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挾制,軒轅寒月出掌,誰知道還沒有觸碰到他的衣角便被他捏住了手腕的命門,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君歿離,你放開!」軒轅寒月的動作過大,碰撞在門上所發出的聲音有些清楚。

正要離開的人突然聽到裡面發出了一聲響聲,「寒兒,沒事?」孤獨翎又折身回來。

「嘖,寒兒,叫的還真是親密呢。」君歿離嘴角的笑容加大,他這人便是越不開心笑的越歡。

「君歿離,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她也有些惱怒了,自己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過是刻意引導孤獨翎取消和蕭玉錦的婚事,以此引來皇上的生厭罷了,這君歿離又是吃的哪門子的醋?況且自己還沒有答應和他如何。

「我想做什麼你不是早就心知肚明了麼,小月月,看來本王平日是太過於放縱你了。」他冷笑一聲,直接覆上了她的唇,被他挾持住命門的軒轅寒月根本就不敢動彈,只得承受著來自於身上男人的怒氣。

她的唇中有著獨有的香甜,再混合著之前的酒香更是誘人,沒有之前的溫柔,長驅直下,幾乎想要將她活活吞噬了一般,一想到方才她對孤獨翎所做的,即便知道她是刻意做戲,他也無法容忍,手指游離到了腰間,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

一直以來知道這個女人與眾不同,他在暗中配合著她,她想要高飛,他便給予她一雙翅膀乘風翱翔。可是回報他的又是什麼?這個女人和孤獨翎耳鬢廝磨,**悱惻。(雖然和事實有些出入,不過此刻君歿離就是這麼認為的。)

醋意翻天,軒轅寒月毫無招架之力,背抵在堅硬的門上也就罷了,見到自己的腰帶被他拉開,心中一驚,「不……唔……」才發出一個音節便又被男人悉數吞沒至唇中。

「寒月,你可好?」孤獨翎見到軒轅寒月一直都沒有回應他,心中也有些焦急,上前幾步作勢就要進來。

君歿離這才放過氣喘吁吁小臉紅彤彤的人,小聲在她耳畔說道:「想不想要他進來看到如今你我的模樣?」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低沉的性感,門外便是孤獨翎,此刻的感覺她很難形容的出來。

又慌又亂還有一絲怕,「君歿離,你敢!」她刻意壓低了生意。

「你說本王敢不敢?」他刻意欺身壓上了她的身體,腰帶在他手中解開,外衫已經被剝落,他的動作越來越不安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再加上外面有人,這種刺激的感覺是從前沒有過的。

一開始是因為怒氣,現在就變成了他真的捨不得放開她了,借著月光,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她那張絕美的臉上一片緋紅,嘴唇被自己滋潤之後更加水潤,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一朵誘人採摘的花朵。

真的不想要停下來了……

「別……」軒轅寒月用另外一隻手推動著他,不過半點作用都起不到,方才經過那般激烈的吻,她渾身都有些癱軟了。

對上她眼中的倉皇,這個倔強的女人一般是很少在她眼睛之中看到這樣的情緒,可越是這樣君歿離越不想要離開了,看到她那如同被水打濕的眸子,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唇,「不想要他看到,那現在就求我。」

揉弄著她唇的手指是那麼**,唇上的力道不重不輕,充滿了旖旎,她眨了眨眼,聽到外面孤獨翎已經走近的腳步聲,慌亂之下軟軟相求,「求,求你。」

哪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她這樣的目光,和充滿魅意的聲音,饒是定力過人的君歿離心也在此刻顫抖了一下,「寒月,你不出聲我便進來了。」孤獨翎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刻旖旎的氣氛。

「我沒事,天色已晚,太子殿下請回。」和先前軒轅寒月一模一樣的語氣從君歿離口中發出,這已經不是軒轅寒月第一次看見,此次再見的時候仍舊會有那麼一絲驚訝。

「是我多慮了,你好好休息。」孤獨翎直接離開,等到他一走軒轅寒月才覺得逃出生天。

看到她臉上呼出了一口氣,他又靠得近了些,「怎麼,就這麼害怕被他看到,月兒,你該不要告訴我,你心中有他?」他欺身向前,將她完完全全籠罩在了自己身體之下。

強大的氣息撲面而來,大約是因為那人走了她也就沒有了顧慮,「我心中有誰同你有何關係?你憑什麼以這樣的姿態來左右我?」

君歿離這一生都是在別人的追捧中長大,軒轅寒月忤逆過他一次,他饒了她,平生第一次低頭,可是今日明明是她有錯在前,「我憑什麼?我的女人大半夜的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竟然還問我憑什麼?看來是我太過於**溺於你,也好,今日我便讓你好好看看,我和你究竟有沒有關係。」

