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去他媽的宵禁

終場哨響起的瞬間,白已冬的腳步隨之停下。

一同停下的還有不屈的雷吉・米勒。

米勒不知疲倦地奔跑,但白已冬對他的防守堪稱完美。

第四節的後半段,米勒一分未得。

步行者進攻大挫,公牛在喬丹的帶領下拉開比分。

「Bye的防守和MJ的進攻是芝加哥取勝的關鍵。」以賽亞・托馬斯說:「相比M***ye貢獻的更多,他在防守端封殺了米勒,而且,在防守端貢獻巨大的同時,他還砍下了40分15籃板12助攻的大號三雙。」

「我要感謝隊友和教練的信任,我今晚得到的分數、籃板、助攻都來自於他們的幫助。」白已冬一如既往的謙虛,「這是一場特別的常規賽,我很高興我們仍在榜首。」

「我終於找到我的籃板數據下降的原因了,就是因為Bye,他搶了我的籃板!」羅德曼「悲憤」地控訴白已冬的搶籃板行徑。

喬丹也拿這件事打趣,「我每場至少能拿5個助攻,今晚卻只有1個,我猜它被Bye偷走了。」

最有趣的一幕發生在球員通道。

白已冬剛要回更衣室,結果與米勒撞見。

兩人已在場上結下樑子,此時更不會有好臉色。

米勒黑著臉說:「你打了場好球。」

「嗯,我知道。」白已冬直接承認。

米勒接著說:「這不是結束,季後賽見,到時候,我會親手把你們送進地獄。」

「我會跟奧西里斯好好談談的。」白已冬譏諷地說了句。

米勒留下一句冷哼揚長而去。

白已冬喝問:「等等,我今晚防住你了,你承認吧?」

「那又怎樣?只是幾分鐘而已。」米勒不以為意。

白已冬說:「你們正是在那幾分鐘里輸掉了比賽。」

白已冬的話說到米勒敏感處。

米勒怒道:「閉上你的臭嘴!下次我會贏!你給我聽好了,下次,我會連本帶利地還給你!」「我會跟奧西里斯談好的,這樣我在地獄就不會受到酷刑折磨。」白已冬玩笑道。

「今晚的MVP來了,大家掌聲歡迎。」羅德曼起鬨道。

聞言,哈勃、朗利、庫科奇等人像領導人似的輕輕鼓掌。

這一幕幕看得白已冬尷尬癌都犯了,「別這樣,我只是打了一場好球。」「這種話你說給記者聽聽得了,在我們面前還裝啊?」羅德曼一語揭破白已冬的偽裝。

「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對外向來都是以謙和形象示人的白已冬在公牛更衣室里原形畢露,大聲地宣揚他的功績:「你們說,我是不是把米勒防死了?」

「沒毛病!米勒死的不能再死了!」哈勃說:「你今晚的防守是無人能及。」

白已冬大笑,目光掃向羅德曼,「還有丹尼斯,我沒搶你的籃板,我的籃板都是辛辛苦苦拼下來的,什麼叫我搶你的籃板?」「好好好,你沒搶我的籃板,是你厲害,行了吧?」羅德曼說。

隨後,克勞斯、傑克遜、喬丹三人同時入內。

吵鬧的更衣室瞬間變得像清晨的農場一樣安靜。除了幾聲粗重的鼻息外,更衣室里只有克勞斯的聲音。

克勞斯走到白已冬的面前說:「孩子,我為你的表現感到驕傲。」

「謝謝。」白已冬笑說。

克勞斯的手放到白已冬的肩膀上,「我們有前途無量的超級新人,我們有決定比賽勝負的超級巨星,我們還有足智多謀的主教練,今晚的勝利屬於這座城市的每一個人。」

喬丹切了一聲。克勞斯的話沒什麼毛病,他也不好反駁,只好耐著性子聽下去。

克勞斯接著說:「季後賽將近,從今天開始,我們施行宵禁政策。」「傑里,我們什麼時候沒有施行宵禁政策了?」喬丹笑問。

每支球隊都有宵禁,但有的球隊管理稀鬆,宵禁形同虛設。

公牛便是一支管理稀鬆的球隊。傑克遜不愛插手球員的私生活,他的要求是「只要你好好打球,私底下幹什麼我不管」。

克勞斯此舉表明他正式參與球隊事物。這不像以往那種委任一個助理傳達他的命令,這次是親自出馬。

喬丹此刻刻意揪著他的語病便是要讓他出糗。

克勞斯笑了笑,接著說:「我們之前的管理比較鬆散,從現在開始,宵禁嚴格執行,一旦外出不歸,我將按照有關條例進行隊內處罰。」

「可是...我胃不好。」白已冬預感前方高能。

因為羅德曼要開始飆演技了,「大家都知道我有胃腸炎,這病時常在夜裡發作,醫生讓我按時服藥...」「丹尼斯,你這種特殊情況可以破例。」克勞斯淡淡地說。

「太好了!您真是通情達理。」羅德曼感激地說。

羅德曼開了個頭,其他人立即跳出來。

這個有病,那個有傷,你家裡有事,他有私人問題。

你有事,我有事,大家都有夜不歸的理由。

羅德曼算特殊情況,我們這也該算特殊情況吧?

