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還有拍打著礁石濺起的朵朵浪花,茱莉亞忿忿的坐在陽台上,抱著腿看著遠方的海平線,曲卷的長髮隨著海風飄拂。每每想到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同時也下定決心,無論阿德里安今天做什麼她都不予理睬。

當時,她正在另一處別墅陪伴自己的侄女,也就是她那個不負責的哥哥和女朋友生的的女兒艾瑪-羅伯茨。阿德里安卻徑直找上門來表示,我們今天還有個約會。

「我昨天根本就沒有同意」茱莉亞直截了當的拒絕了他,她想讓他知道,她不是他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當然,為了不讓阿德里安那麼尷尬(茱莉亞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她隨即又找了個藉口:「我現在還要陪伴我的侄女呢。」

原本以為阿德里安會知難而退,誰知他笑了笑後居然走到艾瑪面前蹲下開始套近乎,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原本有些警惕的小女孩在幾句話之後就對他(露)出了笑臉,要知道從未有人能這麼快讓艾瑪接受,跟著,阿德里安就說了句差點讓她昏厥過去的話。

「我現在要和你姑姑出去約會,但是她不肯,所以我只好用些非常常規的手段把她弄走,這樣你就可以和保姆在家隨便做什麼了。」他這麼對艾瑪說道,而她那才三歲的侄女眨巴了下眼睛後,隨即高興的點起頭來。

「你在說什麼,艾德」茱莉亞當即怒吼了起來,但下一刻她就被阿德里安橫抱了起來。

猝不及防之下她驚叫了聲,隨即又羞又怒的掙扎了起來,可沒等她說話,阿德里安反而先出聲威脅道:「乖乖的別動,茱莉,如果不想艾瑪看到些不該看的東西。」

「你想做什麼?」茱莉亞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阿德里安偏過腦袋想了想,然後(露)出一副可惡的笑容,「比如,拿繩子將你綁起來塞到車子怎麼樣?」

「要看要看」茱莉亞還沒開口,坐在沙發的小艾瑪忽然咯咯笑著拍手大喊了起來。

惱火而又帶點羞憤的茱莉亞一時間六神無主,等清醒過來後已經在阿德里安的車裡了,於是就這樣被半強迫的帶到了橘郡來。

「哈,我就知道你在這裡,茱莉。」阿德里安端著兩杯香檳出現在了門口。

「你來這裡做什麼?」茱莉亞冷淡的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會控告你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所以你不需要再做什麼來討好我。」

「你在擔心艾瑪?」阿德里安充耳不聞的來到她身邊,俯身就要去吻她的臉頰。茱莉亞側過身體本來想要躲開的,不料阿德里安摟住他的腰肢直接往懷裡一帶,就如之前帶她上車那樣半強迫的吻在了上面。

「你不能……這樣」茱莉亞底氣不足的掙扎了下。

「艾瑪有保姆陪著不會有事的,她是個乖巧的女孩,讓我想起了遠在倫敦的另一個艾瑪。」阿德里安撫(摸)著她的臉蛋,把杯子放進了她的手中,「不過,此刻只屬於我們二個人。」

茱莉亞不言不語的喝著香檳,轉過頭去繼續看著陽台外面。

「還記得那裡嗎?」阿德里安指了指海岸線的那片沙灘,「第一次來的時候你很喜歡在那邊的沙灘上漫步,你說那裡的夕陽是最好看的,所以以後每次來這裡你都會在太陽沉下去的時候去哪裡漫步,今天也不會例外對嗎?」

茱莉亞回憶起了什麼的(露)出了一絲笑意,但隨即收起來:「不,今天我不想過去。」

「真的?」阿德里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眨也不眨的看了她許久,雖然茱莉亞一直鼓著勁的和他對視,那和以前一樣在這注視中漸漸喪失了抵抗的意志。

