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潤能夠感覺到懷中的人身子一緊,整個人仿佛是凝固的冰塊一般,先前孤獨翎那般對她說話她都愛理不理,一副挑釁的模樣,而今那人才不過說了一句話就讓她整個人都懵了,可見其君歿離在她心中的分量。()

軒轅寒月從孤獨潤的懷中慢悠悠的抬起頭來,迎面而來的不正是君歿離,該死的,怎麼哪裡都有他?想起那一晚他才放了自己一馬,要是又惹怒了這個瘋子,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訕訕的從孤獨潤的懷中跳了下來,「那什麼,我,我剛剛覺得頭又不暈了,多謝離王殿下的好意,想必你們還有正事要忙,我,我就先告辭了。」在旁人面前都是衣著光鮮,性子桀驁的軒轅寒月在這個人面前說話都是磕磕巴巴,仿佛做錯了事的孩子。

想要趁機溜掉,卻在經過君歿離身邊的時候被他一把揪住了後衣領,此刻的軒轅寒月就如同是個被人拎住了後頸的小貓咪一般,「軒轅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頭疼這種病說大不大,卻會時常反覆發作,要治就要治好,否則以後會變本加厲的疼痛,本王剛好有治療這種病的藥方,今日便好好給你治一治。」

說著他抬頭看了那兩人一眼,「太子,四皇子,本王先帶她去治病,你們請便。」說罷也不管其他人的看法,便拽著軒轅寒月走了。

這該死的女人腦子裝的是什麼,不惹自己生氣不行麼?為什麼每次見到她都和男人糾纏不休,君歿離的腦子都快要爆炸了一般。

孤獨潤看到兩人離開的背影,有些苦澀的笑了笑,繼而看到孤獨翎還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樣,「太子皇兄放心,離王殿下向來醫術最為高明,有他出馬寒月定然藥到病除。」也不管他是怎麼想的,孤獨潤直接將他拉走。

其實孤獨翎一直在猜測君歿離對軒轅寒月究竟是什麼心思,不過那人身上就如同是包裹著一層迷霧,讓人看不真切。

這邊軒轅寒月被君歿離連拖帶拽的拉走,對於身邊這個打不過,罵不贏的男人她其實還是有些忌憚的,「我沒病,一點病都沒有,你快放開我。」

「方才不是月兒自己說的有病麼?現在我就好好給你治一治。」那人連看她都不曾多看一眼,徑直朝著前面走去,仍舊是走進了上一次的桃林之中,唯一不同的這桃林並不只有一條出路,他們去的則是另外一條路。

沒有竹林,而是一片鬱鬱蔥蔥的蓮池,軒轅寒月有些好奇這裡的陣法究竟是誰設下的,皇宮之中向來將此處列為禁地,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地方存在?

「君歿離,你放開我啊,你究竟要帶我去哪裡?」軒轅寒月也急了,這裡並沒有什麼人,他將她帶到這人跡罕至的地方來做什麼?莫不是做先前沒有做完的事情?一想到這裡心中便是一片緊張。

按照道理來說蓮花還有一段時間才會開放的,而這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度不同,竟然已經有蓮花在開放了,在那蓮花包裹之間就有一處水上屋子,建在這樣的地方本來十分雅致,不過一看到那裡面什麼人都沒有,四下白色輕紗幔帳飛舞,軒轅寒月像個沙包一般的被扔了進去。

地上全部都是鋪著竹蓆,若是夏日在這裡飲酒賞蓮必定有一番風味,現在卻是這樣的情況下,軒轅寒月一落地便撲騰起來拔腿就跑,「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裡去?」耳畔傳來一道涼涼的聲音。

軒轅寒月還沒有到門口便被一股力量反彈了回來,這人居然已經布下了結界,靈力高了不起啊?她很想吼一句,不過怕死的更慘,如今也只得閉嘴。

「嘰咕嘰咕!」一道白色的光芒電閃一般飛來,那隻不知道去哪裡瘋跑的狐狸沖了出來,一口準備咬到君歿離的手上,她本就是吃毒物為生的,所以牙齒之中有著劇毒,若是這一口咬下來,那人立馬就會倒地而死。

儘管她的速度很快,快到連軒轅寒月喊不要的時間都沒有,君歿離已經捏住了她的後頸,她張開的嘴巴只能在空氣中咬來咬去,「嘰咕嘰咕,」我咬死你!

拚命的揮舞著小爪子,那模樣頗為呆萌,方才她沖向君歿離的那刻軒轅寒月心一瞬間就揪起來了,看到君歿離沒事她才放下了心來,原來不知不覺間那人在她心中已經種下了這麼深的烙印了麼?

