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激流已經積蓄到了極點,恨不得一下子衝出,這個時候你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就差這一下下?

娘子你是來折磨我的吧?

不過還好,還有小凰在……

「小凰,」夏縈塵掠到門口,頭也不回,「還不跟我走?」

小凰:「啊?」指著駙馬:「可是爺他、爺他……」

夏縈塵道:「你連我的話也不聽麼?」

小凰嚇了一跳,趕緊老老實實地,低頭跟了上去。

劉桑目瞪口呆,絕望地看著遠去的她們……沒、搞、錯、吧?

娘子,明明是你主動的啊,怎麼說走就走?就算要走,至少把小凰留給我啊。

體內堵得難受,一時卻也沒什麼辦法。只好無奈地整好衣裳,往外頭走去,忽的,四名彩衣閃了出來,將他擋住:「駙馬……」劉桑道:「我要出去走走。」

一名彩衣道:「公主說,最近魑魅魍魎多了許多,請駙馬留在屋中,不要出去。」

劉桑道:「我就是去走走……」

另一名彩衣慌張地道:「請駙馬不要為難我們!」

喂喂,這個是「軟禁」吧?

劉桑道:「算了,你們給我準備洗澡桶和冷水。」

四名彩衣道:「駙馬?」劉桑哀嘆:「我……洗澡總可以吧?」

***

娘子是來折磨人的。

劉桑現在非常的確信這一點。

自從羽山歸來之後,娘子就變成了壞人。

以前的娘子是好人,現在的娘子是壞人。

在接下來的這些天裡,夏縈塵時不時的挑逗他,美到她那般地步,挑逗起來,根本就沒有誰能夠擋住她的誘惑。

她勾引他,她挑逗他,她用盡各種手法讓他衝動、讓他激昂。卻又總不肯給他一個痛快。

偏偏劉桑連對她用強都做不到,他們兩人現在的實力差距,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我得罪了娘子麼?為什麼她要這樣對我?

劉桑原本懷疑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夏縈塵,是以她總不肯讓他弄完。但事實上又顯然不是這個樣子,雖然把他軟禁在大屋裡,但她又喜歡纏著他。偎著他,想方設法的勾引和誘惑他。

總之,除了不讓他身體里的**徹底發泄出來,他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但是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可以靠著感情過活,而男人的身體里總是隱藏著野獸般的衝動。她若不勾引他。不誘惑他,這股衝動還沒有這麼強烈,偏偏她一天到晚的勾引和誘惑他,仿佛除了媚惑他,就再也沒有別的事做。

那日下午,大軍緩緩的向前移動,大屋也在陣中移動。

雖然天氣炎熱。但大軍的士氣卻也很高。而這也是當然的事,畢竟,領導著他們的,可是和洲之上,甚至有可能是全天下實力最強的女子。自從她羽山歸來後,他們就再也沒有敗過,斬金踐,殺曾傲。此刻的南原軍,基本上已經確定了諸侯之首的地位,和洲之上,無人敢擋其鋒芒。

雖然公主最近似乎有些不務正業,整日裡陪著駙馬,在屋子裡作樂,也不出來。但公主就是公主,原本就沒必要事事拋頭露面。只要她人在這裡,群雄便莫不戰慄。

而駙馬在軍中原本就頗有聲望,自從在凝雲城擔任軍師將軍以來。先將祖海劃出凝雲城勢力範圍,又聯合周邊諸城,剿滅連珠寨,年初更是率軍,在楚閥和西海軍的夾縫中占據有翼城,進而以蛇吞象,併吞了整個南原,完成這幾乎不可能做到的驚人之事。

而現在,真相大白,原來駙馬便是於絕冀洲擊殺「東聖」尤幽虛的暗魔,當這個消息傳出時,先是人人驚訝,然後便是盡皆恍然。難怪公主會心甘情願的嫁給駙馬,難怪駙馬總能完成各種常人無法做到之事。

