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我不喜歡女人!快放我走!

不知在何處的一處遙遠的無人之地。

此地好似是在銀河彼岸,天上的星星,地上的晶瑩,閃爍成河。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在一處孤島之上,被光芒環繞。

裴三千到處奔走,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出路。

聽偽佛說,這裡名叫:天書界。

是畫天書的地盤。

非以畫成道,不可離去。

裴三千覺得自己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頓時煩悶無比。

她盤坐在星河邊上,望著河中的星星。

在想:這星星能不能撈上來呢?

這般想著,她忽然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

一道圓圈成門,一個光頭秀氣的和尚從其中走了出來。

是偽佛。

偽佛笑眯眯地纏了過來,玉手伸進了裴三千的衣衫之中,向著巨大的可愛的探去。

「你幹什麼?你是個和尚!」裴三千見狀大驚,心說你這是猥褻我?

這不對呀!

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有的你都有,你好好的摸我是算什麼回事兒?

寂寞摸自己去啊......

「沒有沒有沒有才沒有呢!我不是和尚,我只是剪光了頭髮。」偽佛心說就算她是佛門弟子,那也是尼姑,抱住了裴三千。

「你能不能不要抱著我。我對女人沒有興趣。」裴三千一臉嫌棄,覺得這個偽佛真是修佛修入了魔,把自己的性別都修煉忘了。

從她來到這裡為止,這偽佛就一直纏著她。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壞男人在抓大媳婦兒。

「那我可以變成一個男人。」偽佛頓時笑眯眯地說道,立即想要變身。

「誒誒誒,別!我對鳩淺之外的男人更是沒有興趣。」裴三千趕緊叫停,一個女人變成的男人,想想就噁心,她可不想受此侮辱。

「你能不能不要提他?我怕我會忍不住遷怒於你。」聽到裴三千提及鳩淺,偽佛便覺得雙峰一疼,很是不開心。

「你能不能從我身上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發怒於你。」裴三千學著偽佛的口氣,對著偽佛催促道。

「裴三千,我認真的,跟我吧。畫天書不比長歌當歡差什麼,一卷天書,比得上那條不著地的大船。」偽佛含情脈脈地對裴三千說道,虔誠無比。

「跟你?你一個襠下空蕩蕩的女人,我跟你在一起獨守寂寞空房啊?你可拉倒吧!再說了,你別說的好像我是貪圖他長歌當歡的大船一樣,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不是長歌當歡的長篙人呢!」裴三千一聽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心說你有病吧!

長歌當歡跟我有毛兒的關係,那樣一艘看緣分選船客登船的大船,真是連遺產都算不上好嗎?

「我就搞不明白,那樣一個卑鄙下流無恥的男人有什麼好的,竟能讓你如此神魂顛倒?他不就是一介登徒子一樣的小人嗎?」偽佛很納悶,想不通鳩淺為什麼會有人喜歡。

「誒!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嘞!」裴三千聞言,一把抓住偽佛作惡的手,扭過頭瞪著偽佛。

「你還不樂意,我......」偽佛正要反駁。

「等我說完!首先,我就喜歡他對我卑鄙無恥下流,這你管得著嗎你?再說了,你罵登徒子,你可知登徒子的妻子心裡和正常女人一樣的快樂?最後,我知道你為什麼恨他,他不就是抓了你一把嗎?你這麼小氣!你平坦得都可以賽馬了,放在平時,你將自己捧過去給他捏,他都不會看一眼。再者說了,他當時純粹是認錯人了,你看不出來嗎?」裴三千嘴巴一癟,心說誰知道會有女人剃光頭還將自己打扮成一個和尚啊?

連我當時都沒有認出來,現在都還膈應著呢。

「裴三千,我警告你,休要仗著我對你的寵愛對我進行侮辱。我的身材如何,那都不是他有資格評論的。」偽佛心說,就是你,要是說出太壞的評論也不行。

「算了吧,評論不評論你說了又不算。這就像是尊重一樣,別人不給你尊重,你再厲害也沒有用。我勸你還是死了心吧,找個男人比什麼都好,別在這個說愛我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喜歡鳩淺,不喜歡你。」裴三千不想跟她糾纏這個無聊的話題,心裡是真的沒有一點興趣。

「你夠了吧,我命令你不許拒絕我!」偽佛臉上有些掛不住,覺得裴三千真是太不給面子了。

「我就是拒絕你。」裴三千再補一刀。

「你竟敢.......」偽佛作勢發怒。

「如何?」裴三千小頭顱一揚,心說我大不了被你殺了,我還怕你不成?

「小心我...求求你啦,你就給我個機會嘛,我一定會比鳩淺優秀的。他怎麼對待你,我就加倍對待你!」偽佛巴掌一揚,然後放了下去,轉成了低聲哀求,順便作出承諾。

「啊?加倍?你知道他怎麼對待我嗎?」裴三千聞言頓時大驚,心說我現在都快受不住了,你還要加倍。

「對!我不管他怎麼對你。我有實力也有信心,給你加倍的寵愛。」偽佛覺得鳩淺肯定是給裴三千出門撐傘,回家捶背,床上按摩,床下洗腳...伺候得裴三千樂不思蜀,裴三千才這樣對他死心塌地的。

她心說,那我也可以。

我還能一天幫你洗兩個腳!

