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又看了看權勝藍,見她笑意吟吟的,清了清嗓子,又說道:「你們好歹多練些日子再來叫陣啊!啊,也好讓我那天天閒在家裡的老爹出來比劃比劃啊,他這一日日的,閒的不得了,總是查我功課,你們也給他找些事情做才是,總輸給我這麼一個你們瞧不上眼的女先鋒,我都覺著你們丟人!」

顧謹之微微挑眉,攬著權勝藍的腰,輕笑道:「這可真是你說的?」

權勝藍唇角微揚,有些無奈:「那一日,他們天不亮就來叫陣,我沒能聽見號角聲,便起晚了,回去定然是要被我爹爹罰的,心裡就憋了一股子氣,自然就撒在了敵軍的頭上。」

「那怕是將敵軍氣的不輕吧!」顧謹之瞧著權勝藍,「堂堂頂天立地的男子,卻數次輸給了一個尚未及笄的女子,不,該說是孩子,換做是我,也的確是丟人。」

「怎麼,你看不上我是個女子?」權勝藍抬眼看向顧謹之,眼中慢慢的星辰光暈,像極了碎了一地的星空。

顧謹之看著權勝藍,愣了一下,然後輕笑一聲:「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你本就是萬里挑一的奇女子,你與那些人打,本就是你欺負人家了!」

顧謹之這馬匹拍的是順溜,就是清秋,也看的清奇,還將權勝藍給逗樂了,握住他的手輕輕笑起來:「你這話私底下說說才好,若是叫旁人聽到了,難免要笑話的!」

顧謹之將權勝藍緊緊抱在懷裡,下顎輕輕的摩擦著權勝藍的頭頂:「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為什麼要笑話,權小將軍,莫說這京城了,便是巾幗衛之中,可有人比你更厲害的?詳讀兵書,武藝高強,還沒得傾國傾城的,這大周,可還有第二人?」

「那自然是沒有的!」清秋在一旁接話茬,「王妃娘娘在我心裡,本就是無人能比的!」

「在我心裡,亦是!」顧謹之在權勝藍耳畔請於。

權勝藍止不住的小,走出了將軍府以後,忽然一陣寒風,顧謹之一個側身擋住了權勝藍,然後輕聲說道:「這風冷的很,都有些刺骨了!」

權勝藍被顧謹之護在懷裡,鼻翼間儘是顧謹之身上淡淡的清香:「你莫要這樣,養的我都有些嬌慣了!」

「在我身邊,你理當嬌慣些的!」顧謹之捏了你權勝藍的臉,然後看了看黑壓壓的天,「今年的冬,只怕會比往年冷的太多,父皇已經下令備冬,還減免了賦稅,邊關也多備了許多軍需,也不知道夠不夠用!」

「將軍府也給權家軍備了不少私用,我外祖家今年也給權家軍捐了不少的物件,因為擔心漠北苦寒,送了幾十萬頭的鵝牛羊,應當是夠用了的!」權勝藍笑了笑,「天色不早,回去洗漱一下,便該休息了!你明日還要早朝!」

「好!」顧謹之笑了笑,卻抽下了權勝藍頭上的金釵,反手一丟,不遠處的梧桐樹上,便落下一人來,躲在暗處的洛寧便趕緊去處理,「王爺,下次放著我來,那金釵可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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