接管球隊事物遠沒有想像中順利,克勞斯一上來就碰了個釘子,宵禁政策無果而終。

克勞斯再次頂著黑臉走出更衣室。

聯合中心外,白已冬看到了夢露和楚蒙。

「Bye,這裡!」夢露沖白已冬招手。

白已冬走過來說:「你們在這等我嗎?」「不是我等你,是蒙多利亞等你,她有很多問題想問你哦,我去打個電話,回見。」夢露說。

白已冬笑了笑,「回見。」

「這是你第一次看比賽吧?能看懂嗎?」白已冬問道。

楚蒙有一大堆問題想問白已冬,到現在白已冬先問了她,便答道:「和夢露一起看的,有些問題可以問她,所以還算一知半解。」「對一個不熟悉籃球的人來說很厲害了。」白已冬笑道。

不知為何,明明有許多問題,當著白已冬的面卻一個也不想問,「你累嗎?」

「你相信嗎?我還能再打一場比賽。」白已冬說道。

「我看你一直在跑,真的不會累嗎?」楚蒙追問。

「不會,和平時訓練差不多。」白已冬一點也不謙虛。

「夢露說你防死了對方的王牌,是這樣的嗎?」楚蒙好像沒看比賽一樣,問著看過比賽的人絕對不會問的問題。

白已冬耐心解釋;「嚴格來說,我只防住了他幾分鐘。」

「可能我要再看幾場才能看懂。」楚蒙說。

白已冬眼睛一亮,「多看幾場?下次你會來看嗎?」「有時間的話,我會來看的。」楚蒙委婉地說。

白已冬大喜過望。賽季期間,只要公牛隊去哪,楚蒙就得跟著去哪。她說有時間就去看,這不是每場都有時間嗎?

白已冬決定給楚蒙搞一張貴賓席的季票。只要他開口,球隊一定會給他。

問題是,怎麼把季票送給楚蒙。直接送肯定是不行的。

「Bye,去放鬆一下吧。」羅德曼開著豪車過來。

白已冬問楚蒙:「要我們送你嗎?」

「不用了,我和夢露一起回家。」楚蒙說。

白已冬直接上車,「明天見。」

「明天見。」楚蒙說。

「怎麼樣?她對你的表現滿意嗎?」羅德曼笑眯眯地問。

白已冬說道:「她沒什麼反應。」

「沒什麼反應?天啊,她的心是鐵做的吧?如果我是女人,看了今晚這場球,我就算排隊也要給你生孩子。」羅德曼淫蕩地說。

白已冬苦笑:「她對籃球一竅不通,看不懂也是正常的。」

羅德曼不由為白已冬感到遺憾:「可惜你這麼完美的表現居然沒能俘獲美人心。」

「沒關係,來日方長,你現在要帶我去哪?」白已冬問。

「都說了,放鬆一下。」羅德曼挑著眉。

白已冬說:「不是說要宵禁嗎?我可沒有胃腸炎。」

「去他媽的宵禁,那幫傢伙這麼一鬧,你以為麵包屑的命令能執行下去?去他的吧!」羅德曼冷笑道。

難怪克勞斯這麼想掌控球隊。連羅德曼這種兩邊不討好的中間派都不拿這個總經理當回事,其他人就更別說了。

白已冬和羅德曼恰恰相反,後者是兩頭不討好,他是兩邊都吃香。

但他這樣更難受,因為哪邊都不能幫,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拼個死活。

「我不去了,送我回家。」白已冬突然說。

羅德曼急剎車,「你真要為她守身如玉?」

「不,我只是沒心情放鬆。」白已冬看著車窗,「送我回家吧。」

「見鬼!」羅德曼只好調轉方向,把白已冬送回家。

「我先進屋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白已冬說。

「放心,我晚點來找你。」羅德曼說。

「別,別來,我家不歡迎你!」

凌晨兩點

羅德曼不請自來,醉醺醺地打開了白已冬的家門,就像他家一樣熟練地走進客房倒下就睡。

清晨,白已冬發現屋裡多了一些鞋印。

「我只是過來借宿而已,為何對我這麼無情?我都說了,你家的床,和我的身體比較契合,我睡得很舒服。」

「Fuck!我發誓!我今天一定要燒了這張床!」

「別啊!」

「該死的!你怎麼又來了?」同樣的事情已經不不知道在這間屋子裡發生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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