說罷他將她一把扛起,還是頭朝下抱著腳的那種姿勢,跟扛個麻袋似的,「你要做什麼,你這個瘋子,放我下來!」軒轅寒月掙扎著。

「你可以使勁叫,大可將軒轅府所有的人都叫起來,看看本王是如何疼愛你的。」君歿離已經將她扔到了**上,她身上便只剩下了一件寢衣,這麼一扔她衣衫凌亂,香肩半裸。

君歿離直接將她推到在**上,虧得自己這些晚上見她睡得香甜,不忍吵醒她,總是默默的在她**前觀望,她要做什麼他都在暗中幫忙,否則軒轅寒月絕對不可能這麼順利,這個恩將仇報的女人現在居然說和他沒有關係。

既然沒有關係那麼現在他就將這個關係補上,軒轅寒月的等級雖然在其他人面前算得上是高強了,和君歿離一比起來,她才知道兩人之間的差距,完全就是蚍蜉撼樹。

「君歿離,你給我住手。」

「軒轅寒月,是你逼我的。」他眼眸之中一片邪氣森然,瞬間就脫掉了他的紫袍,「你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君家世代一生只娶一人,我不會納妾,也符合你的條件,反正你遲早就都是本王的人,那麼本王何不提前行使我的權利?」

軒轅寒月已經被他剝掉了另外一隻肩膀,他這話聽上去好像是正確的,不過好像遺漏了什麼,「可是我還沒有答應你!」

「遲早都會答應的。」君歿離已經吻上了她那潔白的脖頸,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咬才是,她方才居然用手撫過那人的身體,一想到這裡火氣更大,口中用力。

原本的氣氛被他這一咬也都破壞了,軒轅寒月皺著眉頭,「你是屬狗的不成?」

誰知道那人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便是本王的印記,以後誰敢要再動你,本王先殺了他,再……」

「再殺了我麼?」軒轅寒月盯著他的眼睛。

「再殺了他全家。」君歿離邪笑道,「本王怎麼捨得傷害你?」

「你這就是在傷害我,君歿離,我還沒有答應你,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你若真的想要對我怎樣我也沒有辦法抗拒,但你今日要了我,我永遠不會原諒你。」軒轅寒月一字一句道。

「本王有很多讓你臣服我的法子,你信不信?」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竟然會這麼倔強。

「我信,但那些法子必定不是我心甘情願的。」

「軒轅寒月,究竟要如何,你才能夠心甘情願的將心交給本王,難道本王做的還不夠?你到底想要什麼?」君歿離看了她一眼,也鬆開了對她的鉗制,目光平靜,怒氣也緩解了不少。

她要什麼?若是沒有孤獨翎之前,她或許會被君歿離所做的一切感動,可經過了那些事情以後,即便是有短暫的心動她也不敢輕易將自己的心交付出去。

一旦沒了心,整個人就會變得不像是自己,會跟著心離開的人一起離開,為他歡為他愁,「等……」

「等什麼?」

「等我真正放下的時候,或者說等我完全做好了心裡準備去愛一個人的時候我必然會心甘情願。」軒轅寒月淡淡道。

她的眼眸之中掠過一絲他從未見過的悲傷,他雖不知道她曾經究竟受過什麼傷,但可以確定一定是傷她入骨,「罷了罷了,本王算是怕了你,今日就饒了你。」他從她的身體離開。

這個女人她有自己的驕傲和堅持,若是逼急了反而會適得其反,最關鍵的原因他不捨得再看她的眼中有這樣的悲傷,手指輕輕捧起了她的臉頰,「不管你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但今後本王必定不會傷你分毫,若有人曾傷你入骨,本王便會疼你入骨。」

軒轅寒月的瞳孔顫抖著,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她對上他的眸子,他的眼眸沒有邪氣,而是寫滿了認真,她心中某個地方被深深觸動,一頭埋在了他的胸前,「阿……離,為何,為何我先認識的人不是你?」

眼角似乎有淚水涌下,被人掐死了孩子,打入天牢受刑,大火燒毀的除了她的身體還有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再次重生,她變得冷情冷心,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在逞強罷了。

今日她在他的面前露出了她柔軟的一面,君歿離輕輕撫去她的淚水,拍打著她的後背,語氣輕柔:「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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