有無敵於天下的公主,有既受究問學宮三迎四請,又曾擊殺「東聖」,文武雙全的駙馬,還有什麼雄圖偉業,是做不到的?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反過來也是一樣,主帥的驚人實力和強大聲望,亦激發著全軍的鬥志和士氣,而自加入和洲爭霸以來,未嘗敗績,更是讓從上到下的每一個人,都充滿了信心。

但是他們的公主其實並不在乎這些。

「原來還可以這樣……」此時的夏縈塵,偎在夫君懷中,翻看著手中的畫卷,吃吃地笑著,笑得有些難為情,卻又充滿了曖昧。

「娘子,能不能不要看這個?」劉桑看著娘子從光尚界裡,讓瑩蝴和銀蝶臨摹出來的春宮圖,頭疼地道。

夏縈塵瞅他一眼:「夫君不喜歡看麼?為妻還以為,男人都喜歡的。」

劉桑嘆氣……男人當然都喜歡看,問題是看完後呢?

到時你肯定又要勾引我,把人弄得受不了,卻又不讓我推倒,作為男人,這是很要命的。他面無表情地道:「嗯,我不喜歡看這些,我已經決定了……」

夏縈塵身子一翻,坐了起來,摟著他的脖子,嬌媚道:「夫君決定了什麼?」

劉桑看也不看她:「我要出家!!!」

夏縈塵怔了一怔……他終於說出來了?本來以為他會藏在心裡,暗地裡找機會,沒想到他居然就這樣把牌給攤了?

他就這麼想要離家出去,去找那什麼縣狂獨?

劉桑肅容:「我要出家……去做和尚!」

夏縈塵呆了一呆……原來他不是要找縣狂獨?而是要去找什麼「和尚」?

緊接著卻是怒容滿面,忽地飄下了榻,提劍要走。

劉桑錯愕:「娘子,你做什麼?」

夏縈塵轉過身來,一臉煞氣:「我要去殺了『和尚』。」

劉桑:「啊?殺和尚?和尚四大皆空,與世無爭,娘子你殺和尚做什麼?」還有……這個世界裡根本沒有佛教,哪來的和尚?

夏縈塵怒道:「夫君你好沒良心,為妻天天陪著你。你卻總是想著離家出走,還要去做和尚,那和尚是誰?你為什麼要去做她?就算人家這幾天不讓你做,你也不能去做別的女人……」

劉桑:「啊?什麼做她?什麼做別的女、女……」忽的捂肚大笑,笑得在榻上直打滾。

夏縈塵煞氣逼人:「那個叫和尚的女人在哪裡?我要去殺了她。」

劉桑笑得喘不過氣來:「不是的,不是的娘子,和尚不是女人。和尚是光頭。」

「光頭?」夏縈塵呆了半晌,「夫君,你口味……好重!!!」

呃……

***

當天晚上,夏縈塵一直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撫弄髮絲。有些發愁。

害得劉桑趕緊向她保證,他從來就沒喜歡過光頭,以防止她狠下心來,把她那烏黑的秀髮給剪了。

對於劉桑來說,還有一件頭疼的事。

那就是這些日子,他的飲食里,放了許多補藥。劉桑原本就是少年。乃是陽氣最盛的年紀,哪裡用得著去補?

更何況補而不泄,神仙也受不了。

偏偏娘子就是不肯放過他。

小凰也覺得爺很可憐。

可惜小姐不讓她幫爺。

這一日,劉桑盯著桌上的肉湯,一陣嘆氣。

豬腰、紫須參、牡蠣、山藥……大補啊。

為什麼要這樣子虐待我?

可憐兮兮地看著娘子:「能不能換別的?」

夏縈塵想了想:「好吧。」

劉桑大喜……終於肯換了?

