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卻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怎知,我是在汙衊他?」

顧謹之一驚:「權勝藍,說這個話,是要有證據的!」

「若我與你說,舜王的蘇側妃蘇年,在嫁給舜王當側妃以前,也就是尚且還在蘇家老宅時,就與顧煜寒有過苟且,你信,還是不信?」權勝藍看著顧謹之,一字一句的說道。

顧謹之的眉毛皺的很緊,看著權勝藍許久,才艱難的開口:「不可能,皇家的女人,在入府前,必然要有嬤嬤驗身,如果不是清白的女子,是不可能入王府的!」

「驗身?」權勝藍輕笑,「男子斷定女人是否清白,依照的不過是女兒家初夜是否落紅,以及身上是否有守宮砂,守宮砂可以作假,落紅自然也可以作假,至於嬤嬤的驗身,不過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罷了!」

「那般久遠的事情,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顧謹之強忍著心中的不可思議,看著權勝藍。

「你可記得卿竹?」

「卿竹?百花樓失蹤的竹姑娘?」顧謹之皺眉。

權勝藍點了點頭:「她探出橙蘭身份以後,潛入將軍府想要殺我,被我生擒,我讓人給他用了他們研製的藥,將人丟去乞丐堆里,讓她好好享受了一番,再將人關在小黑屋數日,再出來的時候,便什麼都肯說了。」

「她說了什麼!」

「蘇年之所以能夠從蘇家老宅出來,嫁給舜王做妾,便是因為她早早的搭上了顧煜寒這條線,才能在吃人不吐骨頭的蘇家老宅存活下來。」權勝藍斂下眼,「蘇年遇上顧煜寒的時候,只有九歲,是蘇家老宅帶他們一齊去寺廟祈福的時候,偶然遇上了顧煜寒。」

「九歲?九歲的蘇年,就是一個孩子!」顧謹之不可置信。

「蘇家老宅里的人,哪裡有孩子這麼一說?」權勝藍嗤笑,「蘇年認出顧煜寒身份高貴,自獻其身,以九歲之時尚未發育的身體慰藉顧煜寒,成了顧煜寒第一個女人,並求得了顧煜寒的庇護。」

「瘋了!瘋了!若真是如此,顧煜寒又怎麼會讓蘇年成為舜王的女人!」顧謹之只覺得腦仁生疼,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才會在九歲的時候,去侍奉一個男人,又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才會將自己的女人,親手送到別人的床上!

權勝藍看著顧謹之:「為什麼?你心知肚明,只是無法接受罷了!」

顧謹之沉默下來。

這些年,蘇年在舜王府一帆風順,甚至將王妃壓在了地下,蘇年是貌美,但一個毫無背景權勢的女子,卻能將所有人都哄的服服帖帖的,單憑藉她一人之力,是絕對無法做到的。

「你能保證卿竹說的都是真的嗎?」顧謹之看中權勝藍,輕聲問道。

「是真是假,查一查,不就都知道了。」權勝藍笑容微揚,「卿竹几乎被我逼瘋,只要我問,她無所不答,如今我將她好好的養著,不過就是想讓她,到時候狠狠的咬顧煜寒一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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