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齊志遠一聽死者竟然認識自己的妻子,神情果然有了變化,他聲音提高了一些。

他在屋子裡徘徊著,好像在仔細回憶什麼,突然他想起來了,說:「對了,應該就是這個人,他前幾天舉辦了一個繪畫攝影展,就是我妻子求我做的,說他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藝術家,讓我幫幫他。」

「你當時不是說看了死者的臉嗎?沒認出來嗎?」夏一航問。

「人我真沒見過,但這個名字我卻記下了,因為我老婆一直在提這個名字,所以就記住了。我當時就調集了市裡的一些媒體進行了為期三天的報道,可怎麼會是他?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他們倆的死亡難道還有第三者嗎?是這個男人的老婆嗎?」

「這麼大的事你們連面都沒見?」

「這算什麼大事?我也沒太往心上放,她總是有一些事來求我,也常常往單位里安排個把人的,我不太在意的。」齊志遠說的時候沒有一點猶豫,好像沒有準備的脫口而出。

夏一航靜靜地觀察他,聲音卻平和地說:「這正是我們要調查的地方,你還能提供一些有關他們之間關係的消息嗎?」

齊志遠想了半天說:「不知道。那天妻子找我的時候,說是一個女朋友的親屬好像是什麼表哥,就是這個肖遲瑞,完全沒說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但會調查清楚的,你先出門,儘快趕回來。」

齊志遠走的時候,還與他們一一握了手,該有的程序一個沒落。

王錫明走了過來,望著齊志遠離開的身影說:「這個男人一定有問題,我看他老婆死了一點也不悲痛,連裝裝樣子的心都沒有。」

「不裝總比裝要好,我們見過多少哭得撕心裂肺的人最後是兇手的?別被表面現象給蒙蔽了。」夏一航不以為然。

「知道自己老婆有可能有情人,他也無動於衷,真是一個高級別的演員,你說他是不是心裡早就翻江倒海了?」王錫明有點幸災樂禍地說。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有點事就掛在臉上?」

「要真是這樣我還能當刑警了嗎?」

「你真要小心了。」紀楠楠喜愛地看著王錫明,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大男孩,在她的眼裡真像孩子一樣。

「夏隊,找死者閨蜜我和小趙去怎麼樣?」

「好,那個張媽也交給你們了,把問題問得細一些,別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尤其不能先入為主,那樣有可能會放過重要線索。」

「得令,夏隊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紀楠楠喃喃自語,她覺得齊志遠不是一個好對付的男人,假如他有事的話。

紀楠楠直覺齊志遠不老實,儘管他也按她的要求回答了所有問題,但她仍然有一種霧裡看花的陌生感覺。

「你覺得他會有事嗎?」紀楠楠問夏一航。

「不放過任何一個人是我們的習慣,只能使用排除法了,你要多費心了,我還要去外縣。」

夏一航一直在看手錶,他在等車,手上的案子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車子終於來了,紀楠楠與他一起出門,她看著夏一航上了車,還跟她擺了擺手。

紀楠楠看了一眼天空,此刻陽光像鏡子一樣清澈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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