就在她終於要答應下來的時候,阿德里安忽然換了個話題:「好吧,那我們做點別的吧。」

這頓時讓茱莉亞有了種被噎著的感覺,但很快又變成了驚訝,因為阿德里安隨即拿了把吉他坐到了陽台上,開始自彈自唱起來。他唱的是約翰-丹佛的一首叫《Bac

Home

Again》的鄉村民謠,清新而溫暖,雖然阿德里安歌喉不如約翰-丹佛,但伴隨著海風以及微不可察的海浪聲,別有一種味道。

那漆黑的眼睛一直注視茱莉亞就沒有離開過,聆聽著歌聲的茱莉亞不由輕嘆口氣。有時候她對自己的不知自愛很是厭惡,她也不止一次想要離開他,但每次見面後她都會第一時間把這個念頭拋到九霄雲外去。

私下獨處時阿德里安會是個貼心的好男人,他記得她的喜好她的習慣她的一切,你能感覺到他的心全都放在你身上;可在其他時候他又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腳踏了幾條船都不用數——茱莉亞很清楚他和他的漂亮女秘書肯定上過床,而這一周多時間沒有聯繫她的原因也絕對不是莫妮卡。

但是,他很迷人,時而溫柔貼心時而邪氣逼人,讓人難以擺脫。茱莉亞都還記得那天晚上依仗酒勁質問他是不是和卡梅倫上過床,絕大多數男人在這個時候要麼否認要麼支吾著轉移話題,但阿德里安卻直截了當的承認並認為「那只是個小(插)曲」、「你和她不一樣」。

她居然就這樣放過了他,再聯想到今天的種種,阿德里安的半強迫姿態以及自己的順從,茱莉亞忽然發現他已經將自己牢牢掌控的在了手中,更糟糕的是,自己似乎還很喜歡這種被掌控的感覺。

茱莉亞看著依然還在唱歌的阿德里安,嘴角帶著微笑,漆黑的眸子清澈見底。她在心裡苦笑了聲,她其實還清楚,除了這些,她留在他身邊還有個重要原因。

我在這裡已經確立了自己的地位,我並不一定需要依附於他,而且他也不會強留自己的。茱莉亞不止一次這麼對自己說道,但從來都是說過就忘記。她怎麼可能忘記是誰將自己從票房毒藥這個稱號中解救了出來,雖然和丹澤爾-華盛頓合作的《鵝塘暗殺令》也起了不少作用,但《四個婚禮和一個葬禮》那才是真正的回歸,按阿德里安的話說就是,在那種類型電影上跌倒的,就要在那種類型電影上站起來。

更何況他的愛情五部曲的許諾,以及隱藏在後面的更深一層意思,都讓她為之心動。作為看著阿德里安走到今天這步的茱莉亞,完全相信他能做到這點。

這些種種混合在一起,根本讓她生不出擺脫的念頭。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反正自己隨時可以退出,而再此之前,我不會輸給別的女人。茱莉亞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道,而這個念頭在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達到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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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知道,你居然對女人也這麼好色。」這句話慵懶的話在耳邊響起後,茱莉亞猛的睜開了眼睛,而映入眼眶的,是莫妮卡那張似笑非笑的嫵媚臉蛋。

難怪手上傳來如此柔軟的感覺,但是……她怎麼會在這裡?茱莉亞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跟著發現自己和莫妮卡都赤luo著全身,她短促的尖叫了聲,迅速用被子裹住身體,掃了四周一眼然後茫然的看向了莫妮卡。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她有些結巴的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莫妮卡側過身支起自己的臉蛋,毫無保留的在茱莉亞面前展現著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在示威?

