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看著明顯鬧了脾氣的清秋,再看了看身後一副事不關己的顧謹之,不由皺了眉:「有什麼不滿,等你回府再與我說,你如今在王爺面前這般,多少沒有規矩!若是惹惱了王爺,我可不會為你求情。」

「莫要拿本王說事,本王覺得清秋說的沒錯,你太過胡鬧了,清秋儘管按著自己的想法說,本王斷斷是不會惱火的!」一直沉默著的顧謹之不僅不幫權勝藍說話,反倒站在了清秋的那一邊,「權勝藍,你太胡鬧了!」

權勝藍忽然覺得頭疼,開始後悔今夜閒的發慌來到此處找罪受:「你就莫要說話了。」

「顧酋赫幾斤幾兩中,父皇,母后,皇兄皆是心知肚明,我想,權將軍與權夫人更是對你的本事清清楚楚,敢一個人殺到敵方軍營燒糧倉的人,會被一個連花把勢都耍不好的皇孫推入水中?」顧謹之抬眼看向權勝藍,「權勝藍,你這點小把戲,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之所以所有人都陪著你演這場戲,父皇母后是想要給顧酋赫一個教訓,改改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脾氣,皇兄只是因為厭棄了蘇側妃,想要殺一殺蘇側妃的傲氣,此事對皇嫂而言,更是百利而無一害,她自然也不會多說!」

「至於你爹娘,不論你做什麼,自然都會站在你們這邊!你挑明皇家對你的迫害,其實,只是想要為日後,權將軍對付顧煜寒的事情,做鋪墊,讓父皇和皇兄有個心理準備吧!」

權勝藍看著顧謹之,沉默許久,然後輕輕的拍了拍手:「王爺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王爺,少算了一樣,敢問王爺,顧酋赫心高氣傲,被我誣陷,害的其母被罰雋抄佛書,以顧酋赫的脾氣,為何一聲不吭的認下了推我入水的罪過呢?莫不是顧酋赫被冷水這麼一泡,泡清了腦子?」

「這,確實是我想不清楚的一件事。依照顧酋赫那小子的性子,理當要鬧騰一番的,怎麼就乖乖的,吃了這個虧呢?」顧謹之看著權勝藍,一字一句的說道,「還請昭陽郡主,為本王解惑。」

「清秋,你去為我煮一碗核桃調蛋,許久不曾吃過你親手煮的了,有些想念!記得少放著糖。」權勝藍回頭看向清秋,微微笑著。

清秋自然知道權勝藍這是在支走她,權勝藍的丫鬟向來最是知進退,見權勝藍有話要與顧謹之單獨說,點了點頭,對著權勝藍行了個禮,轉身推門離開。

顧謹之看著清秋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聽著他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然後看向權勝藍:「清秋是你的丫頭,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連她都要要瞞著?」

權勝藍走回到顧謹之身邊坐下,抬眼看著他,輕聲開口:「因為我告訴顧酋赫,他可能不是舜王的親生兒子。」

「放肆!」顧謹之猛的坐起,手掌能排床沿,「權勝藍,皇家血統怎容你汙衊!」

權勝藍卻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怎知,我是在汙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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