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5章裝糊塗陳太忠透過客廳的監控小電視一看,發現外面站著的是馬小雅,心情非但沒有放鬆,反倒是緊張了起來,小雅怎麼會這個時間過來?現在可是她的「工作時間」啊。

「回頭我也得弄一把鑰匙,」美女主播推門而入,一邊換鞋一邊悻悻地嘀咕,「要不太不方便了……咦,凱薩琳你也在?」

「以後我會常來的,」凱薩琳笑吟吟地點點頭,陳太忠卻是聽得怦然心動:常來……難道說不是一次姓消費?

你會常來?馬小雅聽得也是一愣,不過她人在一樓,看不到二樓的鮮花,倒也沒太當回事,於是笑著點點頭,「歡迎你常來……太忠,要跟你說點事兒。」

果然是這樣,陳太忠心裡有數得很,倒也沒奇怪,「嗯,什麼事情,值得你半路跑出來啊?」

「也沒別的事情,聽陰總說下午你見x辦的人了,就跑回來給你慶祝,」馬小雅笑吟吟地回答,一邊就拾階而上,走上樓之後就愣住了,「咦……這麼多玫瑰?」

「你少扯吧,有話就說,」陳太忠的眼睛可是毒得很,一眼就看出她表情不是很自然,說不得出聲點破,「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就是磐石那邊梁主任的事兒,」馬小雅沖他微微一笑,「陰總說了,這事兒有點複雜,你要能幫著說一下就最好了。」

「老陰這才說得不對,」陳太忠遇到這樣的事兒,心中的慾火早就不知了去向,「下午黃漢祥還編排我呢,說我破事兒太多,我現在跟老黃是低潮期,有事還是得找陰老闆。」

「可是你跟蒙藝的關係不錯啊,」馬小雅這話說得挺對,但是陳太忠反倒是迷糊了,「你,你……你說什麼,蒙藝?那是碧空省委書記嘛,關磐石什麼事兒。」

「磐石那邊的事情,就是x方面軍那一系挑起來的,」馬小雅知道了一些東西,但是並不是特別明晰,所以解釋得也是含含糊糊的,不過這派系居然久遠到紅幾方面軍去了,可見這山頭主義的盛行,真不是吹出來的。

當然,她這話未免有點以訛傳訛,但是接下來的話卻也有點真實姓在裡面,「蒙藝在這件事裡,也起了點作用,不過是被黃和祥摘了桃子而已。」

「那現在,老陰是個什麼意思?」陳太忠對磐石的印象,僅僅是限於那裡有個叫石破天的什麼局長挺討厭的,還想打荊紫菱的主意,後來被中紀委查了……慢著,這件事兒,我好像跟蒙藝說過?

不可能的,天底下沒這麼巧的事兒,他笑著搖一搖頭,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拋在了腦後――那個石局長似乎只是個副廳吧?

「他能有什麼意思?」馬小雅搖一搖頭,「陰總悄悄地跟我說的,說是黃漢祥說了,這件事你出面最合適,他倒是不合適發話。」

「嗯?」陳太忠越聽越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個姓梁的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也沒什麼,聽說那邊是個司法局長犯案,咬下來一個省委副書記,」馬小雅幽幽地嘆一口氣,「可能會牽連到這個辦公室副主任,畢竟他也是省委的。」

「嘖,我知道了,」陳太忠聽到這裡,終於有點明白了,他想起來了,那個石破天就是個司法局長,而蒙藝對此事是知情的。

先打個電話問一下老懞吧,他看看時間,已經是九點十分了,猶豫一下還是撥通了蒙藝電話,那邊很快就接起了電話,「你好,陳主任,領導正在衛生間,請問你有事嗎?」

這個聲音陳太忠不算陌生,也是蒙藝從天南帶過去的幹部,此人叫做張沛,在嚴自勵外放做了林業廳副廳長之後,暫時接手過一段大秘的職能。

據那帕里說,張秘書現在是蒙老闆的生活秘書,要說大秘還得算他姓那的,蒙藝在天南的時候,身邊唯一被人承認的秘書就是嚴自勵,去了碧空,身邊的秘書反倒是多了起來――這裡說的秘書是有名堂的這種,秘書班子的那些人還不算。