「原來是九尾狐,怪不得你變化這麼大。」儘管小狐狸已經收起了自己的尾巴,不過君歿離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它的真身,看到那齜牙咧嘴的小東西也頗為好玩,當軒轅寒月和九尾狐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兩人的融合度就會越高,和往日相比現在她身上已經有細微的不同了。

「放了靈兒。」軒轅寒月剛剛才在擔心靈兒會傷害他,現在又該是擔心君歿離會傷害小狐狸了。

君歿離嘴角邪魅一笑,口中念叨著咒語,在小狐狸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氣泡,剛好將她包裹在裡面,看上去只是薄薄的一層,小狐狸在裡面卻無法戳破,於是軒轅寒月便看到小狐狸跟只倉鼠似的在裡面不停的轉圈。

看樣子他只是要禁錮她而已,這才放心,許是看到了她臉上的表情,「還有空擔心別人,如今是不是該擔心擔心自己了,嗯?」君歿離已經朝著她一步步走來,這個男人和她的差距她早就領教過了。

「那什麼,你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在他面前她總能夠輕易的敗下陣來,手腳並用朝著後面退去,直到身體抵住了牆壁她再無處可退。

「就如何?在我的結界之中就算是你叫破了嗓子也沒有人來救你的。」君歿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身上陰影籠罩著軒轅寒月,「小月月,本王以為那晚給你說的夠清楚了,不過嘛你似乎一點都沒有學乖呢。」

他緩緩蹲下了身子,手指抬起軒轅寒月的下巴,「你說本王該怎麼罰你你才會長記性呢?」他嘴角邪魅的笑容加大,但眼中流露出來的卻是憤怒。

軒轅寒月縮了縮脖子,「方才皇上重提我和孤獨翎的婚事,我心中不爽便想要報復孤獨翎……」

「所以你便要和男人拉拉扯扯?」他的手以及慢慢下移,脫掉了她的鞋子。

軒轅寒月一邊收回腳一邊解釋道:「那不是我一時間想事情想入神了,差點掉入蓮池之中,是潤皇子救了我,還沒有來得及下來孤獨翎就來了,喂喂,你要做什麼!」她的鞋襪也已經被脫掉。

那人該不會真的獸性大發要對她用強?君歿離將她的腳抬起,「在你離開之後本王專門研究了一下人體的穴位圖,剛好發現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你要不要試一下?」他的手指已經點到了她的足心。

軒轅寒月方才識破他的意圖,已經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君,歿……哈哈哈,你……別……」她又怎麼會料到他居然是點了她的笑穴,連忙彎腰去解穴,那人卻將她反手背到了後面。

另外一隻手移到了她的腋下,點到了其中一個位置,她的笑聲更大了,「該,死……放……」軒轅寒月還是生平第一次遭到這樣的懲罰,笑的她臉都僵了,肚子也都笑痛了,還是無法停止。

君歿離則是氣定神閒的看著她,「月兒,本王是答應過給你時間,雖然你沒有答應我,但是也不能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其他男人摟摟抱抱……」

這人的邏輯,明明和他還沒有確定關係他便如此了,若是確定了關係以後還了得?這該死的占有欲。

「我,沒……」她還想要解釋什麼。

現在的她哪裡還說的出來什麼話,眼角都笑出了淚花,要死了,她該不會成為史上第一個笑死的人。

「頭還暈不暈了?」

她搖搖頭,「不,不暈了……」

「以後還敢不敢亂暈?」那人繼續問道。

「不,不敢了……」該死的君歿離,有一天你別落在我手上了,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笑死不可!

她腦中才有這麼一個念頭升起,君歿離便發現她的表情不對,「怎麼,你還想要報複本王?」眉頭一挑,準備給她解穴的手又放了下去,這個桀驁的丫頭就是學不來乖。

看來他一定要好好治治他,「不,不……」軒轅寒月已經笑得沒有勁了,頭上的髮髻早已經散亂,原本就是十分簡單的髮髻,經過她這麼一折騰,髮飾掉落,而滿頭墨發也都開始散落下來。

「不什麼?不會放過本王?」

「不是……哈哈……」

「不是什麼?」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就是看到她現在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所以才會如此打趣她,軒轅寒月差點沒被氣死,看著他噙著笑容的唇,一惱便堵了上去。

唇上多了一道柔軟的觸感,女子的雙手被他挾持在背後,所以渾身上下也只得用唇這一武器了,事實證明,她賭對了,這無疑是最厲害的武器。

男人愣了,方才還是滿心的怨氣在這刻終於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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