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之協師徒就這樣淪陷了。

劉松被捕殺頭之後,劉之協就是混元教的教首,原本歷史上白蓮教大起義都是遙尊他為天王,而他被楊豐降伏,也就意味著混元教被拿下。

接著就是修改其理論體系。

白蓮教那套末世天劫理論肯定是不能再用,尤其是彌勒佛這些亂七八糟的佛教內容統統都刪掉了,那只是天竺妖族自己的臆想,居然也來穢亂華夏簡直笑話,無生老母是造物主這一點也修改成了昊天上帝,而無生老母只是類似於舊約中那些先知角色。包括道教的李聃也是,楊豐自己也是,當然他是類似穆哥的封印先知角色,也就是說拜上帝教,道教,混元教現在都共尊一個主神昊天上帝,因為拜上帝教是直接拜昊天上帝,是這個宗教體系的正統,所以其他都可以作為派系之一,但本質上都是一家。

至於劉之協如何向混元教徒解釋這個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事實上這不值一提。、

教義不重要,關鍵的內容才重要。

分田地才是最重要的。

以混元教為核心的白蓮教之所以席捲川陝,徹底撕下所謂康乾盛世的畫皮,並不是因為無生老母的信仰,也不是因為什麼末世天劫,而是因為白蓮教主張分田地,教中所獲資產,悉以均分,這才是白蓮教席捲川陝讓大清原形畢露的原因,同樣這也是白蓮教被定義為xie教的原因。無論官府還是士紳都絕對要掐死這樣的宗教,同樣也要竭盡全力抹黑它,白蓮教的失敗和太平天國一樣,都是被地主武裝和滿清聯合絞殺的,所有白蓮教活動的區域地主都不同程度地組織團練武裝幫清軍作戰,甚至很多地方地主武裝比清軍戰績更突出,這就是白蓮教最終失敗的原因。

但要說它本身教義,和其他正統宗教比起來,那還真就大哥別說二哥。

而楊豐也要分田地。

「天下之田天下人共之,昊天上帝創造這片土地,不是讓一些人剝削另一些人的,那些人奸與妖族同流合污奪天下之田,凌天下之民,這是對昊天上帝的褻瀆,本仙下界重建信仰的同時,也要重新分配天下土地,使耕者有其田,勞者得其食,使這人間不再有饑寒之苦,那些人奸既然自甘墮落與妖族為爪牙,那麼也就不必再把他們當人!」

楊豐說道。

「仙尊,不知仙尊欲何日起兵?」

劉之協激動地說。

「那得看你們傳教的速度了。」

楊豐說道。

說著他向旁邊一伸手,王賽氏立刻將一個盒子遞上。

「你是做商販的,這裡有些東西拿去賣了吧,算是你傳教的花費,以後不夠了再來要,要是有多餘的就接濟教眾,如今百姓困苦,饑寒交迫者遍地,雖說苦難很快過去,但在這之前教內兄弟姐妹還是要儘量互助,尤其是你們這些傳教者,更是要時刻關心教內兄弟姐妹,滅了清妖之後你們都是要論功行賞的。」

楊豐對劉之協說道。

「仙尊這是?」

劉之協震撼地看著裡面那些五顏六色的寶石。

「不必驚訝,此物於本仙如沙礫一般。」

楊豐淡然說道。

「謝仙尊賞賜!」

劉之協激動地趴在地上說。

這盒子裡面是三十塊鑽石,呃,鋯石,十五塊紅寶石,十八塊祖母綠,可以說是一筆巨額的財富,他雖然是混元教的教首,但實際只是一個有點田產的小商販,甚至為傳教還曾經賣過地,此時別說還有信仰,就是沒有信仰,光憑楊豐這句話也足夠給楊豐賣命了,就這一盒東西賣出五萬兩銀子都毫無壓力,這樣慷慨的主子就算不是神仙那也得當神仙伺候著。

「另外還有,你們接下來以襄陽附近的山區為主傳教。」

楊豐說道。

他得加快在這一帶的傳教速度爭取更多百姓加入,然後就可以加快他的火藥生產,只要襄陽一帶山區百姓都變成拜上帝教信徒,那麼就可以輕鬆把他的軍火生產和軍隊訓練隱藏在裡面,反正這一帶崇山峻岭,甚至還靠近神農架,只要有足夠的信徒他無論在裡面幹什麼,外界也很難會知道的。更別說他在各處衙門都已經有大量的信徒,這些人從中隱瞞一下,就算有蛛絲馬跡暴露,也會被迅速掩蓋住,而只要他能夠製造出幾千支燧發槍和十幾門大炮,那麼至少襄陽這個地方,就能牢牢控制在手了。

