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為你感到自豪!」傑里・克勞斯挺著大肚子向白已冬索抱。

白已冬頓時覺得身後有幾道目光帶著凌厲的殺氣向他透射過來。白已冬知道,這些目光來自隊里的老大哥,但是他不能拒絕克勞斯。

白已冬無法丈量這一抱的後果,可他還是抱住了克勞斯:「謝謝!謝謝!」

「你應得的,孩子。」喬丹皮彭等人不善的眼神讓克勞斯更加愉悅。由他親手挑選的球員在聯合中心大出風頭,克勞斯並不在意白已冬是否會受到喬丹等人的排擠。

在他看來,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人,只要他在,白已冬就安然無恙。

「對了,我知道年輕人荷爾蒙比較旺盛,但要學會克制,我知道卡拉米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但你要注意場合,別鬧出新聞,知道嗎?」克勞斯忽如其來的一段話把白已冬嚇得無言以對。

這麼快就被人知道了?白已冬渾然忘記他在聯合中心當眾親吻霍斯。那一幕被無數人看到,克勞斯怎麼可能不知道?

克勞斯猶如一個迫不及待向人炫耀成績的學生,「菲爾,我認為你對Bye的使用過於謹慎了,他配得上更多的上場時間。」

「當然,Bye很出色,但也很年輕,每個人的成長都應該循序漸進。」

「是的,但天才不一樣,天才需要大量的比賽積累經驗。」克勞斯說。

「又來了,就像每次下課都會碰到巡邏的老頭,每次比賽結束都有一頭肥豬來這指手畫腳。」喬丹脫掉第一次穿的喬丹鞋。

他的身後,助教溫特如獲珍寶般收起他的球鞋。這是溫特的習慣,喬丹每次比賽都會把球鞋脫掉,就像扔垃圾一樣扔到一邊。

「北卡出品的光頭都是大嘴巴。」克勞斯想和喬丹斗一鬥嘴皮子。

喬丹看都不看他,接著說:「有一頭肥豬,小便時看不到自己的公雞,大便被扒開自己的臀部才能暢通。他一頓飯可以吃十個漢堡,連麵包屑也不放過,而且像跟屁蟲一樣到處放屁,請問他是誰?」

傑克遜趕著克勞斯翻臉之前制止這場衝突,「傑里,詳細的情況我會在電話里和你細談,現在比賽剛打完,這幫傢伙需要休息。」「哼!」克勞斯留下一聲冷哼,蹣跚離去。

克勞斯走後,更衣室悄然無聲,勝利帶來的喜悅隨著克勞斯的離去而消失。

白已冬想開口緩和氣氛,卻不知該從哪裡說起眾人各自收拾,準備離開。

白已冬坐到皮彭身旁,「斯科特,我...」「Bye,我曾和你一樣感激克勞斯。」皮彭打斷白已冬的話,「我理解你所做的一切。」

「我很抱歉...」白已冬低頭說。

皮彭說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傑里・克勞斯是什麼樣的人,不管何時,那天遲早會到來。」「或許吧。」白已冬已經沒有慶祝的心情。

走出更衣室,陳齊在外邊等著他。「你可算來了,坐一會吧。」「怎麼了?」白已冬問。

陳齊說:「今晚是你生涯至今最好的一夜,我要了解一些場上的情況。」

「會寫進我的自傳嗎?」白已冬問道。陳齊不可置否。

白已冬立即來了興致,與陳齊一邊坐下,娓娓道出晚上的一切。

「重點呢?你為何不說重點?」「重點?」「那個扣籃啊!那個後發隔扣尤因!」「後發隔扣?我覺得這個詞不好,我比較喜歡解說員說的芭蕾舞隔扣或者我自己想的後手隔扣,你覺得這兩個詞怎麼樣?」

陳齊一臉無奈:「怎麼樣都行,我現在只是記錄你現在的心情,後續的創作會參考你的意見。」「那就好,你想知道當時的情況?當時的情況很複雜,這麼跟你說吧......」

「Bye,不打算去慶祝一下嗎?」羅德曼攔住正想回家的白已冬。

白已冬瞟了他一眼:「你想去哪慶祝?」「當然是「玫瑰旅店」那裡的姑娘非常熱情,你肯定能把對霍斯的衝動發泄在她們身上。」羅德曼的話觸痛了白已冬。

白已冬心意已決:「不去!」

「為何?」

「我怎能把對霍斯的愛用到她到們身上?」

「不然你想把你這無處安放的衝動交給右手嗎?」

「你!」

「我說錯了?」

「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拜拜。」

「這小子怎麼了?」羅德曼問身邊的朗利。

朗利彎了彎腰,「不知道,可能是想回家叫應召女吧。」「沒錯!一定是這樣!那個悶騷的小子乾得出這事。」羅德曼篤定道。

幾天之後,同樣在主場,公牛迎來馬刺的挑戰。

比賽中,白已冬嘗試隔扣大衛・羅賓遜。對此,海軍上將早有防範。

白已冬的計劃一直沒能得逞,最終,公牛全隊六人得分上雙,主場106比87大勝馬刺。

「芝加哥很強,不只是因為他們擁有麥可,他們整體的攻擊性在聯盟其他球隊之上。」大衛・羅賓遜讚美公牛的表現。

僅僅歇息一晚。次日早上9:00。

白已冬拖著行李趕赴機場,「日安,卡拉米。」「就差你了。」霍斯說。「趕緊去吧。」

從那天開始,霍斯便刻意和白已冬保持距離。

白已冬察覺到了,他不知道霍斯為什麼要這樣。

請教羅德曼,羅德曼這廝卻說:「在你把女人帶到床上之前,千萬別覺得你搞定了她。只有把女人帶上床,才算是開始搞定女人。記住,帶到床上只是一個開始。」

如此深奧的話,白已冬一臉懵逼地回答道:「哦。」「holyshit!Bye,不要這麼跟我說話!我討厭敷衍的回答!」羅德曼當即說。

白已冬有點失落,喬丹則剛剛好把玩笑開到他的身上:「接班人,你的髮型看起來剛被毛驢舔過。」「如果你像我一樣差點睡過頭的話你也會這麼邋遢的。」白已冬甩出準備好的藉口。

「我不會,因為我從不遲到。」喬丹說的浩氣凜凜。

「放心,就算遲到你的髮型也不會亂,因為你謝頂。」白已冬總算找到行之有效的回擊點。

喬丹不以為恥:「頭髮長會成為你通向偉大的阻礙。」「這是什麼狗屎理論?」白已冬不能接受。

喬丹繼續說:「事實而已。」

喬丹對於謝頂毫不在意的態度讓白已冬無從下嘴,想惹他生氣都不行。

白已冬忽然想起霍斯的事。

也許問他...白已冬的嘴巴剛剛張開,腦海便浮現出喬丹拿這件事尋開心的畫面。如果真的發生,他會不會在飛機上和喬丹打起來?

羅德曼肯定是指望不上,皮彭器大活好,根本不需要什麼花招就有女人投懷送抱。

如果白已冬去請教他,估計會得到比羅德曼更不靠譜的回答。

「麥可,如果一個和你熟絡的女人忽然對你保持距離,你會怎麼辦?」白已冬鬼使神差地把話問出口。

喬丹眯著眼,慢慢睜開,「喲,看來我的接班人遇到問題了。」

「你可以嘲笑我,但不要太過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白已冬做好準備了。

「嘲笑你?我?」喬丹笑的額外譏諷,「我會把她約出來,包下芝加哥最大的電影院,或者餐廳,在只有兩個人的大會所與他開誠布公的說清楚。」

「就這樣?」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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