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軒轅寒月第一次主動撞上他的唇,唇上是屬於她獨有的芬芳,先前的怒氣煙消雲散,然而對於軒轅寒月來說就算是堵住了唇還是止不住她的笑意。

很快便鬆開了他的唇,笑顏如花,晶瑩的眼淚還掛在她的眼角,「這樣……總可以了…………哈哈哈。」若是這樣的示好,君歿離自然是接受的,畢竟像是她這樣的女人若能夠低頭就已經很不錯了。

給她解除了笑穴,軒轅寒月這才一下子躺在了主席之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這人還真是會想辦法折騰人,見她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的形象就那麼躺在了地上,一頭的髮絲散落在竹蓆之上,妖冶的紅裙也鋪散開來。

她整個人美不勝收,像是開的最艷的那一朵花,「現在你總該消氣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從來不知道笑也是這麼廢體力的事情。

「以後再讓本王你知道你和旁人接近,我定不饒你。」他冷哼一聲,早已經在宣告自己的主權,軒轅寒月從竹蓆上盤坐起來,這裡的風景不錯,紅衣和紫衣交織,也構成了一副極美的畫面。

「這是什麼地方,竟有如此景致。」其實她還挺喜歡這裡的,

「若要算起來這裡並不屬於皇宮,那處桃林被人布了陣法,一般人是很難進入皇宮的,只有皇家的人才知道如何破陣,若是有一日兵臨城下,這裡便成了離開的密道,百年來宮中的人只當這裡是禁地從來不敢靠近,即便是靠近也無人走出陣法。

而我早些年發現了便又在陣法之上再多布了一條陣法,你覺得我們還在皇宮之中,實際上已經走出了很遠,這裡鄰近南山,這些蓮也是我早年種下的,那時候便喜歡在這裡逃避亂世,享一享清凈。」

若他不解釋,恐怕她還以為這裡是皇宮,誰知道已經出來了這麼遠,居然到了南山,在山裡種蓮花虧得他想的出來,軒轅寒月搖了搖頭,「我還真是佩服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君歿離聽她說的這話,眼中有些黯然之色,一拂袖便將結界撤掉,「這世間還沒有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人,月兒,不止是你,連我也有無可奈何之事。」他站起身來,負手而立,看著外面那接天蔽日的蓮,衣袂飄飄。

見他神情黯然,軒轅寒月心中也有些瞭然,誰心中都有一些秘密,例如他的過去,沒有人是永遠的幸運兒,往往被捧得越高的人說不定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其實她和他都是同一種類的人罷了。

他的背影帶著一絲蒼涼和悲哀,不見往日的邪魅和調侃自己時的囂張,他很少會流露出這樣的情緒,看在軒轅寒月眼中卻有那麼一絲心疼,鬼使神差的她從背後環上了他的腰際。

一具柔軟清香的身子貼在他的身後,只一下他的身子便已經僵硬無比,「就算再不好的事情也都過去了。」她寬慰道,不知道這句話是同她自己說的還是同君歿離所說。

「是啊,都過去了。」他的表情重新恢復了邪魅,誰也沒有再動,他怕自己一動她就會鬆開手,而她也怕自己一動就會驚擾他,方才只是覺得他的背影太過於蒼涼,想要以此來溫暖他而已。

一紅一紫緊緊相貼,畫面異常和諧和美妙,兩個同樣有過悲慘過去的人在這一刻心卻是連在一起的,「時辰不早了,我先出去了。」軒轅寒月率先鬆了手。

方才只是她想要安慰他而已,但此刻也太過於**,等到那氣氛一破,她便想要離開,手卻被他拉住,轉身一帶,她已經被他帶入懷中,「月兒,我能感覺到你並非是對我無意。」

此刻他的眼神太過於灼熱,仿佛是烈焰一般將她包圍和吞噬,軒轅寒月有些心虛的往旁邊移開了視線,是啊,她對他有情,雖然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算長,但從一開始他對她的掏心挖肺開始她那顆冷卻的心也已經動了感情。

只是她一直都在害怕著什麼,害怕上一次的結果再一次重蹈覆轍,「那又如何?」有意並非一定要在一起,至少現在她還能夠理智的思考,不想要等到有一天她再次淪為愛情的奴隸。

「和我在一起。」他直接道,眼中是從來都沒有過的認真,他喜歡這個女人,從她出現的第一刻開始他便認定了她,不管再發生什麼事,他都捨不得讓她離開。

「不……」她正欲回答,君歿離面色一冷,然後飛快鬆了軒轅寒月的手,在他鬆手的那一瞬間她的感覺到了那冰冷刺骨的涼意。

這個症狀正是他身體的毒發之狀,距離上一次寒毒發作也有二十來天了,現在寒毒一次比一次提前,誰也料不准什麼時候便會再復發,君歿離已經盤腿而坐,想要以己之力克服寒毒。

「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發作?這裡沒有藥材,也沒有熱泉,什麼工具都沒有,我扶你回離苑去。」軒轅寒月給他治療過一次,知道這寒毒的厲害,而且君歿離曾說過會一次比一次加重。

