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的話點醒了軒轅寒月,上一次皇上為了試探自己他特地安排了一場刺殺戲碼,難道又是故技重施?

「青木你離開之後雖然有人下藥的機會很渺茫,卻也不是沒有,此事你先去通知一下潤哥哥,讓他早做防範,擺明了這一次有人要動他!」軒轅寒月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皇上。

那毒藥若真是如同皇后所言,只有孤獨潤的府中才有那蘭花,那麼所有的不利就指向了孤獨潤。孤獨潤到底是皇上的兒子,軒轅寒月更覺得此事最大的主使者是孤獨翎。

皇后娘娘方才咄咄逼人的樣子,也極有可能參與了此事,而孤獨御身受重傷現在還在調養。只有孤獨翎將孤獨御視為眼中釘,在她的心中已經將這個嫌疑人鎖定在了孤獨翎身上。

「是,王妃。」

「阿離身邊一定要派高手保護,我擔心會有人對他不利。」那水靈珠一事還沒有完,很有可能會遭到別人的伏擊,這時候皇上受了傷,就算面子上她也會陪在皇上身邊他的傷勢。

也順便可以探聽一下虛實,儘管軒轅寒月很不想要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最討厭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不管是誰要動孤獨潤也都代表著這皇權的不穩定性,有人想要打破現在的格局,只要除掉了孤獨潤,那麼他們的機會便大了許多。

軒轅寒月心事重重的推開門出去,看著那馬上就要變煙的天空,孤獨潤和君歿離兩人的關係,一但有人開始動孤獨潤,也就是直接代表了和君歿離開戰,她嘆了口氣。

生在這樣的時代,很多事情她都不能再躲避下去了。皇后很快就給她找好了她需要的藥材,這種藥材不像是臨時找的,反而有些像是早就準備好的。

皇后身上的疑點也頗深,儘管已經讓鬼和殺在暗中注意了皇后和孤獨翎的動向,她的心還是不能安穩,總覺得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

皇上服用了解藥之後身體臉上的烏青開始退去,人也逐漸醒來,「皇上,你終於醒過來了,你都不知道臣妾是有多擔心。」皇后的眼淚也跟下雨一樣的,說流就流。

連軒轅寒月都看不出她這是演技還是真情流露,反倒是玉妃平靜得多,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見到皇上想要坐起來,給他拿了一個靠墊扶著他起來。

反倒是玉妃這樣的動作讓人覺得更舒服一些,那皇后的表現怎麼看都有些浮誇,「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怎麼都在這裡?」皇上先是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不太清楚發生什麼事情。

「皇上,你中午用膳之後便中毒暈了過去,直到寒月丫頭才將你救起來。」不得不說這皇后還真是心機深沉,話不多卻全部說到了重點上面。

「朕中毒了,中的什麼毒?」

「還是讓寒月丫頭來給你說吧,畢竟我們都是外行。」皇后這會兒倒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了軒轅寒月的身上。

皇上初次醒來,面容還有些憔悴,「寒月丫頭,你來說朕究竟中的是什麼毒?」

「皇上中的乃是一種罕見的蘭花毒,藍蕊白蘭,這種蘭花一年只盛開一次,花蕊有毒。」軒轅寒月不偏不倚將事情說了出來,並沒有一點遮遮掩掩。

「朕還是第一次聽說蘭花有毒,那下毒之人可是抓到了?」皇上隨即又問道。

「臣妾已經命暗衛前去抓捕,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竟然有人想要謀害皇上,這樣的罪名可是不小,皇上,臣妾有一話想說,但此事說出來重大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軒轅寒月看到皇后方才臉上還掛著的淚珠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已經消失了,足矣證明這個女人方才所表現出來的都是虛情假意。

「有什麼話你只管說來,不要吞吞吐吐,你該知道朕最是反感這樣的人。」皇上有些不耐煩道。

「啟稟皇上,據臣妾所知,方才寒月丫頭所說的這種藍蕊白蘭乃是蘭花之中的精品,對於溫度、濕氣、水分、陽光都有著較高的要求,曾經有人好不容易尋了一些到火炎種植。

唯有惜花之人四皇子養活了一株,臣妾有幸上一次四皇子的生辰之時,在他府中看見過一株,正是這藍蕊白蘭,除此之外火炎並沒有這種蘭花,而這次居然傷害皇上你的就是這種毒,臣妾猜測該不會是四皇子他……」皇后後面的話便沒有說出來了。

一直保持冷靜的玉妃現在聽到皇后如此大膽,竟然將所有的事情都栽贓給了自己兒子,心中怒氣可想而知,不過她還是保持著僅有的理智和風度。

跪在皇上面前,「皇上,請聽臣妾一言。潤兒從小就喜歡琴棋書畫,弄花栽草,他的府中的確有很多蘭花,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即便是這藍蕊白蘭就是出自於潤兒府中。

