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香的掙扎和反抗慢了下來,一身蠻力的秦偉民終於用一隻手,解開了她的腰帶,上上下下開始摩挲起來……

李玉香不敢想自己真被這個男人侵犯之後會有怎樣的日子,難道就要跟這個噁心的男人保持這樣的關係嗎?

她腦子裡出現了岳峰,她不想讓他看不起自己,她不知從哪爆發的力量,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抽出一隻胳膊,把廚房菜板使勁抽了出來,上面擺放的盆、碗、碟還有老秦剛送來的東西,一起掃了下來。

巨大的響聲在夜裡格外清晰。

孩子的哭聲響了起來,前院房東李阿姨的屋子裡也有了動靜。

秦偉民的一隻手沉醉在美妙的世界裡,一下子有些蒙,他不知所措地把手停了下來。

隨後孩子的哭聲響徹黑夜。

前院的李阿姨的腳步聲和說話聲響了起來,「你家這是做什麼呢?想把房拆了呀?」聲到人到。

此時,李阿姨的腳步聲把驚在一邊的秦偉民喚醒,他慌忙之中往外跑,迎面正好撞在李阿姨的懷裡。

李阿姨隨口罵道:「這是誰呀?半夜三更的不睡覺,把老娘撞壞了賠得起嗎?」秦偉民一溜煙地逃到茫茫黑夜裡……

李阿姨進屋看著一地狼藉,心裡明白了八九分。李玉香坐在地中間無聲地飲泣著,孩子哇哇大哭著。

李阿姨拉起李玉香,兩人一起進屋,孩子在媽媽的懷裡,漸漸安穩下來。

李阿姨說:「是不是這個老光棍?這個挨千刀的不得好死。以後他再來,你可千萬別放他進來,用手使擂這面牆,再有事,我叫上生子(李阿姨的兒子)一起來。

李玉香哭了,李阿姨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說要離他遠點,安慰了她一會兒就走了,李玉香一夜無眠。

她不敢想,這樣的日子以後要持續下去嗎,這樣的一個男人,自己怎麼應付得了,總不能搭上自己的性命和他拼吧。

哈欠連天無精打采的李玉香不得不起早開門。

生活就是得繼續,不管有多難。

市場裡的喧囂之聲又起來了,這是熱熱鬧鬧的一天,別人不會因為你的難過或遇到了什麼挫折而改變,它就像是演戲裡的親人一樣,扮演的是親人,實際一點關係也沒有。

李玉香開門的時候,因為心事重重,開了半天也沒打開,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秦偉民的攤位,他還沒出。

等李玉香看到他身影的時候,已然是十點了。

他像是沒事人一樣,又站在攤前與認識的、不認識的打著招呼,李玉香從窗戶看去,他還真沒怎麼望自己這裡觀望。

李玉香真想衝過去再響亮地給他幾個耳刮子,但她只在心裡想了想,她不敢,她還有女兒。

還好,秦偉民好像一夜之間不認識她一樣,一連幾天都是如此,李玉香的心才慢慢的放下了。

都說狗改不了吃屎。

只放下幾天,秦偉民就又登門了。

和過去沒有兩樣,不管李玉香做什麼,他都伸手幫忙。

小店裡沒有水,水是要從一個固定的地方接,秦為民早早把水打到一個巨大的酒桶里,然後放在她的門口。

李玉香真的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繼續送著溫暖。

「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一個女人太要強了也不好,這幾天我還以為你會把丈夫叫來呢,對了,你丈夫到底是幹什麼的?他怎麼一次也沒出現過?」

李玉香這才明白他為什麼這幾天如此消停,原來是怕他丈夫找他麻煩,看她若無其事又沒有人幫的時候,他的膽子又大了起來。

「我丈夫是道上的人,他現在有事不能回來,要是他知道你欺負了我,可就沒你的好日子過了。」

李玉香只能嚇唬他。

秦偉民可不是嚇大的,他看著她的臉就知道她沒說真話,就說:「那我就不怕了,他要是真回來,我立刻就報警,是逃犯吧?」

李玉香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秦偉民看她張口結舌的,心裡那叫一個美,趕緊湊上前說:「我今天晚上還去,給我留著門,不然左鄰右舍聽到了不好,尤其是女人的名聲。」

李玉香發狠地說:「好,你來吧,我要是不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我就改姓。」

秦偉民惡狠狠地說:「小心你女兒,我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這樣的話讓李玉香膽顫心驚。

李玉香破口大罵,秦偉民也只是嘿嘿地乾笑著,一副任誰也沒有辦法的模樣。

李玉香晚上害怕極了,睡覺前,她不僅插上門,還用一把椅子擠在裡面。

而且白天她還跟李阿姨說好,說讓她警醒點,自己要是有事一定過來幫忙。

李阿姨爽快地答應了。

但李玉香知道,這些都是當務之急而不是長久之計。

當天晚上,李玉香又是一夜沒睡,自己抱著菜刀豎著耳朵聽門外的動靜。

第二天。

李玉香紅著眼睛開門,秦偉民湊上前來說:「昨天晚上是不是等我了?」也不等她回話,就笑嘻嘻地回自己攤上了。

把李玉香氣得半天都沒打開門。

快到中午的時候,岳峰沒打電話就過來了,說是在附近有點事,就過來看看。

李玉香正在點貨,岳峰走了過來幫助她。

李玉香心神不定地總往窗外看,因為秦偉民又站在窗外,如果不是看岳峰進來了,估計他又上來騷擾了。

岳峰不解地問李玉香看什麼?

李玉香眼圈紅了。

岳峰覺得有事,就一再逼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說現在她身邊只有自己,如果她出了什麼事,不是讓他更不放心嗎?

李玉香終於委屈地哭了,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還說女兒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岳峰問她是誰?

李玉香用手指著窗外正在往屋子裡張望的男人說,就是他,他就是對麵攤上的人。

岳峰放下手裡正在忙乎的手,在確認是秦偉民無疑後,毅然地走了出去。

李玉香特別的害怕,叮囑說千萬別打起來,這男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岳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說你不用怕,這就是欺軟怕硬的街痞子,還不讓她管,不要跟出來。

李玉香聽話的站在窗戶前,心裡擂起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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