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蘭蘭問她晚上要不要來自己家,謝遠行讓她說謊,說還在瀋陽沒回來。

鄭小簡說完,關了手機問謝遠行為什麼要這麼說?

謝遠行說自己在賓館太孤單,想帶她出去玩玩。

他們去了離賓館最近的一家舞廳。

鄭小簡說自己在學校的時候就是舞蹈隊的成員,自己從小沒學過跳舞,但在學校卻是舞蹈的活躍份子。

只是不常跳了有些生疏。

謝遠行說他也好久沒跳了,兩人重溫一下。

舞廳里比較黑暗,他們來的又晚,只見裡面黑乎乎的也看不清身邊人的臉。

一支輕快的舞曲響了起來。

謝遠行拉鄭小簡入了舞池。

謝遠行有自己的小心思。

自從與鄭小簡有了「肌膚」之親,他就特別懷念那種感覺,還想重溫那種感覺,除了跳舞,他想不到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隨著音樂的節奏,兩人很快進入了舞蹈的狀態。

謝遠行輕輕摟著鄭小簡的腰,鄭小簡自然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兩人第一次人為的、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鄭小簡一會兒錯開步子,一會又快速跟上,優美的轉體,動作隨心所欲又節奏鮮明,充滿青春的朝氣,蘊含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在一個全黑的舞曲中,謝遠行終於湊到她的耳朵邊上說:「我喜歡你。」

沒等她的回答,他就陶醉地扶在她的肩上如入幻境一般。

跳到一曲特別黑暗沒有燈光的舞曲的時候,舞廳里鴉雀無聲,好像都入了無人這境一般,謝遠行把鄭小簡的胳膊硬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鄭小簡開始是僵硬的,隨著謝遠行的熱情高漲,鄭小簡慢慢摟住了他的脖子……

不知跳了多少曲,他們終於走出了舞廳。

兩人臉上汗津津的。

謝遠行很自然地拉著鄭小簡的手,他們漫步在夜晚的長春,心境是那樣的放鬆和溫馨。

「感覺好嗎?」謝遠行意味深長地問。

鄭小簡會意地點了點頭,兩人有了一種心有靈犀的默契。

到了賓館,已然十點了。

鄭小簡洗好躺下的時候,手機來了一條簡訊。

「睡了嗎?」

鄭小簡知道謝遠行要說什麼,就裝睡了,沒回。

這天的中午。

曲蘭蘭終於有時間了,她把他們請到一家特色的餐廳里就餐,來的人裡面還有莫北。

開餐前,曲蘭蘭說吃飯之前把事解決了,還笑說吃飯的時候不許再提工作上的事。

一份合同。

她打開了第一頁,很認真地說:

「小簡,我知道你也是個急性子,我在這兩天臨時召開了股東大會,就是商討這件事。

雖有人不同意,但還是少數服從多數,我們呢擬了幾個重點,我在這裡說一下,你好有個思想準備。」

鄭小簡第一次看到曲蘭蘭如此的嚴肅,心裡也緊張起來,她看著厚厚的合同,足有上百頁,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小兒科了。

曲蘭蘭說:「第一,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小簡回去就做一把水,當廠長。」

鄭小簡又把自己的觀點亮明,說自己不能恩將仇報,把人家廠長給滅了。」

曲蘭蘭笑,說:

「這是什麼觀點?他們的能力不行,我也根本不信任他們,為什麼要把這麼大的家業交給他們呢?

這是很自然的選擇,你就是別不過這個彎來。」

莫北老師折中地說:

「我覺得你們倆說的話都有道理,這樣,小簡回去就算當不了廠長,也要當第一常務副廠長。」

鄭小簡想樂,心想,自己那個破廠長,還用常務嗎?但她沒敢吭聲。

曲蘭蘭繼續說:

「第二,我將派往水泥廠兩名工作人員,當然不是現在了,等廠長一切正常後,我才能派駐。

他們一個是財務總監,我必須知道所有生產和銷售的情況,二是小簡的助理。小簡說她不想長期在水泥廠工作。

一旦她走了,這個人必須進入副廠長的職位中,這也是對我們的負責。」

鄭小簡說如果廠里的人不同意呢?

曲蘭蘭說:「他們一定會同意的,這只是例行公事,走的流程而已。」

鄭小簡說如果他們意見不統一怎麼辦?兩處管理就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曲蘭蘭說:「我派的人肯定是對生產銷售有益的人員,如果是挑撥離間的人,我也不會派去的。」

鄭小簡無語。

曲蘭蘭繼續說第三條:

「我投入一千萬,股份的持有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公司超過一定數額的投資和生產宣傳,必須通過我的同意。」

鄭小簡和莫北謝遠行都有些吃驚,就算她投入五百萬,這些也將是她的,但她卻大手筆投入了一千萬元。

曲蘭蘭看大家都被驚到,她則不以為然繼續說:

「關於人員調配的事,不歸我管,我不干預具體的業務,給廠子裡充分的自主權。」

曲蘭蘭還要繼續說下去,莫北打斷了她的話說:

「這合同我相信小簡會認真看的,咱們現在就是喝酒好不好?」

曲蘭蘭立刻響應,說:「好,不說了,喝酒!」

莫北因為下午還有課,不敢喝酒,而曲蘭蘭則不讓鄭小簡走,說讓她再待兩天。

鄭小簡的心早就飛回了梅瀾江。

這個合同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條款,曲蘭蘭能把想到的都加了進入。

只看前面她說的幾條,鄭小簡都覺得二王不可能接受,更不要說裡面的條款多到幾十條。

謝遠行發現,莫北對鄭小簡和曲蘭蘭的影響非常大,曲蘭蘭看莫北的樣子,雖是理智,但也把崇拜掛在了臉上。

而鄭小簡呢,她看向莫北臉上的目光,就多多少少有些柔情似水。

他們喝了許多的酒,鄭小簡也放開自己,還唱了歌。

中間,曲蘭蘭邀請謝遠行跳舞。

她細聲細語地說著鄭小簡的愛好和性格,希望他們能有更好的發展。

而鄭小簡與莫北的舞蹈里,卻有了不一樣的情愫。

鄭小簡覺得自己放開了莫北,通過上次也知道了他的心意,但感情這個東西就算自己能夠控制,但身體還是出賣了自己。

她的心臟開始不規則的跳動,全身的血液好像在血管里衝撞,臉上汗津津的,連耳朵都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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