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直接就將君歿離拍懵了,要說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軒轅寒月,誰知道見面的瞬間她便是直接一巴掌朝著他臉上拍來,就連一旁的墨淵都呆愣了片刻,這女人……

此刻軒轅寒月還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那個人如今還在女兒香之中**又怎麼可能找到她這裡來?經過她這麼一拍以後那人不但沒有消失,還是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

她說著又朝著他臉頰拍去,「還不散還不散!」左右開弓,男人本來就白皙的臉頰上有些微紅。

「月兒,這樣你可是消氣了?」君歿離沒有阻止她,而是任由著她拍打著自己的臉頰,是自己害得她如此,所以滿心都是對她的愧疚,若是今天找不到她的話他一定會瘋的,這個小女人簡直太讓他擔心了。

軒轅寒月發現他還是沒有消失理智已經有些清楚了,揉了揉眼睛,那人分明就在眼前,「君歿離,是你!」腦中滿是之前他和寧雨希躺在**上的那一幕,思維清楚了不少。

「月兒,是我,你……你是不是毒還沒有解?」先前他不過是猜測而已,現在看到軒轅寒月滿臉的紅暈,這才相信她是真的中了毒,不過幸好直到現在她還堅持著。

墨淵緩步而來,一把拉住了軒轅寒月的手,「小月,先前我的提議你好好考慮一下。」

原本軒轅寒月就很抗拒在這種情況下做決定,墨淵提出讓她做太子妃這不算是一件壞事,可她討厭被人左右人生,已經因為男人擺布了一生,這一生她再不願意受人擺布,偏偏君歿離又找到了她,身體的痛楚容不得她繼續思考。

「月兒,你什麼都不要答應,昨天的事情本來就是一個誤會。」君歿離想要給她解釋什麼,軒轅寒月已經難過的蹲到了地上。

滿腦子都快爆炸了一般,兩人還在她的耳邊說東說西,她的頭痛的更加厲害了,「滾,你們都給我滾!」前路被君歿離封鎖,後面又有墨淵。

墨淵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他是一個十分有野心的男人,進入這地下龍脈也一定是有所企圖,她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將自己輕易交付出去,而君歿離,她的心中又愛又恨,此刻不管是哪個人她心中都十分不快。

她已經開始抑制不住的想要爬向君歿離,心中仿佛有一千個人在渴求著什麼,「你們快滾啊!!!」再這麼下去她會被自己逼瘋的,想要,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訴說著這個請求。

看到地上那扭動不止的身體,耳邊的鬢髮都被打濕了不少,「她中得十分強的情毒,沒有解藥,既然你已經放棄過她一次了,又何苦追來。」墨淵冷冷的看著君歿離,在他的心中已經認定了昨晚的刺殺是君歿離派來的。

沒有他的命令,血煞閣的人怎麼會動她?再加上之前軒轅寒月的那種神情和第一次初見時截然相反,由此也證明了兩人之間是發生了什麼矛盾。

君歿離進來的時候便聽到他說的提議,這個男人竟然會為了她堵上太子妃的位置,自己比任何人都知道太子妃是有多重要,尤其是對於太子來說,可見他對軒轅寒月的心並不完全是算計。

人一旦動了心,才是最為可怕的。

「呵……從頭到尾本王都沒有放棄過她,至於解藥麼?本王這裡有。」君歿離冷冷一笑,他怎麼會沒有解藥的,早在囚牛將元珠給他的時候他便想過了,在亭中聞到的酒香對於一個煉藥師來說再清楚不過裡面有些什麼藥材。

那麼強的藥性在短短的時間之中他無法去匯聚二十種藥材,心中牽掛著軒轅寒月,哪怕知道她只要硬熬也是可以熬過去的,可看到她在地上那麼扭曲的樣子,即便是如此她都在竭力抑制住自己的身體。

他怎麼捨得她疼呢。

「你有解藥?」墨淵擺明對他的話表示懷疑。

君歿離半跪在地上,將那扭曲的女子抱入自己的懷中,「月兒,別怕,我馬上就救你。」

軒轅寒月已經沒有了理智,只感覺抱著她的人身上涼涼的好舒服,忍不住的想要往他身上蹭,不過片刻之後她又掙扎了過來,「滾,君歿離!」

「月兒乖,這裡是解藥,吃了就不會痛苦了。」君歿離將那顆元珠拿了出來,這本是囚牛為了給他解除寒毒用的,可是那時他心中就已經做出了選擇,墨淵看到那顆閃著光的珠子,略微一思索便知道這是什麼珠子了。

君歿離身上的寒毒有多嚴重他心知肚明,按照道理來說他早就沒有命了,這些年來不過是盡力在保養而已,寒毒會一天一天的加重,要不了多久的時間他應該就會沒命了,這對於他來說就是救命的稻草。

