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章她,站出來了!(五更)

戰鬥無疾而終。

兩方的觀戰之人心中不約而同地一松。

好在沒有死人,不然事態一旦惡化,更加難以解決。

剩下的時間,就到了心情氣和的商談時刻。

曹一折回到長歌當歡的陣營中,東楚等人對他恭敬抱拳,一一上前行禮,表示感謝。

顯然曹一折與齊方的這一戰,得到了東楚等人的尊敬。

他們知道,如果不是曹一折。

他們連最後這個和談的機會都無法獲得。

曹一折瞥了他們一眼,著重看了眼九尊,點頭了事,話都懶得與他們多說一句。

初帝和齊方最後還是站在了一塊兒,秦賀想了想也站到了初帝身便。

齊方有些不快,冷著眼看著秦賀,問道:「你又是因為什麼摻和這件事?」

「嘿嘿...私事兒。」秦賀嘿嘿一笑,摸了摸後腦勺。

「我次…齊一門為了人族天下,你居然因為私事兒……老夫真想一……」

齊方差一點被秦賀氣死,一了半天最後還是保留了君子風度,沒有對秦賀破口大罵。

秦賀知道齊方想說啥,無非就是打我唄?

只見他挖了挖鼻子,賤賤地說道:「你打不過我。」

初帝頓時臉色一黑,齊方剎那老臉一紅。

「好了,這件事,我來談。」

初帝一錘定音,不想看到他們兩個在這裡扯皮。

真是的,都一大把年紀了,打起架來一點兒都不穩重。

說罷,初帝一步輕抬,直接出現在了齊一等人前方。

初帝的乍現,嚇得鳩淺眼皮一跳,頓時就想往齊一身前走。

初帝知道鳩淺這傢伙的心思,隔空一把將他提著丟到了一邊,胖胖嚇得連忙跑到了鳩淺身邊。

她還記得這個銀色頭髮的男人警告過他,只要她在城中犯事,他就將她的肉腦袋從脖子上揪下來。

她至今只是想想便害怕極了。

東楚之人也想上前,初帝手一揮,將他們堵在一個透明屏障之外,寸步不得前進。

長歌當歡等人比較聰明,曹一折一個手勢後便都心照不宣地佇立原地,無人上前觸初帝霉頭。

但是,此時那個來自繁華處的女子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對著初帝大叫一聲。

「喂!」

女子聲線之尖銳,如一根細針,鋒利入魂。

初帝眼皮猛地跳了一下,女子尖銳的嗓音無敵,直接刺得他毫無防備的耳膜一疼。

「不許你欺負齊一!」

女子抱著一個包裹,怯生生地對著初帝怒吼。

她緊繃的小臉,加上輕輕顫抖的雙腿,分明泫然欲泣。

可是,她站出來了!

她在一群大佬的『退縮』之下,站出來了!

她覺得此時她是世界上最勇敢的女子,面對強大的敵人,勇敢地站在了情郎的身後,與情郎生死與共,共同對敵,同仇敵愾。

只是,她的話,聽起來怎麼一點都不霸氣呢?

像是在撒嬌。

初帝一臉疑惑,這個人仙境界的女子,誰家的?

此時她的站位很刁鑽。

在齊一身後,不穿白衣。

長歌當歡之前,自成一派。

東楚來者之外,隔煙盡雨老遠。

難不成…獨門獨派?

「你是哪位?」初帝偷偷運轉一絲仙氣揉耳膜,問道。

「我來自繁華處,三年前芳齡二十有八,家住南齊方洲內,宗派山門是距離齊一門東邊三百里的繁華處,我是當代繁華處的二代弟子中的大師姐,我師父是繁華道人,我師弟們叫……」

女子聽到初帝問她問題,一股腦兒的交代了自己的來歷。

只是,說了半天,她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告訴初帝。

倒是將同門師父師兄弟的名字都說了一遍。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心。

初帝看了眼,女子緊張得就快要尿了,臉紅得跟個猴子屁股一樣,眼中淚汪汪,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嗯,情真意切...不像是撒謊。

「你來這裡幹什麼?」初帝問道。

「我我我…送信。」女子將我重複了好幾次,因為太緊張臉更紅了,仿佛就要滴下水來,最後憋出兩個字兒,送信。

「什麼信?」初帝眉頭一凝。

秘密?

初帝留了個心眼兒,不待女子回答,直接手一招,一把將女子懷裡的包裹抓在了手中。

齊方身後的方律的知道那是何物,正打算提醒初帝。

但是,他慢了。

也傻了。

方律剛抬起手,嘴巴還沒張,初帝就看完了。

初帝已經在片刻之間,半息不到的時間裡翻閱了一遍,然後還整理了一遍,按照原先的順序放回了原處。

最後,初帝順手還給包裹系了個蝴蝶結。

只不過,初帝看完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手往自己臉上抬了一下,然後顫抖著放了下去。

女子嚇呆了,萬萬沒有想到懷裡的寶貝會被這個男人搶走。

一陣羞惱直接沖頭,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薑絲絲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住,接回了自己身邊。

這下好了,醒了就跑,跑了就暈倒,暈倒了還是回到了長歌當歡的懷抱。

初帝深深地看了齊一一眼,齊一書生良顏如美玉,此時面色疑惑,不知何故。

此時女子已經暈了,初帝想了想將包裹遞給了齊一。

反正也是齊一的東西。

拿去,該死的小白臉兒,算你狠,哼。

剛才初帝閒來無事數了數,信函足足一千七百四十九封,來自南齊方洲大小十幾個地方。

齊一接過,看著這個帶著女子清香,鼓囊囊的包裹,眉頭緊皺,更加疑惑不解了。

這裡面有什麼?

為何初帝看過之後毫不猶豫地就交給我了呢?

齊一疑惑難解,打算當場拆開看上一眼,解一解燃眉之惑。

初帝頓時制止,急聲喝道:「回去再拆。」

初帝語速之急迫與快速,嚇得齊一頓時停下了動作,連聲回答:「是是是……」

初帝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甚至神魂視野之中已經看到齊一門中的某些白衣君子掩住了臉面,在他背後無聲地偷笑。

初帝不由得眉頭一挑,臉色白到了極點。

單身時間久了,對付這種事情已經無法遊刃有餘了嗎?

初帝內心一片哀嚎。

看見這一幕的人有很多,除了齊一門等人,還有楚家之人都知道這包里都是些什麼虎狼之物。

此時,與齊一門中之人的想法不同,楚家之人紛紛交頭接耳一陣,皺起了眉頭。

這繁華處來的女人顯然有備而來,難道她想趁青木妮子生病的期間,乘虛而入?

這他麼的明目張胆挖牆腳啊,世風日下,道德淪喪!!!

頓時,楚家人自動生出護犢之心,紛紛雙目一豎,怒視齊一。

齊一不知所措。

一時間,場上的人神色各異,使得齊一這個處在風暴中心的人局促不安,不由自主地撫摸了一下懷裡酣睡的雪狼一下。

雪狼發出了一絲舒服的「嗚~~」。

眾人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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