今日她什麼都沒有帶,如何替他緩解痛苦?「來不及了……」君歿離的眉頭緊皺,很顯然他也不想要在此刻發作,寒毒比起上一次來的更猛,才一開始他的整個身體就已經冷凍成冰。

他身下的竹蓆也被寒冰一點點覆蓋,「這次怎麼這麼厲害,你身上可有藥?」軒轅寒月已經感覺到了強大的寒意,寒冰在以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速度蔓延。

「沒有。」即便是有藥也不可能緩解的了,君歿離一直在用靈力克制著寒毒,但這一次的寒毒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般,一發不可收拾,「我快要控制不了,月兒,這屋太冷,你先離開。」說出這句話他已經十分勉強。

「不行,我怎麼能丟下你,我就不信沒有解決的辦法。」軒轅寒月也是十分糾結,這寒毒不比其它什麼毒,怎麼辦,怎麼辦呢?

她抬眸朝著小狐狸看去,「靈兒,他身上中了冷玄****,你可有解救的辦法?」畢竟小狐狸身上有很多****,說不定她知道如何解除呢。

「嘰咕嘰咕。」要解藥,或者至陽之體。

「什麼至陽之體?」軒轅寒月聽到有一絲希望,解藥暫時沒有辦法了,這個至陽之體又是什麼意思。

「嘰咕嘰咕。」你便是至陽之體,雖不能給他解毒,不過倒是可以暫時緩解他的痛苦。

「我是至陽之體?那要怎麼做?」怪不得第一次落入他懷中的時候在那麼冷的情況下,無人能夠接近他,而自己雖然覺得有些冷也沒有其它反應,原來都是和這具身體有關係。

「嘰咕嘰咕。」你的體內有火靈珠。小狐狸教了她辦法,一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便朝著君歿離衝去,既然他的身體是極陰之體,恰好自己又是極陽之體,怪不得兩人一直糾纏不休,陰陽相調。

君歿離的解藥之中其中一味藥引便是需要火靈珠,想不到卻是在自己體內,軒轅寒月腦中並沒有關於火靈珠的記憶,若是小狐狸不說她一輩子都不知道。

一把朝著君歿離的領口扒去,之前便是他扒拉自己的衣服,總算有一次可以碰他了,「不行。」君歿離此時倒是將領口握得很緊,明明就要虛脫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體可以克制你的寒毒?」軒轅寒月問了一句,

「是,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了,但是催動你身體裡面的火靈珠會耗費你太多的靈力和體力,我不想……」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便被軒轅寒月一把扯掉了外衫。

「我的靈力本就是你給我的,再說耗費又不是就消失了,以後會慢慢補給回來的。」軒轅寒月此時方知這個男人的用情至深,既然他早就知道了卻一直不告訴她,只是因為害怕她的身體虧損。

虧得自己上次又是給他拔火罐,又是扎針的,他還苦苦堅持了那麼久,原來只需要自己在他身邊就可以了,他卻沒有告訴過自己,虧得自己從前還在猜他是不是有利可圖。

若君歿離真的想要動手取火靈珠,那麼多個日夜他站在自己的**前就有機會了,可他隻字不提,寧願自己受苦也不要軒轅寒月受累。

他的衣衫很快便被她扒拉了下來,也顧不得欣賞他那健碩的身子,下一秒便開始扒拉自己的衣服,催動火靈珠的時候兩人都必須一絲不掛,君歿離髮絲和眉毛之間也都凝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伸出那冰冷的手按住了她,「你還沒有決定答應我,若是你脫了衣服,本王便要對你負責了,不管你是不是願意。」他的眼眸閃過一抹認真。

兩人雖在水池**浴或者同塌而眠,但那時都有遮擋,如今軒轅寒月要催動火靈珠的話必須要不著寸縷,直到現在他都不想要逼軒轅寒月,他給了她最後一次機會。

或許從前軒轅寒月還沒有想好是不是要答應他,然而在這個時候男人還在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心中閃過一絲暖意,手指緩緩拉開了腰帶。

「好,這一生你都要對我負責。」軒轅寒月突然揚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紅色的輕紗在風中飛舞,她輕輕伏在了男人的身體之上,催動體內的火靈珠,一股暖意從四肢開始蔓延開了,緩緩抱住了男人冰冷的身子。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