打到朱允熥身上,因為諸王都清楚,朱允熥絕對不會跟他們搞在一起。

這一切,朱雄英都知道。

但是在朱雄英看來,完全沒必要。

古來帝王猜忌兄弟,那是因為怕被兄弟奪位。

而朱雄英並沒有這種憂慮,也不怕有人奪他的位置,也沒人有那個本事和膽量。

「朕欲把你的封地改為琉璃,但凡琉璃境內一切,由你節制,你要替朕好好打造,將這琉璃之地變作我大明的經濟重鎮。」

一聽這話,朱允熥眼睛瞬間放光,他早就想做生意了。

而且搞泡泡浴經濟,這種事他在行啊!

「臣弟遵旨!定當身體力行,不負皇兄之信任!」

朱允熥笑嘿嘿的領旨,他之前不想離京,那是因為京城繁華,可是去琉璃不一樣,平安京也是很不錯的地方,而且有現成的皇宮改造成自己的楚王宮。

最重要的,那裡的海鮮多啊!

每天早上第一句,先上海鮮打個氣。

那等生活是多麼的滋潤曼妙,他已經期待的有些小激動了。

「對了大哥,朱允炆今天早上入京了,這會被囚禁在刑部大牢中。」

朱允熥突然說道,畢竟朱允炆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這等消息自然是第一時間能夠收到。

「你代朕去看看他,至於怎麼處置,但憑父皇。」

對於這個智商感人,被人當傻子忽悠了一通的弟弟,朱雄英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連見一面的機會都不打算給朱允炆,至於朱允炆最終怎麼個處置法子,這是阿標的兒子,交給阿標去決定。

兄弟二人走出太廟範圍,朱雄英剛準備宣布結束,實際上按照禮部擬定的流程還有很多禮儀,但都被朱雄英拒絕了,拜一個祖宗就夠了,其他都拉倒。

這時,蕭三臉色凝重的快步來到朱雄英身側,小聲在朱雄英身邊耳語。

「嗯?」

朱雄英眉頭微微皺起。

「去看看。」

帶著蕭三,一個瞬移便是在原地消失,對於皇帝陛下這種突然出現突然消失的操作,群臣也都是習慣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都是各自回各自的衙門上班去了。

戶部尚書夏原吉也是準備回戶部繼續幹活,他還有一大堆預算要論證,最近朝廷要用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不過好在把倭國滅了,倭國的舉國之財都在運輸的過程中,很快就能夠通過乾坤監運輸至應天。

「夏大人,且慢。」

一個聲音喊住了他,夏原吉下意識偏頭望去,正是工部尚書嚴震直,老頭正一臉壞笑的迎了上來。

「哦,是嚴大人,嚴大人可是有什麼要事?」

「自然是有事的。」

「不知道夏大人最近身體如何,我見夏大人臉色不是很好,我這有一些滋補的藥材,待會差人給夏大人送府上去。」

嚴震直很是關懷的說著。

『平白無故,關心我身體作何?』

夏原吉在心裡警惕了起來。

「多謝嚴大人關心,我這身子骨還算可以,至於那些藥材,我可萬萬受不起。」

無功不受祿,廟堂上的這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嚴震直也沒有繼續提,而是話題驟然一轉。

「不知夏大人覺得,你我關係如何。」

夏原吉一愣,這話問的啥意思,不過畢竟大家都是同朝為官,又都是一部之首,再加上嚴震直是老資格了,論資歷比自己深太多,儘管彼此間不是很熟,但該給的面子還是得給。

「我與嚴大人一見如故,自然是摯交。」

嚴震直聞言頓時捏著鬍鬚大笑了起來,還很是親近的攬住了夏原吉的肩膀,一副二人果真是多年好友的姿態。

實則不然,畢竟夏原吉在升任戶部侍郎和尚書之前,還只是戶部的一個小小主事,那會的嚴震直早就是二品大員,根本不可能會關注到夏原吉這麼一個小角色。

「是這樣的夏大人,戶部不是批了天工監一大批銀子去造鐵軌和火車了嗎?雖說天工監也是在工部之下,但實則為獨立的衙門,對比下直接負責,而且這銀子是專項專用,無法挪出。」

「工部的一些好手們在學習到內燃機原理之後,也有諸多想法,想要為國效力,開發一些利國利民的善事。」

「真的,不要太多銀子,十萬兩就可以了!」

嚴震直把話一股腦的說完,還不忘笑呵呵的套近乎。

夏原吉沉默了。

他默不作聲的把嚴震直的手從肩膀撥開,然後正兒八經的看向嚴震直。

「嚴大人,您剛剛說什麼?」

嚴震直一愣。

「一百萬兩?」

「不是這一句。」

夏原吉搖了搖頭。

「天工監是獨立衙門?」

夏原吉又是搖了搖頭。

連續問了三次之後,嚴震直試探性說道。

「你我關係如何?」

夏原吉這一次點了點頭。

「形同陌路。」

說完,徑直轉身就走。

愣在原地的嚴震直頓了頓,心想你他娘的一提到銀子就變臉,這速度也變太快了,下意識想上前去追,卻是發現三步並兩步走的夏原吉夏大人,此時已經是大步跑了起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銀子是賺出來的,但也是省出來的。

這是夏原吉近期被逼出來的行事準則,在朝中私下隱隱已經有了『鐵公吉』的外號。

………………

起點孤兒院。

朱雄英與蕭三身影出現在天工樹下。

而在這院中之中心空地,唐逸和石淏剛乾完一仗,唐逸半張臉都腫了,左手更是脫臼,石淏則是身上被暗器劃了幾十道血口子,這會相隔十丈而立,兩人都是狠狠瞪著對方,眼神中都是帶著不服輸的戰意。

媽的。

這兩小子是把對方往死里整。

朱雄英並沒有立刻阻止,而是略帶好奇,他也想看看,這兩小子實力究竟誰勝誰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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