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怎麼逼供那人就將髒水潑到了孤獨潤的頭上,玉妃氣不過,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四皇子待你難道不好麼?你這狼心狗肺的畜生,為什麼要誣衊四皇子。」

饒是一向溫婉的人發起火來卻也不簡單,「玉妃,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要包庇四皇子,可你不要忘了,他要行刺的是皇上,這是犯了死罪!」皇后便是抓住了這一點使勁攻擊玉妃。

「皇上,潤兒那孩子是什麼心性你也該了解,他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玉妃趕緊跪了下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潤皇子看上去與世無爭,本宮近日可是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自從翎兒太子之位被廢之後,皇上久久沒有立太子,這可就急壞了有些人,竟然使出這樣的手段。」皇后故意在皇上面前煽風點火,要知道皇上最大的毛病的就是疑心重。

皇上始終保持沉默,並沒有下任何結論,「寒月丫頭,你覺得呢?」他唯一開口卻是兩次都問軒轅寒月。

軒轅寒月也不知道這人肚子裡面打得什麼主意,不過她還是儘量客觀說道:「正如我先前說的那樣,這花是藍蕊白蘭,但究竟是不是出自於四皇子府邸我便無法斷論。至於方才這位所說,此事乃是四皇子的主謀,我卻是不信的。」

「他乃是四皇子府邸的管家,就是四皇子的心腹,他說的話若是都不敢相信了,寒月丫頭這偏袒的意味是不是也太強了些。」

「寒月丫頭不妨說說你的理由。」皇上的臉上還是十分深沉的樣子,軒轅寒月一時也沒有看出他的想法。

「光看事情的表面,這位是四皇子府中的管家,他都說了此事是四皇子做的,若他真的是四皇子的心腹,又怎會連拷打都沒有經歷過就招了。

起碼第一點他不是四皇子的心腹我可以確定,試問一個隨隨便便就說了自己主子是誰的人,他說的話又怎麼能夠讓人信服?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軒轅寒月攤手。

「皇上面前誰敢要弄虛作假,寒月你便不能因為你和四皇子的關係比較好就這麼偏袒他吧?」皇后出聲打斷。

「我只是實事求是罷了,正因為我和潤哥哥的關係比較好,我更了解他是怎樣的一個人。若真想要刺殺皇上,他大可想出更加縝密的方式,怎麼會下毒這樣的方法,而且還是用自己府中的蘭花作為毒藥,並且派了自己府中的管家過來下毒。

若此事真的是潤哥哥做的,我覺得他不是瘋了就是傻了,皇上慧眼定然能夠看出這不過是有心之人的栽贓和嫁禍罷了。」軒轅寒月刻意給皇上戴了頂高帽子。

要知道當年大皇子會落敗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皇上對於刺殺這樣的事情是零容忍的,所以皇后等人才會故技重施吧,想要一舉將孤獨潤給拉下馬來。

只不過這一次皇上卻是意想不到的淡定,連她都有些怵了,皇上究竟在打著什麼主意。大家都在等著皇上的發落,皇上沉默了半餉似乎在做一個抉擇。

「此事疑點頗多,四皇子難逃嫌疑,傳朕的命令下去,四皇子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府半步,將他打入大理寺監牢,由大理寺全權徹查清楚,朕要一個好的交代!」皇上所做的這個決定還是比較公正的。

並沒有按照皇后臆想之中的計劃繼續下去,原以為皇上也會像是上一次那般勃然大怒,直接就懲罰了大皇子。這一次他居然要嚴查,若是查到了最後的主謀是自己的話……

一時間皇后心有些慌亂,玉妃的臉色緩和了一下,皇上這麼說便是證明他沒有放棄孤獨潤,孤獨潤就還有一線生機。

原因為此事是他們合夥起來演的一場戲,只是到了現在軒轅寒月覺得自己也看不懂了,皇上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但是皇后這一次的計劃並不是成功的,而且很有可能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嘶……」皇上突然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

「皇上,你怎麼了?」發現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皇后連忙問道。

「朕,朕肚子疼,此事就這樣,朕……」皇上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慌忙穿鞋出去了。

看著他狼狽的背影,軒轅寒月暗笑,自己的藥起了作用,先前就發現了皇上吃了她下藥的粥。她只是給皇上解了藍蕊白蘭的毒,但是這瀉藥嘛便沒有解了。

皇上跑了整整一個下午,最後快要虛脫般癱軟到床上,「寒月丫頭,朕身上的毒不是解了麼,怎麼還會如此?」

「皇上,你身上的毒我的確給你解了,這就是在排毒的過程,你去次數越多,排毒也就越徹底。」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誰讓這次皇上為了讓她來,就只帶了她一個煉藥師呢,現在也是作繭自縛罷了,其她人並不懂醫術。就連皇后都在起疑,那毒藥會有這樣的後勁麼?

