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哄死人不償命

聽說「惡大王」備酒召見,張勁廬連衣服都沒換,就屁顛屁顛地跑來了。

「喲,大王怎麼想起召見臣妾了?是不是今天晚上讓臣妾侍寢啊?」張勁廬一見林創,連連飛了幾個媚眼,笑著說道。

「少來這套啊,什麼大王不大王的,搞得我像個山大王一樣。」林創賞了她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山大王,咱們爺玉樹臨風,貴氣逼人,哪是那樣的草莽人物?是權傾天下、佳麗無數的王爺,是不是啊蓮花?」張勁廬笑著問易蓮花。

「是是是。」易蓮花捂著嘴笑著回道。

「你別作怪啊,別想矇混過關,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林創說道。

「得,先吃飯喝酒,話說臣妾可是真餓了。」張勁廬說著,走到洗手間洗手凈面。

就在這當兒,易蓮花打電話給廚房,讓廚房把酒和菜給送上來了。

易蓮花忙著給林、張二人布箸倒酒,張勁廬洗完之後,易蓮花這裡也擺好了。

「來,蓮花,一起吃。」張勁廬不好意思拿易蓮花當丫頭使喚,連忙說道。

「不了,張隊長您和先生用吧,我回房間去吃,有事叫我就行。」易蓮花道。

「那也行,這裡你不用管了,我陪爺。」張勁廬說道。

易蓮花笑了笑,回了自己房間。

「什么爺不爺的?你堂堂的隊長,怎麼還這麼封建?」林創在易蓮花走後,不滿地對張勁廬說道。

「蓮花稱你為先生,是因為她有秘書身份,小女子不是你法定妻子,又沒有秘書身份,哪敢稱先生?還是稱爺吧。我覺得吧,封建那一套也不完全都無用,都應該批判,最低男人三妻四妾這種制度就很合理,尤其對於爺這種人中之龍,就一個女人哪裡能行?怎麼也得給我們這些又丑又笨的女人留點活路不是?」張勁廬振振有詞地說道。

「你要是又丑又笨,那這世上就沒有美女了。」林創說道。

張勁廬一聽,心裡美滋滋的,欣喜地問道:「爺,你在誇我長得美,是嗎?」

「這還用說?你既有一般女性的溫婉之美,又有其他女人所不具備的幹練之美,算得上絕色美女。」林創道。

說完這話,他自己都感覺有些吹得過頭了,想吐。

「真的?」

女人最希望心愛的男人誇讚自己的美貌了,張勁廬也不例外,當下眼睛裡放開了光。

「當然,也不想想,我的女人能丑?尋常姿色能入得了我的法眼?」林創傲氣十足地說道。

「哈哈哈……。」張勁廬哈哈大笑。

「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林創問道。

「爺,你不知道,你這話說得我都高興死了。我一直以為,你心裡沒我,沒想到爺還是挺喜歡我的。真的,我非常高興。」張勁廬笑了一陣,真摯地說道。

說罷,拿起酒壺給斟了兩杯酒,舉起跟前一杯,道:「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先別喝。阿廬,你不問問,我為什麼擺酒嗎?」林創沒動酒杯,看著張勁廬的眼睛問道。

「是啊,為什麼啊?」張勁廬這才想起,眼前這位可不會無緣無故地請自己喝酒,一定是有事。

「有兩個原因。」林創道:「第一,昨天晚上我行事魯莽,差點壞了你的事。為這事,我擺酒給你道歉。」

「道歉」一詞把張勁廬嚇了一跳,趕緊雙手連擺,急道:「不不不,爺,你怎麼能給我道歉呢?你那樣做別說沒錯,就算錯了,壞了我的公事,也是應該的。誰叫我考慮不周全呢?」

「行,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現在想明白了,過去我對你,好像無所謂,但是,一見你跟一個陌生男人去跳舞,當即就受不了了。從那一刻起,我才真正知道我內心深處,是多麼在乎你。阿廬,你可以說我霸道,可以說我不可理喻,但我這顆心,你應該能夠了解。」林創「深情」地說道。

一番話把張勁廬給說哭了。

平時跟個假小子一樣的人物,此時竟哭得淚眼婆娑:「爺,你可別這麼說,我,我何德何能,讓你如此在乎?」

林創伸出手,給她抹了抹眼淚,溫柔地說道:「別哭,你笑起來好看,一哭就丑了。」

「嗯……。」張勁廬聽話地點點頭,慢慢止住了激動的淚水。

「爺,第二個原因呢?」張勁廬問道。

「第二,我想問一問,你打算如何完成我交給你的事?」林創問道。

「啊?」張勁廬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哦,你是說蘇家?」

「是,我一想起蘇銀就恨得牙痒痒,他媽的,竟敢摟著老子的女人跳來跳去!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就親自出手,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林創「咬牙切齒」地說道。

「爺,你這種霸道的樣子真讓我著迷!」張勁廬沒有回答林創的話,用崇拜的目光望著林創,柔柔地說道。

「說正事!」林創硬硬地說道。

「好,說正事。爺,你先別急,我本來打算借夏耕之口,把蘇家牽扯進來,給他家扣上通敵的帽子,不但要讓他們入獄為囚,還要奪其家產,讓他家永不得翻身。」張勁廬說道。

林創見她的表情很平靜,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心道:「怪不得人們把美女比作心如蛇蠍呢,越特麼漂亮的女人心越毒啊。」

心裡這樣想,嘴上卻道:「行啊,這辦法不錯。」

「可是,現在卻有些變化。」張勁廬說道。

「什麼變化?不是你又心軟了吧?」林創不悅地說道。

「不是,你想哪去了?是因為夏耕。」張勁廬道。

「夏耕?怎麼了?」林創問道。

心裡卻想:「不錯,上道了。」

「夏耕就是那個地下黨,今天中午我把他抓起來了。這傢伙看上去很文弱,沒想到這麼硬氣,老虎凳上了三回,暈過去三回,硬是一句有用的話不說,還不斷地大叫痛快。爺,說實在的,這樣的人,我真是第一次見。難道,真有不怕死的人?明天我準備給他上電刑,只要他開了口,我才好把蘇家扯進來啊。」張勁廬道。

「不行,不能給他上電刑!」林創情急,想也沒想,連忙說道。

「怎麼了?爺,你動惻隱之心了?」張勁廬沒想到林創反應這麼大,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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