「不……我是說……」茱莉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艾德的別墅……」

「你可以到艾德的別墅來,我就不能來了嗎?」莫妮卡的笑容變得戲謔起來,「或者,你想告訴我,你把昨晚的事情都忘記了,茱莉?」

「昨晚……昨晚……」茱莉亞捂住額頭,她再次掃了房間一眼,這的確是阿德里安的臥室,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告訴著她時間地點都沒錯。

再次接觸到莫妮卡的眼神,她的身體微微一震,昨晚的種種終於從腦海里涌了出來。

在阿德里安的攻勢之下,茱莉亞很快軟化了下來,然後和他嬉戲了一天,到了晚上自然少不得喝酒、談心以及做*。她知道阿德里安這麼半強迫的把她弄到這裡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所以主動而熱情的和他纏綿在了一起。然而,就在他從後面把她抱起,讓她yu死yu仙的時候,臥室的房門打開了,一個女人出現在門口。

當時的臥室關著燈一片漆黑,走廊上的燈雖然開著,但是背光看不清女人的模樣。雖然沉浸在了愛(欲)當中,巨大的羞恥感頓時籠罩住了茱莉亞,因為阿德里安從後面抱著她的時候正對門口,而且即使門開了也沒有停下的意思。接下來那個女人走進了臥室,在她面前跪了下來,再後來,便是各種各樣混亂的畫面。

「終於想起來了?」莫妮卡好整以暇的說道,「老實說,你的吻技還真不錯。」

雖然說的是吻技,她在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後,又順著往下滑去最後停在了肚臍下方,其中的喻意不言而明。

茱莉亞的臉蛋當即紅到了耳根,那些yin靡的畫面不斷在腦海盤旋,一股怒氣忽然從心中涌了出來:「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我用這棟別墅的鑰匙,本來想到這邊來散散心,你知道,狗仔總是很討人厭的,沒想到你們卻在這裡。」莫妮卡絲毫沒將她的怒吼放在心上,依然半側赤luo的身體保持著之前的慵懶語氣,「生氣了?為什麼?因為昨晚的放蕩?」

「我……你……」茱莉亞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她勉強控制住了自己(露)出個「要說放蕩的話,我可無法和你相比,莫妮卡」

「所以艾德更喜歡我一些,」莫妮卡聳了聳肩,「我能讓他更加的滿足,你卻不行,茱莉。當然,我承認我因為後來要占一點優勢,但是你的表現的確很差勁。」

「我很差勁,我會比你差勁?」茱莉亞冷笑了起來,「你在說大話嗎,莫妮卡。」

「這是事實,茱莉,我知道你不想承認,但是……」莫妮卡聳了聳肩,看著茱莉亞的目光里充滿了挑釁不不屑,而茱莉亞的目光里則幾乎要冒出火光來了。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阿德里安聲音終於響了起來:「要吃早餐嗎,女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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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房間裡的這兩個女人,一個毫無顧忌的(裸)(露)著身體而另一個裹著被子半遮半掩,阿德里安心中就充滿了滿足的感覺。昨天晚上是他這幾年來最盡興的一次,和莫妮卡和茱莉亞肆無忌憚的翻來滾去最後同時(高)(潮),真是讓人暢快。

莫妮卡會出現在這裡當然是預謀好了的,在蒙哥馬利的時候她就明確暗示過他:也許可以嘗試讓茱莉亞加進來。面對這樣的好事,阿德里安沒有理由不同意,所以最後定下了現在的方案:在橘郡的別墅和茱莉亞單獨相處時,抽空給莫妮卡打個電話,然後在(激)情的時候出現加入,先把事情做了再說,然後嘛……

「抱歉,茱莉,關於這個……」阿德里安這時看了看茱莉亞又看了看莫妮卡,旋即(露)出個抱歉的神色,很真誠,一點都不像是裝出來的。他將手中放牛(奶)的盤子放到了床頭柜上正想要解釋什麼,但莫妮卡第一時間下了床,赤luo著走到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

