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注意什麼?我的意思是,明晚怎麼辦?」白已冬向隊里的老兵討教經驗。

喬丹趾高氣揚地說:「鑒於你沒有在新秀賽季入選全明星陣容,所以我沒法向你傳授經驗。」

白已冬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因為喬丹新秀賽季便進入全明星,而且當時還沒有新秀挑戰賽,所以他的確沒這方面的經驗。

可是這說法實在太傷人心,白已冬無法還擊,只得看向皮彭。

皮彭聳肩:「這個比賽前兩年才開始舉辦,我也沒打過。」「托尼打過,你可以問托尼,他打了第一屆新秀挑戰賽。」科爾說。

「托尼,我們是個團隊,應該互相幫助,對吧?」白已冬親切地說。

庫科奇用一口克羅埃西亞腔英語說:「沒什麼經驗,我能告訴你的是,全力打,別想太多,儘可能的展現自己,最最重要的一點,讓教練喜歡你。」

「明白了,謝謝你的建議。」白已冬感覺兒很受用。

庫科奇笑道:「只是一場普通的比賽,玩的開心就好。」

聖安東尼奧是德州第二大城市,擁有全美第七多的人口,是現代化的國際大都市。

今年的NBA全明星周末在此落戶。當天,各隊人馬陸續趕到,這是賽季期間唯一一次主場球迷對客隊到來不會報以噓聲。

全明星周末期間,這裡的氛圍給白已冬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除了羅德曼,公牛球員基本到齊。

羅德曼拒絕前往聖安東尼奧的理由很簡單:1,我討厭那個地方。2,我又不是全明星。3,我沒有入選全明星陣容又討厭那個地方,為什麼要去?

無奈之下,菲爾·傑克遜只好跟他約法三章,雖然羅德曼多次保證不會惹事,傑克遜依然決定留下朗利盯著羅德曼。

相比去年將新秀分成兩個顏色陣容,今年則旗幟鮮明地分成東西部。新秀將代表各自的分區出賽。

為了贏取主教練的好感,白已冬早早地前往球館訓練。

這裡空無一人,白已冬以為自己來錯地方了。

「是這吧?」他連續問了保安是三次。

保安回答了他三次「Yse」。

白已冬撿起地上的球,獨自一人在球館裡投籃。

「為什麼總是投不進呢?」白已冬抱著球陷入深思。

白已冬雖然力量練得多,但有球訓練並沒有落下,可是投籃卻沒有變好的兆頭。

難道我真的沒有投籃的天賦?白已冬很難不產生這種悲觀的情緒。

第二個人到達球館的時候,白已冬已經單獨訓練半個小時了。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六尺十一寸的大漢。他長得粗獷,給人感覺像是一個保鏢。

白已冬不認識他,不過知道他是某隊的新秀,隨口打了個招呼:「你好,我是...」「我叫拉希德·華萊士,你可以叫我大華萊士,也可以叫我大拉希德,總之要有「大」。」

這位大漢的自我介紹讓白已冬印象深刻。

「好吧,「大」·拉希德·華萊士,你好,我是白已冬,來自芝加哥公牛。」這就是白已冬與怒吼天尊的初會。

華萊士眉飛色舞地說:「夥計,你不需要介紹,我知道你。」「你知道我?」白已冬一驚。

「確切的說,是你的那記扣籃,對紐約那頭大猩猩的空中後手制導!你知道嗎,那是我心裡的最佳扣籃。之前我心目中的最佳扣籃是J博士的總決賽圓舞曲,自從我看了你的扣籃,我確信那就是史上最佳扣籃。」華萊士大笑。

白已冬受寵若驚:「太謬讚了!很高興認識你。」

華萊士掃了掃白已冬:「從你身上的汗來看,你應該練了一會了。」「沒錯,我來的時候一個人也沒有,所以只能一個人練習。」白已冬說。

華萊士提議道:「現在有兩個人,我們改找點樂子。」

「什麼樂子?」

「這是個秘密。」

這個秘密一點都不難猜,不就是比罰球嗎?