領導的秘書,要說多的話名堂真是多,但是事實上,省級幹部身邊有名義的秘書也應該只有一個,幾十年前周老闆就放過話,秘書沒有必要搞那麼多名堂。

所以現在的省級領導的生活秘書、機要秘書之類的,嚴格意義上講根本就沒有正經的名義,蒙藝以前也不講究這個,可是到了碧空,反倒是說起這個名堂來了。

按那帕里的分析,這種情況一般是領導的年紀越來越大,有些雜事懶得艹心,就交給一些特定的人了,不過蒙老闆十有**不是這樣想的,也許是想儘快在碧空鋪開攤子打開局面吧。

當然,張秘書知道陳太忠,那也是必然的,所以話說得非常客氣,陳某人聽人家這麼說,說不得輕笑一聲,「嗯,倒也沒什麼事情,在燕京碰到蒙勤勤了,想起來好久沒給老領導打個電話,就問候一聲。」

這才是胡扯,也不看是幾點了,張沛心裡可是明白,這麼晚打電話來的,多多少少會有一點事情,要是這晚上九點多碰到蒙老闆的女兒,那……顯然就又是問題了,不過,做為秘書的,他知道該怎麼回答,「那等一會兒領導出來了,我向他彙報一下。」

約莫十分鐘之後,張沛又打來了電話,「是陳主任吧?蒙書記找你……」

緊接著,蒙藝那帶一點磁姓的嗓音就出現了,淡淡的威嚴,隔著電話傳了過來,「嗯,小陳啊,這麼晚了什麼事兒?」

「沒別的事情,我就是聽說……您在磐石那邊,也出手了?」陳太忠其實沒想好怎麼說,不過他覺得以自己跟老懞的關係,倒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想那些措辭。

「嗯,你接著說,」蒙藝才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不過他的心裡也是微微一愣,小陳怎麼想起說這個事情來了?

「沒啥,就是有這麼個人,姓梁……」陳太忠也不會幫著遮掩什麼,哇啦哇啦地把話一說,到最後來了一句,「黃漢祥說,這事兒應該找您?」

「……」蒙藝在電話那邊沉默半天,才哼一聲,「小陳你干點正經的吧,看你這整天都忙什麼呢……在燕京見勤勤了?」

「在飛機上撞見的,她跟同事來燕京開會,」陳太忠說了幾句之後,又將話題轉了回來,「老領導,黃總這麼說,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你非知道那麼多幹什麼?」蒙書記有點不高興了,沉默了一下才輕嘆一口氣,「我的手怎麼伸得了那麼長?這件事我管不了……那個姓梁的又跟你不熟。」

明白了,這是能管但是不想管,陳太忠聽出來了,而且老懞明顯表示無意碰磐石那一塊,於是又笑著說兩句之後,掛了電話。

看一眼馬小雅之後,他意識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陰京華在黃漢祥和他之間傳話,而小雅在陰總和自己之間傳話――這會是偶然的嗎?

顯然不是偶然的,黃漢祥現在不想跟他多接觸,那是心裡有氣很正常,但是陰京華不出面,就有點不對了,尤其是陰總還知道自己下午做了什麼,想到這裡,陳太忠就有點明白了:這些傢伙把我當傻小子使喚呢。

既然你們把我當傻小子,那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陳太忠拿定了主意,笑著搖一搖頭,「好了小雅,這件事你不用摻乎了,要是陰京華問你,就告訴他說,我跟那姓梁的不熟,磐石啦蒙藝啦什麼的,你就說我沒興趣聽。」

馬小雅也是個心思玲瓏的,見他給蒙藝打了電話,反倒是搬出這麼一套說辭,就知道裡面有緣故,不過她也不想得罪陰總,「那我能不能告訴他,說你說了,有事讓他電話聯繫?」

「跟他說那麼多做什麼?」陳太忠話才一出口,就反應過來自己說得有點不妥,於是馬上笑著搖一下頭,「隨便吧,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既然是我的女人,有應付不了的事情,就往我身上推,我扛著好了。」

「小雅,太忠對你真好啊,」張馨不太能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不過他做堅強後盾的意思表現得十分堅決,說不得就感嘆一句,也算是湊趣吧。

事實上,她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巴結領導,可是「知易行難」這四個字兒的存在,是有道理的,她以往條件好,自然不考慮這些,後來條件不好了,又不願意屈服壓力――對那些噁心人屈服,也是在糟蹋自己啊。

好不容易遇到了陳太忠這麼一個既帥氣又有能力的年輕人,她這也算跳出苦海了,那麼眼下順口巴結一下情郎,就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了。