夏縈塵道:「夫君稍待,為妻很快就來。」

這一等就是等了兩個時辰,劉桑肚子都開始咕咕咕地叫。

然後,娘子才端了一大碗肉湯。來到他的面前。

看著肉湯,劉桑小聲問:「這一碗和剛才那碗……有什麼區別?」同樣是豬腰、紫須參、牡蠣、山藥……就是燉得更難看了點。

到底是什麼樣的手藝,才能把一碗清燉的湯,燉得這般糊不糊,焦不焦?

他問:「這湯到底是哪個家、哪個……哪個美女熬的?」瞅向娘子。

夏縈塵微笑:「這是為妻親手熬的。」

難怪有種不祥的預感!!!

夏縈塵道:「夫君……」

沒辦法了,既然是娘子親手熬的,那是不管怎樣。都非喝不可,而且還必須要說好喝,因為這是男子漢的溫柔,做不到這一點的。活該沒有女朋友。劉桑接過碗,硬著頭皮勺了一匙,放在嘴邊,先嘗了一嘗。

忍不住看向娘子:「娘子,你熬的是甜湯嗎?」

娘子道:「是甜湯啊。」

呃……你確定你放的是糖?

在娘子希冀的目光下,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把那匙喝了下去。

比想像中的還更加的……可怕。

不但把鹽當成了糖,而且這藥材的比例明顯有問題。

夏縈塵好奇地看著他,他微笑地抬起頭來,道:「不錯……很好喝。」

夏縈塵一下子開心起來:「那夫君就把它喝光吧。」

劉桑立時嚇得手一顫,一下把持不住,整個碗都掉了下去。心裡喊著「糟糕」,卻見眼前精光一閃,娘子一下子抓住了碗,緊接著便伸手一指,傾倒而下的肉湯還未落到地上,便快速集結,小水蛇一般繞了起來,飛入碗中,竟連一滴也未漏下。

劉桑暗贊:「好功夫。」

又看著肉湯……好可怕。

夏縈塵斜了他一眼,又看向肉湯,若有所思地勺了一匙。

劉桑要去搶湯:「我來喝,唔……很好喝。」

夏縈塵沒理他,一下子閃開,輕輕地嘗了一口,緊接著便是眼睛大睜,很吃驚的樣子。

劉桑趕緊安慰她:「其實……還是過得去的……」

夏縈塵道:「嗯,比我想像中的……好一點!!!」

劉桑……敗!原來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好喝啊?話又說回來,這麼可怕的味道,居然比你原本以為的還要「好一點」,你到底以為自己熬成了什麼樣子?那還是人喝的嗎?你居然還敢端給我喝?

夏縈塵小小聲道:「夫君,雖然很難喝……但是很補的。」

劉桑嘆氣:「娘子,我真的不需要補啊!!!」我現在全身發燥,最需要的是泄好不好?

夏縈塵道:「聽說這樣子,生下的孩子就會健健康康。」又道:「我還聽說。男虛而女旺,生下的會是男孩子,女虛而男旺,生下的就是女孩子,人家不喜歡男孩子……」

劉桑:「啊?什、什麼?」什麼男孩子女孩子?

夏縈塵將碗一扔,讓它自行飛到桌上,輕輕落下。緊接著便是抓住夫君的衣襟。

劉桑弱弱地道:「娘子,你想做什麼?」夏縈塵一翻一扭,嬌軀斜躺榻上,迫使他壓著自己,嬌媚地道:「夫君……強姦我。」

喂喂,你這麼強勢地把我拉到你身上。卻要我強姦你?這跟拔苗助長的農夫把整根苗都拔了起來,卻非要它茁壯成長有什麼區別?而且你讓我強姦我就強姦?那我多沒面子?