現在軒轅寒月說有便也沒有其他人敢說沒有,現在她可是藥盟的盟主,這個便足夠權威了。饒是聰明一世的皇上卻也被軒轅寒月陰了一回。

誰讓他傷了君歿離的,皇上足足拉了三天,整個人廋了好幾圈,皇后又是焦急的給他調養。皇上在調養之中便沒有人前來打擾君歿離,君歿離也調養了好幾天。

這幾****的飯菜全是軒轅寒月親手做的,雖然同離苑的廚子天壤地別,卻是君歿離吃的最多的一次,看到他來者不拒十分給面子的模樣。

軒轅寒月笑道:「阿離,你這麼捧場,我都要以為我做的比你離苑的廚子還要好吃呢,這樣我會驕傲的。」

「月兒做的本來就好吃,你要是願意這麼給我做一輩子,我就退了離苑那廚子。算了,我可捨不得讓你一輩子給我做飯菜,天天都面對油煙,這幾日就足夠了,我會記得一輩子。

」他放下筷子,將軒轅寒月的手指放到自己的手心。

上面有被菜刀不小心切到的小口,也有被油燙傷的小水泡,用靈術給她處理好了傷口,「這麼美的一雙手,誰願意讓你整日泡到水湯里?」他的眼中全是溺愛。

若是男人連你下廚都捨不得,那真的是將你捧到了心尖尖上,「阿離,我覺得這輩子遇上你就是我最大最大的幸運了,你怎麼會這麼好?」她一頭扎到了他的懷中。

或許從前要強的她最不屑的就是甘願在男人的身後,為他洗衣做飯。可是當君歿離出現以後,她願意同他站在一起並肩作戰,也心甘情願給他素手做羹湯。

這便是真正遇上了對的人,哪怕是你從前最不喜歡做的事情也甘之如飴,「因為你值得。」君歿離揉了揉她的腦袋。

「月兒,那個人的傷不輕,你可曾……去看過了?」君歿離想起那一日將孤獨御傷得很重,那人在軒轅寒月心中也占了不少位置,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軒轅寒月愣了愣,不是沒有想過去看看那人,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去,輕輕搖了搖頭,「阿離,既然我已經選擇了你,你和他剛好站在了對立的立場。那一日若不是你技高一籌,傷的人就是你了。我的立場也應該分明,他於我已經是個路人。」

都說男人絕情,其實女人絕情起來也是一樣的,軒轅寒月不想夾在兩人之間為難,尤其是那人對她並不是普通的兄妹關係,她更不會去親近。

有些人有些事,既然要斷就乾脆斷得徹底一點為好,省得又會為人一些渺茫的希望。

「如此也好。」那一直隱藏在君歿離心上的煙雲今天終於消失。

孤獨御自從那日從水中起來之後便沒有再出現過,從旁人的嘴裡聽到他受的傷不輕,一直都在房中療傷。這三日的時間皇上也是拉個沒完,君歿離也在調養身體。

無疑是最平靜的三日,大部隊終於準備回程,這回去的路和來時的路一樣,軒轅寒月知道這一次回到皇城便是風雨的延續了。

「怎麼了,瞧你這愁眉苦臉的?」君歿離一轉頭就看到她的神情嚴肅。

「我在想潤哥哥會不會有事。」幾日之前的事情這次回去肯定就要提上日程了。

「傻丫頭,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準備,再說你以為你的潤哥哥就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了麼?他呀,你別看在你面前跟著小綿羊一樣,實際上可是披著羊皮的財狼。」君歿離揉揉她的髮絲。

聽到他的話她這才放心了許多,有君歿離相伴,那人肯定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吧,只是她眉間陰雲卻沒有散去,每一次發生不好事情之前,她總會提前就有一種預感。

這一次她又有一種預感,這次回去定然會發生一件重大的事情,君歿離手指輕輕拂開她眉間的陰雲,「月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放心,一切有我。」

「嗯,阿離,我相信你。」她將頭埋入他的懷中,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自己都會和他一起面對。

而此刻皇上的鑾駕上面,面前的案几上面擺滿了這幾日的摺子,這幾****廋了不少,但是卻顯得精光奕奕,最上面的那一摞乃是最重要的文書。

目光掃到藍色的那一本,這並不是本國的摺子,水玄兩個字異常清楚,皇上打開了摺子,「皇上,這玄皇找你有什麼事情?竟然會寫國書過來。」皇后詢問道。

「聯姻。」他口中緩緩吐出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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