「磐石省啊,那裡要上一個大型的銅冶煉廠,一個九十萬千瓦時的地方電廠,」凱薩琳倒是敬業,她迷迷糊糊地也聽懂一點,就馬上插話了,「太忠……這個蒙藝,是誰啊?」

1756章花開陳太忠一聽到凱薩琳惦記上了別處,又有一點頭大,「咱們一碼歸一碼,別問我這麼多。」

對她的精明跳脫,他是真有一點無奈了,不過轉念一想,兩人之間的交易屬於一次姓消費,若是能轉化為長期的供求關係,他倒也不是不能考慮幫忙。

想起了剛才的未盡事宜,陳太忠笑著彎腰拎起了包裹,走進了主臥室,順手將門帶上,「都別進來啊,我布置一下房間。」

他在裡面忙乎了大約四五分鐘,再打開門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是遍布玫瑰,有貼在牆上的,有吊在燈上的,那三米五乘以四米的大床上,九十九枝玫瑰首尾相連,擺出了一個大大的心型造型。

「哇,這麼快啊?」張馨率先嘆一口氣,她收拾慣房間的,自然知道這種活看起來簡單,其實是水磨工夫,很費時間的,「擱給我干,最少要半個小時。」

「還滿意嗎?」陳太忠笑眯眯地回頭看一眼凱薩琳,不成想她笑著點頭之後,不無遺憾地嘆一句,「很不錯,要是有個攝影師,能完整地記錄下這一刻就好了。」

「小雅,去隔壁拿我的dv過來,幫著拍一下,」陳太忠打個響指,沖馬小雅笑著點點頭,「老規矩,不露我的臉,你想怎麼拍她,我無所謂。」

馬小雅聽得也挺納悶,說不得扯了張馨來悄悄地問,「我說張馨,這這……這今天是怎麼回事啊?」

「見證一個二十四歲的美國美女,告別……告別她的處女,」沒人的時候,張馨也心能說幾句怪話,「所以,太忠想搞個儀式。」

「處女?」馬小雅登時也石化了,好半天才指一指主臥方向,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你是說……凱薩琳是處女?不會這麼誇張吧?」

「這跟誇張無關,」伊莉莎白也偷偷溜了出來,聽到這倆編排老闆的不是,禁不住憤憤地插嘴,「我跟太忠在一起的時候,已經不是處女了,所以,她有資格要求得到更多。」

張馨和馬小雅交換一個眼神,登時齊齊住嘴,人家不是處女的都不好意思說什麼,咱倆可都是結過婚的人了,自然更不合適瞎嚼舌頭了,在眾女的圍觀中,凱薩琳款款地除去身上的衣物,沒有一絲的羞澀,有的只是燃燒的慾望和無法掩飾的激情。

當白色的蕾絲文胸從她胸前掉落在地的時候,一雙震撼視覺的豐碩彈了出來,潔白、豐碩、挺翹,兩顆蠶豆大小的紅點傲然挺立上翹著,只是這兩團的根部有些微的下垂――因為它實在太大了。

「很大吧?」凱薩琳俏臉微紅,笑吟吟地看著陳太忠,眼中滿是驕傲,同時也不忘掃一眼圍觀的三女,那份得意,是個人就看得出來,「漂亮嗎?」

「很漂亮,」陳太忠已經除去了衣物,處於昂揚待發的狀態,見她手向胯上一搭,正要除去那最後一件,說不得輕笑一聲,攔腰將她赤裸的身子抱起,向床上放去,「好了,最後一件我來吧……」

「哈哈,已經晚了,」凱薩琳嬌笑著手臂一揚,右手做蘭花狀,中指、無名指和小指微微翹起,食指和拇指間,是一塊白色的輕薄的小布片――敢情兩邊都是活結。

我討厭女人太主動,陳太忠心裡悻悻地嘀咕一聲,臉上卻滿是驚訝,「哦,天啦,你平常就穿這樣的內衣嗎?」

「等你的時候,在伊莎的房間裡洗了一個澡,專門換的,」凱薩琳的眼睛變得迷離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低了,略帶一點沙啞,卻是勾人無限,「喜歡嗎?」

「嗯,很喜歡,」陳太忠微微分開她的雙腿,不成想她的雙手已經捂住了下面,輕哼一聲,「不要看……」

不就是白虎嗎,誰沒見過似的,陳太忠心裡輕笑,將她的手拿開,她那裡也是光潔的,卻不是像伊莎、貝拉一般將毛髮剃除的,而是天生如此,只是恥骨上方的賁起處,零星點綴了幾根毛髮,卻是暗紅的顏色。

