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吧。」

「是呀是呀!真是不錯,這樣說我借刀殺人,說外公謀權篡位的謠言也不攻自破了!夠損夠壞,我在這兒裝一年的大肚子,在來一個抱一個小孩來,簡直完美!」

「是吧。」他邪笑道。

風淺汐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是是是。」她也沒有在當真下去,這種招數怎麼可能用的上,看著他一臉壞笑的樣子,肯定也不可能是說真的。

不過。

他總是一副沒事的樣子,就真的沒事了嗎?想到這,淺汐便是滿臉的擔憂。

「不早了,回去睡覺吧。」

她遲疑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回了自己的臥房裡,書桌上空蕩蕩的,那些東西還被她弄得一地都是。

走了過去,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擺好。不能夠再繼續用這樣糟糕的情緒了,風淺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揉了揉太陽穴,煩心的事情多了,總會擾的腦袋疼,從抽屜里拿出了安神藥,擰開蓋子,她猶豫的一下,又把蓋子蓋上放回了抽屜里。

而另一個房間裡。

藍子鳶的臥房只和淺汐的臥房隔了一點的距離而已,浴室里,脫去了衣服的他,站在淋浴下。

水沙沙沙的往他的身上沖了下來。

他仰著頭,偏長的黑髮全部抹在到後面,水從他的臉上灑了下去,滑過他的肌膚,從脖子,到鎖骨,胸肌,到腹肌……敢說他從頭髮,到腳趾,每一處都是那麼的完美。

然而,

當他轉過身的時候。

寬闊的背上,青青腫種的地方很多,顯然今天丟過來的石頭力度都不輕。他卻並不在意,像平常一樣洗著澡。

他是在刀尖上走過來的,這點又算什麼呢?即使她也是從刀尖槍口上這走過來的,可終究是不允許她在他面前受傷。

或許這是一種自私的溺愛吧。

「咳咳咳。」藍子鳶突然咳嗽,關上了淋浴的水,他握起了拳頭,一拳打在牆壁上,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就像是強忍著疼痛一樣。

晃了晃腦袋。

睜開的眸光有些迷離,握緊的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了一片,他的呼吸聲也變得越發的沉重起來。

回憶起半個月前。

「藍先生,我建議您還是進行一下全方面的檢查。」自從中毒後,醫師三天兩頭就會來複診一遍,他的身體里的餘毒,也在頻繁喝藥的狀況下,一點點的在掃清。

「藍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身體不太好吧?是不是留下過什麼病根?雖然藥物可以將您身體里大部分的餘毒都清理掉,可您身體並不好,不可能全部根除的,我建議您還是徹底治療一下的好,要不然這對您也是一個負擔。」

「只要不經常發作,無所謂。」

「可一旦發作,您自己也不好受呀,這總咳嗽咳嗽,會咳出肺炎來,而且還會嘔吐絞痛,您這又何必呢?」

「我不想浪費時間!」

「因為您身體的本身狀況就不好,要根除是需要花費點時間。可……」

「我知道了,你就告訴王妃我已經全部好了。」

「不懂?」

「懂了。」

醫生點頭。

回憶拉回現實,他自己比誰都清楚自己的狀況,只是這點疼痛,還受的住,可不想做一個藥罐子。

一夜的風平浪靜。

次日藍子鳶早早的就起床了,開門前腳還沒有走的出去,就看到了門口放著一瓶藥,眸子斜下去。

他蹲了下來,將藥拿了起來,看了一眼瓶子上的說明,消腫創傷藥水?

「呵……」藍子鳶不禁的勾起了一抹笑意,把玩的瓶子站了起來。這女人,真是想瞞都瞞不住。

只是一點淤青而已,過幾天就會好,也用不著擦藥。

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握緊了藥瓶子,他眼裡流露出來的情緒是驚喜或者是高興吧,她的細心,她的關心,他都深深的感受到了。

就不能夠乖乖的接受別人對你的好嗎?

還真是一個固執的女孩。

藍子鳶有些無奈的笑了。將藥瓶子放進了口袋裡這才走了下來。

「這麼早就起了?」淺汐正在樓下收拾著,雖然說她現在貴為王妃,但是基本上生活起居並沒有讓傭人來照顧。

「你在幹嘛什麼?」

「我做好了早點,你先吃吧,我還有事要出去。」

「嗯?一大早就起來給我做飯嗎?哎呀呀,真是讓我感動。」邪魅的笑著,他湊近了淺汐,手指邪魅的勾起了她的一抹髮絲,笑道:「呵……你說我應該怎麼謝謝你呢?」

「別來這招,不用。」風淺汐立馬倒退十米遠,跟他保持好距離。她算是弄清楚了,一般他要是用這種口吻說話,估計下面那句話就是,那我親你一下,就當是相抵了。

「呵……」他一抹邪笑。

淺汐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我先不說了,一會兒還要開會。走了。」立馬拿起了東西就往外面跑。

藍子鳶站在餐桌旁,看著她匆匆跑出去的背影,餐桌上的東西,沒有一樣是被動過的,她什麼都沒吃就這麼跑了?

手指輕輕的在餐桌的邊緣敲著,開會?

這麼早,看來這個會議……

眼眸一沉。

會議。

維麗塔國的會議室,足足和一個電影廳一樣的大小,最前面擺放著的王座,風淺汐從來就沒有坐上去過。並不是她不夠資格,作為現在引領這個國家的人,她完全有資格坐上去。只是她自己不願意,所以一直以來,她都只是坐在王座一旁的椅子上,這位置,曾經是王后,或者王子坐的。

一掃眼前的所有王公大臣。

現在已經是九點了。

「將軍怎麼還沒來?」淺汐看了看時間,八點半的會議,向來不會遲到的外公,在今天竟然破天荒的遲了半個小時都沒有來。

她都有些急了,一遍遍讓人去催促,可也一直沒有消息。

「想必將軍是因為昨天那件事情,所以晚了。」一個公爵說道。

淺汐看了一眼他們,正是因為那個人是自己的外公,她更加不好再說什麼:「不等了,開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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