夏縈塵道:「夫君要是不強姦我,那就……把湯給我喝掉!」

劉桑一個戰慄,趕緊撲在她身上……

***

這是一場瘋狂的遊戲。

劉桑這些日子,原本就大補特補,火旺得一塌糊塗,偏偏娘子還各種勾引誘惑。卻又不讓他泄出,他身體早已憋得難受,連臉上的青春痘都長了不少。

現在終於有了機會,自是有如野獸,狠狠地糟蹋娘子。

美麗的公主卻是在他身下嬌婉承歡,各種迎合。

雖然身體有若野獸般的衝動,有娘子身上尋找著最原始的歡愉與快感,劉桑心裡卻還保持著清醒。

他現在終於明白過來。原來娘子想要孩子了。

難怪這些日子,不停地給他補……那真是形同於虐待。

雖然娘子想要為他生孩子,他心裡也不可謂不高興,但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待在娘子身邊,讓娘子時時刻刻保護著他,他是無法變強的。

但要是娘子有了身孕,他難道又能在這個時候。離開懷孕的她?

他怎能在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時候,不陪在他(她)的身邊?

於是,他如往常一般,暗用陰陽合生秘術控制自己。雖然體內沒有精氣。但他的陽精與魂魄已是融成一體,要做到這一點,自是不難。但是這一次,意外發生了,在最愉悅的那一刻,陽精沒有像以前一般,在陰陽合生秘術的作用下收回,而是有若被渦流吸入一般,突然一下子泄了出去,與娘子的陰精互撞。

他大吃一驚,終於明白娘子為什麼一邊挑起他的慾火,一邊卻要拖到現在。

娘子在悄悄修煉陰陽合生秘術中的「陰術」。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什麼也來不及了。

雖然他已經修出了「蝕魂」,但就魂魄的強度來說,「蝕魂」要比「元神」的等級低許多,某種程度上,只是「元神」的替代品。而夏縈塵體內的卻是「神靈」,當兩方同時修煉陰陽合生秘術時,考驗的便是雙方魂魄的力量,也正是因此,在羽山的時候,他能夠輕易的奪走瑩蝴和銀蝶姐妹兩人的陰精,差點讓她們死在那裡。

但是娘子體內的「神靈」,卻遠在他的「蝕魂」之上,再加上他這些日子補得過頭,獸性難抑,難以控制自己。此消彼漲,他的陽精瘋狂的流向娘子,意識也變得迷亂,有若淫獸一般。

……

***

接下來連著幾天,基本上都是這麼過的。

夏縈塵不但修煉了陰陽合生秘術,甚至開始修習媚術,以她超絕於天下的本事,修煉這些東西,自然是輕而易舉。

原本就是天生麗質,國色天香,再修煉起媚術,那真的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單靠她的微笑就可以殺人。對於原本就喜歡娘子的少年來說,這無疑是可怕的,即便是天天給柳下惠上香,他也無法讓自己不被娘子媚惑,而修煉了「陰術」的娘子,總是能夠在接下來的過程中,輕易的挑起他的獸性,讓他失控。

可以說,如果娘子不是想要受孕懷胎,而是想要采陽補陰,他早就變成精盡人亡的枯槁了。

對於劉桑來說,這樣的日子,簡直就是帝王般荒淫。

寧願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雲鄉!雖然他時時警告自己,萬萬不可沉迷於其中,卻還是無法不讓自己陷入娘子親身設下的溫柔陷阱。其實想想,如紂王,如周幽王,如歷朝歷代各種昏君,他們又何嘗不想成為三皇五帝那般的一代明君,威加四海,萬民拜伏?

但是一旦成為帝王,無人管制,很容易便沉迷於各種宣淫之事,往往都是空有大志,卻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後宮佳麗的諸多荒唐之事上。

一個娘子便讓他迷醉成這樣,要真的有後宮三千,他只怕也會變成昏君。

當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娘子比「後宮三千」更可怕。

大軍終於進入南原。

那一日,又是一通荒唐事後,他摟著夏縈塵,不停喘氣:「娘子……我真的不行了。」

體內沒有精氣,陰陽合生秘術又被娘子壓制,進而不斷被娘子不斷挑動**。這麼多天下來,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夏縈塵嬌軀一翻,裸著身子,雙手環住他的腰。過了一陣,道:「夫君,你看這個……」從榻邊翻出一幅錦繡,攤了開來。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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