然而此刻他的臉上仍舊是雲淡風輕,仿佛那只是一顆普通的糖丸,「月兒乖,張嘴。」他仿佛是逗弄孩子一般的溫柔軟語。

軒轅寒月下意識的張了口,元珠已經被她吞至腹中,「她身上並不是要命的毒,只要忍耐力強大便一定能夠熬過去,可你將元珠給了她,難道不要命了?」

「她就是本王的命。」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墨淵從前和君歿離並不是一次兩次交手,兩人算是對手中的朋友,他了解君歿離,就好像是君歿離了解他一般,兩人同樣是涼心徹骨的人,兒女私情在他們眼中應該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情,可是此刻君歿離的表情卻告訴了他一切。

她對他來說很重要!重要到連他苦心經營的生命都可以失去,心中仿佛有什麼要噴薄而出,這種莫名的感覺,是因為自己並沒有他那樣的深情麼?

墨淵看到在他懷中已經沉睡的女子,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轉身直接朝外面走去,「墨太子,現在才急著去是否已經晚了?」君歿離見軒轅寒月已經服用了元珠已經恢復成了從前那邪魅陰冷的人。

「你以為就憑現在的你就能夠阻擋本宮?」墨淵先前一直在顧及著軒轅寒月,不知道為什麼她身上就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就想要這麼看著她,陪著她,連自己要做的事情都暫時忘記了。

「墨太子話不要說得太滿,本王既然來此便是做了必勝的把握。」君歿離手中出現一顆金色的珠子,沒有給墨淵離開的機會,一手攬著軒轅寒月一手捏破了珠子,房間之中立刻出現了巨大傳送光陣,三人消失在房間之中。

等到再睜眼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後山處,對於他們來說君歿離仿佛進去了一瞬間而已,裡面的時間和外面的時間不同,「殿下!」

「主子!」

兩邊的人都已經到來,囚牛一看到墨淵,一雙眸子變成了血紅之色,若不是腳被傷只怕現在便會衝來咬死墨淵了,林中大雨傾盆,這次入口又變了,墨淵看了君歿離懷中的人一眼,徑直離開。

君歿離抱著自己這個失而復得的人走到囚牛的身旁,「放心,短期之間他應該不會再來了,你且好生養傷,多謝你的元珠。」

囚牛視線落在了軒轅寒月身上,他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元珠並沒有在君歿離身上,「離小子,你君家世代都是情種,想不到你居然為了她將元珠留給她,你可知這樣會有什麼後果?」囚牛那一對燈籠般的眼中有著對人類的不理解。

他活了很多年,見過很多故事,他最不恥的便是人類的心骯髒無比,君歿離讓他再次見到了人心的乾淨,為了另外一人可以變成這樣。

「我不過是捨不得看她難受的樣子,至於後果,我從來沒有在意過。」君歿離禮貌對他彎腰鞠躬,若不是這顆珠子軒轅寒月一定會煎熬,囚牛看著他們遠去,林中傳來他的哀嘆之聲。

在來時君歿離是沒有撐傘的,這一刻他抱著軒轅寒月便捨不得讓她再淋雨,旁邊是青木撐著傘,雨滴落在傘面之上,看到懷中安睡的小人兒心中從來沒有這麼安心過。

仿佛只要她在,他便可以捨棄一切為她。

才走了一半,軒轅寒月便迷迷糊糊醒來,首先聞到的是熟悉的藥香味道,腦中混混沌沌她覺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一場夢,睜開眼看到君歿離那張臉之時,腦中開始恢復了清明,第一時間從他懷中跳了下來,「月兒,你醒了?」

他的眼中有些欣喜,但是軒轅寒月的眼神卻是如此冰冷,「做戲做夠了麼?」

心上仿佛是被劃了一條口子般,可他一想到她本來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受了這麼多委屈,他便都釋懷了,「月兒,我沒有做戲……」

「難道你要告訴我說我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那好,我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那你告訴我昨天一天你在哪裡?做了什麼?寧雨希為什麼會在你的**上?」她也並未像是一般的女子那般離開。

在地下之時她便已經在懷疑,若是君歿離真的想要讓她死,又何必辛苦來尋她?

「軒轅小姐,一切都是我的錯,是青木自作主張,殿下他是……」青木想要將實情道出。

「青木。」君歿離的身體早已經瀕臨透支階段了,可他不想要軒轅寒月知道他的病情會擔心,「月兒,總之我和寧雨希什麼都沒有,你願意相信我麼?」

軒轅寒月看到他想要隱瞞什麼越發證實了她心中的猜測,直到現在她已經相信了他或許真的沒有什麼,可是他並不相信自己,直到現在還在隱瞞。

「你都從來不信我,又拿什麼讓我相信?」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徑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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