「沒關係,艾德,我昨天晚上很快樂,」莫妮卡這麼說道,有意無意的瞟了茱莉亞一眼,嘴角的笑容帶著嫵媚,「我相信我也讓你很快樂,所以我們現在下去吃早餐吧。」

「嗯……當然可以,你可以先穿衣服……」

「不用,就這樣,我認為這樣下去吃早餐,並在花園裡沐浴著晨光逛逛是件讓人愉悅的事情。」莫妮卡說著再次瞟了眼茱莉亞,目光里是赤luo(裸)的不屑和挑釁。

原本呼吸就很急促的茱莉亞,胸口的起伏頓時變得更加劇烈,咬了咬之後也乾脆的赤luo著身體站了起來走到阿德里安身邊挽住他的另一隻胳膊。

「我沒意見。」她抬起下巴看著莫妮卡說道。

和兩個風姿不同的一絲不掛的美麗女人共同用早餐真是件美妙的事情,當然,這也是預謀好了的,莫妮卡做得很不錯,簡簡單單幾句話的就成功的把茱莉亞挑撥了起來,即使和她們早就開始針鋒相對無不關係,但也說明莫妮卡在這上面很有天賦。

女人就是這樣,天生在感(性)方面要強於男(性),所以對於攀比更敏感更外放,衝動起來也更容易不依不饒,一門心思想要第一時間超越對方而不去思考別的,就像現在這樣。

接下來的時間裡,莫妮卡和茱莉亞的在言辭上的交鋒越來越激烈,莫妮卡最開始還在有意識的進行引導,但很快也在茱莉亞暗藏鋒利的語言下動了真火。如此一來,自然大大的便宜了阿德里安,整個周日都在兩個女人各種討好的手段中度過的,可謂想盡了艷福。當然,偶爾也會出現衝突升級的情況,比如——

「我非常理解你的需求,莫妮卡,畢竟你已經……三十歲了對嗎?」茱莉亞微笑著說道,勾起的嘴角帶著嘲弄,「抱歉我可能記不太清楚,也許是三十二了?」

「我們彼此彼此,」莫妮卡則冷笑的回應,「你只比我小三年而已,茱莉,你正處在一個尷尬的年齡,和年輕的女孩相比,你很成熟;但我和相比,卻不夠風情。」

再說下去就算不翻臉恐怕也會一拍兩散,女人最不喜歡的事情之一就是拿年齡說事,尤其還是在競爭對手面前。所以每到這個時候阿德里安就會出面制止,語言或者動作,比如貼在兩人臀部的手往裡面移一點,然後順著股溝往下按,每次都拿捏得恰到好處,讓兩個女人始終保持著目前的狀態。

這個晚上要比前一個晚上更加瘋狂,兩個女人輪流上陣,一心想要將另一個比下去,時而阿德里安和茱莉亞,而是阿德里安和莫妮卡,時而莫妮卡和茱莉亞。最終三人混亂的攪成一團,各種花招用盡來了數番大戰才算盡興,然後擁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真是個充滿了(激)情的周末,摟著兩個女人入睡前阿德里安有那麼幾秒鐘希望這個周末不要完結。這當然是不可能的,第二天就是周一,工作還要繼續,所以即使很不情願,他還是早早的起來開車送茱莉亞和莫妮卡回洛杉磯。

一路上茱莉亞都沒說話,雖然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下車後卻招呼都不打就進屋了。

「她好像覺察到什麼了。」莫妮卡從後面探出頭來,阿德里安耳邊噴著氣息說道。

「那又如何?」阿德里安哈哈笑著,轉過頭來在她(性)感的唇瓣上吻了口,「我應該謝謝你嗎,莫妮卡?」

「不用,只要你喜歡。」莫妮卡拋了個媚眼,眸子裡似乎閃爍著什麼。

「我很喜歡。」阿德里安在她的下巴上捏了捏,意味深長的說道。

雖然這個周末是如此的讓人愉悅,該過去的還是要過去,《阿甘正傳》的拍攝已經接近了尾聲,大約花了三天時間在攝影棚里將剩餘的零碎鏡頭拍完後,阿德里安隨即上飛機去了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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