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汐眼眸一銳,掃了一眼所有人,那些人竟然還要去撿地上的石頭砸,怒了!淺汐一把拉過前面的警衛,從他的腰間利落的抽出一把手槍。

『砰!』對天鳴了一槍。

一下所有人才安靜了下來。

風淺汐手舉著槍:「來呀,丟呀,我看看可是你們的石頭快,還是這子彈快!!」呵斥而出,她承認自己不是什麼當好政治人的料子,她本來就是在黑道上混得,所以沒有那麼多婉轉的辦法,有的就是直接。

一句話落,沒有了人再有什麼舉動,淺汐目光陰冷,緩緩的放下了手槍,眼神卻還是那般的凌厲:「你們一個個,都自以為正義的站在這兒,你們真的知道事情的真想嗎?你們有動過腦子嗎!」

「大家不要聽她胡說,她就是要蠱惑人心的!」

「對,她就是用花言巧語騙了所有人。」

「死去的國王和王子都是這麼被她騙了的,她和將軍都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那些人的抗議聲不斷。

風淺汐握緊了手裡的槍:「呵,哈哈哈哈。」突然大笑了起來,雙眼一紅,掃了掃眼前的人:「我胡言亂語?我蠱惑人心?好,你們一個比一個說的好!」

看著風淺汐突然變了臉色,這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只見她用蔑視的眼神掃著這裡的所有人:「你們摸著良心好好的想一想,你們的老將軍,曾經是怎麼對待你們的!當年國家有難,是誰挺身而出,保家衛國?!這些年來,是誰駐守在周圍,替你們分擔解憂?他快70了,一個70的老人,卻還在盡心盡責的為了這個國家,為了你們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你們呢?說他狼子野心,說他奪權篡位!他是一個將軍,他也是一個老人。到了這個年齡,他本該安享晚年的。你們卻做了什麼?他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們了?我勸你們一句,都把自己的心肺腸子翻出來,曬一曬,洗一洗,拾掇拾掇!!」

說完話時。

只剩下鴉雀無聲,有不少的人低下了腦袋,沉默不語。

風淺汐雖然沒有在這維麗塔國出生的,但是也在候選王妃的那一段時間裡,看了不少的歷史,所以知道了很多這個國家的事情,也知道了外公立下的豐功偉績。

她這些話,並非站在一個孫女的角度上說的,而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上,真令人寒心,真令人心痛。

風淺汐的眼神變得冷漠,看著這裡的人,好似是已經對他們都死心了一樣:「你們說是我借刀殺人,手我居心叵測,說我費盡心機當上這王妃,好呀,有本事,你們也來當呀,你們真認為這位置做的舒坦?」

風淺汐起手將發間的王冠拿了下來,啪的往地上甩去,目光冰冷,看著那王冠被摔的有些七零八碎。

她轉身離開……

『王妃怒摔王冠,當眾駁斥民眾。』這類的新聞遍地而起,猶如暴風雨一樣,鋪天蓋地的席捲了整個國家。

讓猜忌事件,再一次被推向了白熱化。

而民眾,也成為了兩個極端,極端的支持王妃,贊稱這樣的王妃,有個性,表示相信她和將軍,

而反對的民眾,在這件事情後,更加的義憤填膺了,將風淺汐的事情惡化成暴君,說其只是代掌位置,讓她下台。

淺汐從將軍府離開後。

回了去。

「藍子鳶,你到底背上怎麼樣?」此時她更加焦急的是他的身體,當時他竟然毫不猶豫的將她拉過去保護,確實讓她嚇得不輕。

藍子鳶托著腮,很隨意的道:「要脫了給你看看麼?」話語落時,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好。」她點了點頭,那麼多的石頭砸過來,她是真擔心他。已經不想讓他在替她受傷了。

他的笑容更加大了:「我一旦脫衣服,不做點什麼事的話去,可是不會穿上的,你知道這後果?」

「別鬧。」她皺了皺眉頭,十分認真,眼裡依舊是對他的擔心,她寧可那都是自己受的,也不想這樣。

看著她那擔憂的樣子,藍子鳶站了起身,朝她走了過去:「我怎麼可能就因為這個有事?你把我想的太脆弱了。」

只是依舊眉頭深鎖,還想問什麼,但是哪裡還問的出來什麼,或者換句話說她還能說什麼。

沉默了許久:「如果……」

她話還沒有說完。

只見藍子鳶伸了一個懶腰:「累了,我去睡了。」

「呃……」風淺汐的話卡在了喉嚨里,就像是吃魚被卡著了一樣,淺汐是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藍子鳶停下腳步:「你要說什麼?要陪我去睡覺嗎?」

「說實話,我現在有點不知所措了。」風淺汐認真的說道。

藍子鳶看著她,稍稍的歪了歪腦袋:「我可沒有看出來,你現在哪裡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不是還很冷靜嗎?」

「難道我還能發狂把你衣服扒了看?」

他笑道:「來呀……」甚至眼睛裡有些放電的意思。

風淺汐無力的垂了垂腦袋,她幾乎拿他沒有辦法了,嘆了一口氣。

看著她垂下頭,他的眼裡閃過了一抹情緒:「心煩擔心?」

「有點。」

「你可以選擇一走了之。」

「那外公外婆怎麼辦?這裡是他們的故鄉,他們在這兒生活了這麼多年,難道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離開故土嗎?」

他笑了:「就知道說了也沒有用,真是倔的很呀。」

她撐著腦袋:「其實當接下來這件活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也不過是早晚而已。一走了之,什麼時候都可以,從一開始,我就能夠選擇一走了之。」

「你心裡倒是清楚。」

風淺汐淺淺的笑了笑,當從路易的身上接下來這個擔子的時候,即使心裡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可現在看來,確實無止盡的煩惱。

看著她,他道:「其實,想要解決這件事並不難。」

「你又有什麼招?」

「現在不過才兩個月而已,只要你對外宣傳,你懷了路易的孩子,那麼一切的謠言將不攻自破,你現在只是暫時代替事物,當生下孩子後,這維麗塔國家的皇室依舊血統純良。」

「果然是個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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