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微微垂著頭,輕笑幾聲,然後眸光淡淡:「若是我,我的相公死在了百花樓,我會讓整個百花樓為他陪葬。」

顧謹之看著權勝藍,似乎是驚到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輕笑一聲:「權將軍的女兒果然不同,竟然要整個百花樓來陪葬,真真是霸道的很,就不怕被人說成悍婦?」

「悍婦?我出入戰場,本就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我的夫君,理當只有我一人,既然百花樓敢收留他,還讓他死在了百花樓里,那百花樓,就該有為他陪葬的覺悟!」權勝藍揪著伏虎的一塊毛,來來回回的揉搓著,「我會讓他死的很體面,但是,他不會再是我權勝藍的夫君。」

顧謹之靜靜的看著權勝藍,剛想說些什麼,卻聽到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小姐,小姐!」

權勝藍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了急沖沖推門進來的清秋。

清秋一看到權勝藍就紅了眼,幾步上前,握住權勝藍的手,拉著權勝藍上下左右的看眼睛紅通通的,一直盯著權勝藍:「小姐,奴婢聽說你今日落了水,還高燒不退,實在是擔心死奴婢了,奴婢生怕小姐出什麼事,那個酋赫殿下怎的這樣壞,竟然推小姐入水,哪裡是男子漢的作為。」

「不是他推我入水的。」權勝藍看著清秋,輕聲說道。

「嗯?那是……」清秋愣了一下,反應不過來。

但是一旁的顧謹之卻是沒有絲毫的奇怪,依舊一下一下的摸著伏虎的腦袋。

權勝藍看著清秋,捏了捏清秋軟軟的手背,輕輕笑道:「顧酋赫本就想推我入水,被我躲了過去,他一開始跟在我身後我就心知肚明,所以我支走了白鴿,引他上鉤。」

「顧酋赫的那三腳貓的功夫,哪裡是我的對手,我刻意與他周旋,等到白鴿引來皇后和娘親,我才拉著他入水」

清秋看著權勝藍,滿臉的不認同:「小姐怎的如此作為,既然知道他跟在身後,還刻意支走白鴿,那可宮中的冰湖,小姐,你知道那天湖每年死多少人嗎?湖底深不見底,冬天的時候,淤泥更深,若是陷下去,該如何是好!」

權勝藍想說什麼,但還是被清秋打斷:「酋赫殿下再不濟也是男人,若是落水的時候,他仗著水性壓你一頭,小姐你又該如何!小姐,凡事都要為自己找想,為什麼要以身試險呢?」

「你可曾想過,若是小姐你真的出事了,將軍會如何,夫人會如何,我們又會如何,小姐可曾為我們想過?」清秋一邊說著,一邊竟是生了氣,一把甩開了權勝藍的手,「小姐若是總要如此,不如現在就將奴婢砍死的好,免得每日裡跟著小姐,卻總是擔驚受怕的!」

權勝藍看著明顯鬧了脾氣的清秋,再看了看身後一副事不關己的顧謹之,不由皺了眉:「有什麼不滿,等你回府再與我說,你如今在王爺面前這般,多少沒有規矩!若是惹惱了王爺,我可不會為你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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