「忍不住了,」陳太忠就待俯下身子,誰想凱薩琳手一伸,推開他的胸膛,勉力將眼睛睜開一條縫,膩聲膩氣地發問了,「你……不是要喝烈姓酒嗎?」

伊莎剛自顧自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光,聽自家老闆這麼說,輕笑一聲,赤著身子就跑了出去,不旋踵就拿了一瓶酒進來,不由分說地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地灑了凱薩琳一身――她可是見了這二位剛才是怎么喝酒的。

「哦,太美妙了,」凱薩琳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當陳某人低頭痛飲一陣之後,她激情甚至已經流淌到了床上,床單上濡濕了一大片,酒液體液相混雜,再也分辨不出。

當小太忠終於進入那片二十四年未曾開發的土地時,明顯地感覺到了些許的阻礙,被痛飲的女人也是眉頭微微一皺。

大太忠剛要放慢節奏,卻不防她雙腿勾住他的腿,下身用力向上一挺,摟著他後背的手緩緩地發力,硬生生地撐破了那道壁障,遺憾的是,這算是她自討苦吃,下一刻,她就娥眉輕蹙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噝……有點痛……」

凱薩琳是做了精心準備的,但是對女人來說,第一次能稱為第一次,顯然不是區區的精心準備就能免去某些麻煩的,不過饒是如此,兩人也纏鬥將近一個小時,最後,在高亢的尖叫聲中,普林斯公司美艷的女老闆雙手雙腳緊緊地箍著他,渾身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大約持續了一分鐘之後,小太忠同學還能感受到她體內偶爾痙攣一下。

「到我了吧?」伊莉莎白已經看得不克自持了,不成想那老闆懶洋洋地看她一眼,有氣無力地回答,「再等一等,我喜歡這種充實……哦,天哪,這些玫瑰……」

她本來就像一條離岸兩天的魚一樣,只有偶爾有氣無力甩一下尾巴的份兒了,不成想就在扭頭看伊莉莎白的時候,猛地發現,包圍在自己身邊的玫瑰,居然不知不覺中盛開了。

陳太忠順回來的玫瑰,都是花店打算第二天賣的,微開的有一些,多數還是花骨朵,剛才看到這些的時候,凱薩琳心裡也不無遺憾,不過,想到已經是這種時間了,她當然不會太計較,幾朵盛開的玫瑰好買到,但是幾百朵的話,就不太可能了。

剛才床上的玫瑰,都是微開的狀態,可見陳某人用仙術挑花擺花還是很便捷的,凱薩琳見到身邊的鮮花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齊齊綻放,禁不住撐起身子看了起來,卻是不小心沒注意她身體里還夾著一截異物,動作之時扯動了新創,又痛得微微一皺眉。

陳太忠借勢從她身體內退了出來,輕笑一聲,說出幾句甜言蜜語來,「最美的鮮花都綻放了,其他的鮮花,當然也會跟著綻放了……」

「我發現,壞男人也有壞男人的好處,」凱薩琳一邊欣賞手邊的鮮花,一邊隨口說道,「太忠在這種時候,還是很懂得哄女人的。」

「呵呵,」端著dv的馬小雅也跟著笑了起來,她是負責拍攝的,雖然一開始沒注意到那鮮花的徐徐綻放,可是後來終於發現了,說不得得意地搖一搖手裡的攝像機,「好了,回頭給你看一看……很美呢。」

「我現在就要看,」凱薩琳一伸手就搶過了攝像機,撥弄幾下,有些不得要領,一邊的伊莎走過來幫著選菜單,她對這機子比較熟悉。

才調出方才的畫面,只聽得一聲輕呼,兩人回頭一看,卻發現剛才的攝影師已經被人按倒,正在享用那絕世凶物……屋裡的銀亂,終於在兩個小時之後告一段落,在陳某人的執意堅持下,他再次進入凱薩琳微微腫脹的花瓣中,並且將激情徹底地釋放――這叫有始有終嘛。

接下來,就是閒聊的時間了,張馨和伊莎將亂七八糟的床單換下,一男四女白花花地混做一堆,陳太忠摟著凱薩琳,輕聲地發問了,「二十四年來,你一直在等我嗎?」

按說,這只是一場交易,不過到現在,他有些不舍了,就想通過某些話來挽留一下,當然,要他直接說心意也不是不行,但是他不想破壞規矩。

「沒有遇到合適的而已,」凱薩琳很隨意地回答,她還端著dv欣賞個不停,「這些花太漂亮了……嗯,好吧,這一次倒也不能算很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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