打敗清軍只是小事。

清軍在這一帶主要軍隊無非一個鄖陽鎮總兵,下游還有宜昌鎮總兵和荊州將軍,襄陽只是一個游擊,隸屬鄖陽鎮總兵麾下,就這時候的八旗和綠營那爛樣楊豐自己就能打敗。

但卻控制不了占領區。

因為他一旦打土豪分田地肯定要面對士紳的瘋狂反撲。

在這個士紳掌握話語權的時代里老百姓很難分辨太多東西,所以他不是先造反,而是先傳教,以宗教來奪過民間的話語權,同時初步訓練出一支哪怕只有幾千人的軍隊,然後再真正開始動手,那時候也就不用擔心士紳的反撲了。另外也是借著這個機會先把幹部隊伍培養出來,這些天他就經常把教徒中一些頭腦聰明的留下來親自教育,教這些文盲們讀書識字還有初級的科學,現在他的培訓班已經擴大到百人了,下一步等燧發槍造出來,再教他們軍事知識,再有一年時間也就差不多堪用了,至少起兵後不會倉促行事了。

然後在三年內解決滿清。

三年足夠了,這時候的大清實際上早已經危機四伏,就差有人點把火了,土地兼并已經到了一種恐怖的程度,好大喜功窮奢極欲的乾隆更是橫徵暴斂,耗盡了民間財力,只不過是最後和珅給他背鍋而已。王倫,林爽文,白蓮教實際上也算他的,只不過推遲到嘉慶年間爆發而已,三十年間三場大規模造反,這還不算那些小規模的,甚至還有一場席捲幾乎四分之一個國家的,這樣的時代居然還被吹成盛世也足夠無恥了。可以說這時候的大清就是一個火藥桶只等有人點燃了,楊豐需要的只是振臂一呼而已,河北的天理教,山東的八卦教,湖南的苗民,福建的海商加海盜,廣東的天地會,全都已經整裝待發,需要的只是一個動手的契機而已。

只要楊豐不斷擊敗清軍,不出一年他就敢保證大清狼煙蜂起,然後他順流而下入長江直取南京正式建都,最多三年他保證帶著北伐軍衝進北京城。

剩下十五年時間基本上也就足夠他修金字塔了。

說到底這才是他主業啊。

看著懷抱一盒子寶石誠惶誠恐退出去的劉之協,楊豐一臉感慨地坐在太師椅上,驀然間他肩膀上多了一雙纖細的手,輕柔地給他捏著。

「仙尊,妾身從田道台的小妾那裡聽說保康縣令要出缺了,何不花點銀子買下來呢?咱們要造軍械只能到西邊山里,若保康縣令是咱們的人,那無論幹什麼就都好說了。」

王賽氏說道。

「縣令得有功名吧?」

楊豐說道。

「如今什麼還買不來,只要有銀子誰還管功名不功名,那保康是個窮縣也沒多少油水,花不了多少銀子,反正咱們也沒指望做久了,找個底細的教眾,就說有點錢想著光宗耀祖一下買個知縣過把癮,反正捐班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王賽氏說道。

「這倒是可以,只是這人選不好找啊。」

楊豐說道。

「妾身娘家有個表兄,原本是個落第秀才流寓至此教書為生,也是入了咱們教的,仙尊若是有意不妨叫他過來看看。」

王賽氏說道。

她原籍是山東的,原本是戲班子出身,在這裡被豪*****污,後來嫁了一個駝子,也就是王聰兒她爹,所以她的娘家兄弟肯定是山東籍,不用擔心清朝官員的原省迴避制度。

「你倒是會算計。」

楊豐說道。

「仙尊,妾身對仙尊唯有忠心。」

王賽氏嚇得趕緊跪在他腳下說道。

「明天叫來看看吧!」

楊豐說道。

「謝仙尊!」

王賽氏忙說道

就在同時她抬起頭,從下向上看著重新閉目養神的楊豐,就像鼓足勇氣般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然後在楊豐腿間撫摸著,看楊豐沒有什麼反應便膝行上前,掀起楊豐道袍的下擺鑽了進去,很快那道袍就開始不停地起伏起來,楊豐臉上也露出一絲滿意的表情,緊接著王賽氏的衣服從裡面推了出來,那道袍一下子鼓起來,甚至王賽氏那光滑的後背都露在外面,兩隻胳膊好像捧著什麼東西,在那裡越來越快地動著。

楊豐繼續半躺在太師椅上鼻子裡不時發出舒服的哼哼,那眼睛卻看著前方的大門,糊門的紙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洞,一隻眼珠正在後面不停轉動。

「再快一點!」

楊仙長說道。

下面露出的那兩個肩膀速度更快了,甚至可以聽到裡面全力以赴的沉重喘氣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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