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常武回濱海了,風君子找個機會將他約了出來。倆人在一家燒烤店裡一邊吃烤串一邊喝酒聊天。

風君子問常武:「常武,我今天約你出來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兩年前你經手過一個案子,輕工學院有一個女生被殺,名字叫喬方思,你還記得嗎?」

常武很吃驚:「你是怎麼知道

的?這個案子到現在還沒破呢,這個女孩死的真可惜,眼看就要大學畢業了。」

風君子:「我前幾天到輕工學院講課,聽他們學校的師生說的,」頓了頓又說:「現在學校還有人傳說這個學生生前住過的宿舍鬧鬼呢。」

常武嘆了一口氣:「鬧鬼不鬧鬼我不知道

,但是這個案子確實很離奇,現在想起來我背後還冒涼氣呢,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可怕的事情!」

這下連風君子也大感意外

,好奇的問常武:「你幹警察這麼多年,膽子怎麼會這麼小,這件案子難道很可怕嗎?你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常武緩緩道:「如果不是你問,我真不願意再提起……

那天我值班,早上九點鐘接到一家酒店的報案,說是發現

一位少女死在客房衛生間的浴缸里。現場的情景十分詭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一絲不掛的躺在浴缸里,身體下面還有沒有完全融化的冰塊。後來分析死亡時間大概是凌晨一點,從現場的情況看,當時浴缸里放滿了冰塊……不是強姦,這個少女生前沒有任何受到性侵犯的跡象。」

風君子插口道:「那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常武似乎沒有聽見風君子說話,仍然沉浸在回憶中接著說:

「女孩的身體正面沒有任何傷口,但是背上卻有兩條細長的刀口,由於一直躺在冰塊上,皮膚的顏色已經變的慘白,刀口的顏色卻是非常詭異的暗紅色。女孩很漂亮,留著披肩長發,但是當時卻顯得十分……法醫鑑定的結果,她的兩個腎臟被人切去了……就在浴缸旁邊放了一張紙條,上面有字『趕緊報警,否則你會死的!』但是這個女孩並沒有報過警,可能她沒看見這張紙條前就死了。」

風君子聽到這裡背後也冒出了一股涼氣,頭皮都發炸了,喝在嘴裡的啤酒也粘乎乎變了滋味。沒想到飄飄是這麼死的,但是他知道

飄飄根本就沒有看見那張紙條。他定了定神接著問常武:「兇手抓到了嗎?什麼人乾的?」

常武:「案子一直沒破,開房間的人用假身份證登記,酒店服務

員也記不清當時客人的長相,嫌疑人員一個都沒有找到。」

風君子心裡一驚,原來警察也不知道

韓雙那天晚上曾經和飄飄在一起。他本來想告訴

常武可以去調查韓雙,但是轉念又想,沒有辦法和常武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就這麼告訴

常武當時韓雙也在現場,弄不好自己也會成為嫌疑對象,還是找個機會以匿名的方式轉告他吧。

風君子雖然感到震驚,但是腦筋還是清醒的,他提醒常武道:「這伙罪犯盜取活人的器官實在是太殘忍了,但是盜取器官一定是供病人移植用的,你有沒有查一查當時哪家醫院後來做了腎臟移植手術?」

常武:「這種罪犯通常是跨地區的,甚至有可能是跨國的,查下去太難了。」

風君子:「你說的都有可能,但是有一點你別忘了,器官不能保存很久,也有很大可能就在本地區被轉賣了,這種手術不可能在小醫院做,大醫院做這種手術應該有器官來源才對,查一查濱海市當時醫院的記錄,也有可能發現

線索。」

常武:「你說的對,當時這個案子不是我負責,我不知道

當時他們查沒查,如果有這方面的記錄我倒真想看一看。」

風君子:「我建議你還是去查一查醫院的記錄,如果查到的話能不能給我也看一看。」

常武:「老風你總是這麼好奇,不過這也是積德的事情。這個案子這兩年我一直沒忘,總是會想到那個女孩躺在浴缸里的樣子,既然你提起來了,我會再去查一查當時的資料的,有什麼線索告訴

你。」

風君子見常武本來就對飄飄的案子很感興趣,也決定等著看看常武去調查資料的結果,關於韓雙的事情暫時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這時候他想起是不是應該約一約露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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