起初,白已冬看華萊士是個中鋒,雖然沒把握贏,但想來也不會輸得太慘,比試之後,白已冬的心靈受到一萬點打擊。

華萊士的罰球精準的不像個內線,從頭到尾沒丟一個。

反倒是白已冬,10個罰球丟了4個,以至於華萊士笑著說:「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居然能和聯盟罰球最爛的人比罰球。」

「別得意!我只是...只是發揮不好而已,再來!」

之後,白已冬再敗。

「我不服!再戰!」

半小時內,白已冬連輸五陣,顏面盡失。

華萊士到後面已經是玩票性質,卻還是把白已冬贏了。白已冬再次對自己的投籃天賦產生疑慮。

「連你都能入選東部陣容,和我一起進入聯盟的人都是些什麼樣的廢物啊。」傑里·斯塔克豪斯帶著敵意而來。白已冬笑道:「不知道,大概都和你一樣吧。」「你這種只能躲在MJ羽翼之下的蠢貨不配做我的隊友。」斯塔克豪斯看到白已冬便想起不久前的常規賽。

那場比賽白已冬一去先前頹勢,成為最耀眼的人物,風頭一度壓過他。

「先贏不是贏,請你記住。」斯塔克豪斯不想和白已冬鬥嘴,白已冬更沒這個打算,如果不是對方如此咄咄逼人,「是啊,其實這句話送給你最好不過了。」

「少說兩句吧,這裡是聖安東尼奧,不是芝加哥也不是費城,我們是來玩的。」估計沒有人相信性如烈火的怒吼天尊竟然會勸架。

白已冬聳肩無奈道:「大R,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挑事,是他太囉嗦了。」

斯塔克豪斯發出一聲低哼,不再多言,拿球到一邊投籃。

東部的新秀陸續來了,大部分人都是直接找斯塔克豪斯。當然,也有個別例外的。

「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但你得回報我。」另一位東部新秀達蒙·斯塔德邁爾一副吃點白已冬的表情。

鑒於他的身高只有1米78,白已冬的眼睛得微微往下移才能看清他:「什麼消息?」

「你從芝加哥來,那裡的人不做生意嗎?這是個交易,我把好消息告訴你,你得報答我。」斯塔德邁爾說。

白已冬嘆息,這些同屆的新秀怎麼都這麼不友好?

「行吧,現在告訴我是什麼消息。」

「那些傢伙在討論明晚如何凍結你。」斯塔德邁爾笑嘻嘻地說。

白已冬炸毛:「這算哪門子好消息?嗯?」「不管是不是好消息,不可否認這是個重要的消息,為什麼重要?因為你提前知道了,提前知道就能提前防備,現在準備報答我吧。」斯塔德邁爾唧唧歪歪一大堆,白已冬才問道:「怎麼報答?」

「從這裡,我要傳球到那邊,你得跑過去,追上球做空中接力。」

「就這?」

「沒問題吧?」

「你是不是太無聊了?」

「答對,去吧,公牛!」

斯塔德邁爾毫無先兆地把球傳向對面的籃筐,白已冬叫罵一聲,全速跑去。

雖然慢了一點,但憑藉超出常人的速度,白已冬趕在球之前先到籃下。單腳發力跳到空中,抓住那球劈進籃筐。

「啪啪啪!」斯塔德邁爾激動地鼓掌:「你果然很快!」

「神經病!一個個都是神經病!」白已冬決定遠離這群不友好的人,躲到一邊練投籃。凍結我?意思是不給我傳球?隨便你們...

老實說,白已冬不在意有沒有球,大不了就跟在隊里一樣,進攻端沒球權,防守端發光發熱。

況且,他的籃板能力也不錯,只要抓到籃板,他打死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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