裴三千眯著眼睛看了眼偽佛癟癟的襠部,不屑地冷哼一聲,你是沒戲了。

「你可就算了吧,你連對付我的武器都沒有。就在這裡瞎吹,說胡話。鳩淺給我的一切,你和你的畫天書永遠都給不了我。」裴三千一邊說一邊搖搖頭。

裴三千一眼偷窺,偽佛頓時明白是什麼意思。

快速腿一夾,臉一紅,嚷嚷道:「裴三千,你可以小看我,請不要小看我畫天書。我畫天書一出世,天地妖魔諸神避退,誰敢不給我們一點面子?」

裴三千聞言更加嫌棄,學著鳩淺挖了挖鼻孔,說道:「你畫天書的人要那麼多面子幹嘛?嫌自己臉皮還不夠厚啊?」

「我認真的,請不要一直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偽佛用力地抓住裴三千的手,嚴肅地看著她說道。

裴三千頓時吃痛。

看見偽佛變得正經,裴三千收斂起了笑容。

裴三千將偽佛的手扳開,看著偽佛的堅定,點了點頭。

跟了鳩淺這麼多年,裴三千早已知道有些人會一輸到底。

既然你偽佛想跟我談,那我就跟你講講道理。

裴三千清了清嗓子,說道:「好。那我問你,你畫天書幫人改過命嗎?幫一個破不了十境的人破開過十境嗎?」

聞言,偽佛眉頭一皺,變得有些吱吱嗚嗚:「改命?這...這是天意,天意不可違,人各有命,外人是無法更改的。」

裴三千對偽佛的態度失望透頂。

鳩淺果然說得對。

每一個相信命運的人都是廢物。

只不過有的廢物修為高,有的廢物修為低罷了。

裴三千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喜歡鳩淺,是不是也是天意,也是我的命?那你為何又要違背?」

「裴三千,這不是一回事。大道與感情原本就互不相通。擇偶擇偶,重在一個擇。悟道悟道,重在一個悟。兩者是不同的。畫天書無法幫人破開十境,但是可以幫人破開九境啊。你要是有什麼族人或者朋友想要破境,我幫你推他們一把。」偽佛覺得裴三千陷入了一個思維邏輯的死胡同,當即是對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其中還穿插一點點無傷大雅的恩惠。

然而,這些舉動只會讓裴三千更加討厭她。

裴三千聽完她的話,頓時覺得這個女人沒救了。

一個人若是將一件發生過的事情否定得那麼徹底,那不是蠢就是愚昧。

擇偶就不是一件值得好好修煉一生的事情嗎?

你這話說出來,好像找一個伴侶就比悟道低了一個檔次似的。

裴三千癟了癟嘴,對偽佛的話不敢苟同。

「你話說的越多,我就越覺得你跟鳩淺完全不同。若是我的族人或者朋友想要破境,鳩淺絕對不會選擇幫助。」裴三千對偽佛真是提不起半點興趣,在她身上一點人性的魅力都找不到。

偽佛見到裴三千對她是法子內心的失望,伸進裴三千衣衫之中的壞手,抽了出來。

「但是我就是要比他強大,你承不承認這個?」偽佛拋出一個她自認為自己必勝的話題。

「我當然不承認啦。上次夫君暴揍你們的時候,你就不算輸嗎?」裴三千心說這次搞不過你,還不是因為你的手段太卑鄙了,居然攻擊昏迷不醒的大哥。

「那這樣吧,我與他公平一戰。你跟勝者,如何?」

再一次聽到了類似的話語。

裴三千臉色黑了下來。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就把我當玩物隨意處置嗎?

我是人,不是你們打架的戰利品。

在這個時刻,裴三千突然很想念鳩淺了。

鳩淺最壞的時候也沒有這樣欺負她。

當年劉亞子這樣爭她的時候,鳩淺明確說了:這與她無關,勝負都無法決定她的歸宿。

到了現在,她突然就是戰勝方的戰利品了。

裴三千知道,弱者是沒有資格和力量做出選擇的。

因為,那些所謂的強者在不滿意的時候,會直接凌駕於他們制定的規則之上,用拳頭逼你屈服。

這一點,跟隨鳩淺多年,裴三千深有體會,早已看透。

她真的很感謝鳩淺教會了她那麼多的道理,讓她受用至今。

於是,裴三千絲毫不打算犟嘴,很是果斷的點點頭。

「好啊,你去跟他打。誰贏了我跟誰!」裴三千答應了下來。

偽佛聞言勾起了嘴角,笑嘻嘻的拿出一塊留聲石。

「我將你的話錄下來了呦!走,現在就去找他。我要與他決鬥,把你搶過來!」

偽佛得意一笑,燦爛無比。

裴三千翻了個白眼,心說我夫君只是看在你救了他一命的份上才對你手下留情。

你現在的行為,只是在找死而已。

還真以為你比他要強大啊?

搶走我?

開什麼玩笑!

我的心都在他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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