每日培育花草的下人也那麼多,若有心之人隨意擇取了這種蘭花的花蕊想要加害皇上,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臣妾猜想還有一種可能,或許有人並不想要毒害皇上你,只是想要藉此事情嫁禍給潤兒。

從而挑撥離間你們兩人的父子之情,潤兒那個孩子是你從小看到大的,他是什麼心性皇上比臣妾更明白,此事關乎到潤兒的名譽,臣妾絕對不能放任別人嫁禍潤兒。」

一向柔軟的玉妃在維護起自己的孩兒之時臉上也有種說不出的傲氣,皇上一雙眸子深邃,只是安靜的聽著兩人說話,軒轅寒月一直在悄悄觀察幾人的表情,可皇上這樣的表情讓她也都摸不透,對於此事皇上是否知情?

「妹妹難道是在說本宮栽贓於你?那藍蕊白蘭如此珍貴,四皇子可是一直將他當成是心頭寶,當年本宮想要摸一下四皇子可都是寶貝的很,請問他又怎麼捨得讓別人來打理這蘭花?

在府中這株蘭花一直都是他親力親為打理的,旁人想要接近更是難上加難,妹妹刻意為四皇子開脫,難道連是非曲直都要扭曲了麼?」皇后的聲音也陡然變得威嚴。

「我潤兒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做沒有做等到刺客抓到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皇后已經提及了兩次抓刺客之事,軒轅寒月心中越發不安穩,她的臉上完全就是篤定的神色,這一場計她或許早已經排練完畢。

「夠了,都別吵了,吵得朕頭疼。寒月丫頭,朕的命是你救回來的,而你對這株蘭花也頗為了解,此事你怎麼看待?」皇上卻是話鋒一轉,將問題直接丟給了軒轅寒月。

軒轅寒月回神過來,皇后和玉妃的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皇上一雙眸子更是意味不明。「啟稟皇上,這蘭花的確是藍蕊白蘭不假,但是不是潤皇子府中的倒是現在無法下結論。

雖然這蘭花珍貴,別人都養不活,但潤皇子不就是一個例外?他能夠將蘭花養活,不代表這天下間還有其它的能人異士不會養活蘭花。

故而沒有證據斷論這裡面的毒就是潤皇子府中的蘭花,這只是我的看法。」軒轅寒月話語之中也有少許偏袒之意。

「哦,寒月丫頭也說的有理,又有什麼方式證明這就是四皇子府邸的蘭花呢?」

「皇上,皇后娘娘,下毒的刺客已經抓到,是不是現在帶上來?」這時候卻有暗衛進來稟告。

皇后臉上一喜,「還不將他帶進來。」

皇上也是默認了她的意思,只不過軒轅寒月和玉妃兩人對視了一眼,紛紛覺得此事不妙,顯然皇后今天就是有備而來。

外面有暗衛押送著一人走進來,那人臉上還被蒙著面紗,繼而被一腳踢到了地上,「皇上,皇后娘娘,這就是下毒那人。」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皇上揮了揮手手,暗衛馬上退了下去。

「說,究竟是誰指使你,居然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要來刺殺皇上的?」皇后走到了那人面前,那人本來就已經受傷,傷口鮮血直流,躺在地上瑟瑟發抖。

「沒,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來的。」

「我看你的嘴倒是挺硬的,」皇后冷笑一聲,一把揭開了他臉上的面罩,一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這人正是孤獨潤府中的管家,玉妃臉色大變,沒有想到出現在這裡的人居然是他!

皇后打量著他的臉,「這人本宮瞧著有些眼熟,玉妃妹妹可是認得,本宮瞧著他好像是四皇子府中的誰來著。」

玉妃表情冷淡,這個時候要裝不認識也已經晚了,「孟玉,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不在府中服侍四皇子,你到這裡來做什麼?」聲音嚴肅,顯然有些不悅。

「奴才,奴才就是路過此地……」他說話結結巴巴,一看便是有鬼,越是這樣才會越讓人起疑。

「你路過就路過給了皇上下毒藥?你好大的膽子!」皇后猛地一拍桌子,嚇得那人一抖。

皇上的目光深邃,「你抬起頭來,告訴朕,你是何人為何會在這裡,若是敢有半個字的謊言,朕定不輕饒!」

說著便有暗衛將劍架在了孟玉的脖子上,他戰戰兢兢,「回,回皇上的話,奴才乃是四皇子府邸的管家,奴才是奉……」

「奉什麼!」

「奉四皇子的命來刺殺皇上的,皇上若是死在了山莊,皇城一定會大亂,到時候……」

「你胡說!」玉妃一巴掌朝著他臉上甩去,這條白眼狼居然做出如此叛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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