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

林寶嚇的從嘴裡吐了出來,竟然是一個小巧的膠囊。

「裡面是毒藥,我知道殺袁天淳很麻煩,我給你多提供點思路。」

原來她是來送毒藥的,而是用嘴來送……

「袁老闆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有人提前試吃,和皇帝一樣,你這玩意有什麼用。」

秦瀟湘眯眼笑著,「可他終究不是皇帝,慢性毒藥,大不了讓試吃的人和他一起慢慢的死掉。」

「呵……」

「你所剩的時間不多了,可我看你無動於衷,我給你的毒藥,你要麼毒死袁天淳,要麼自己吃了算了,免得最後死的太難看。」

「你是根本不打算放過我了。」

「我憑什麼要放過你呢,我答應你,可以放過那幾個女人,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畢竟我也是女人,我最願意保護女同胞了。」

「多謝秦老闆的一吻,我走了。」

「不用客氣,我可好久沒和男人接吻了,身體都有點熱了。」

放蕩的話,林寶根本沒回頭,立刻離開的小巷子。

昏黃的胡同口,溫度並不暖的天氣,穿著暴露得誇張的女人,似乎一點感覺不到冷,靜靜的抽著煙,一旁的紅袖慢慢走過來。

「大姐。」

「說吧。」

「這幾天,李曉婉有過相親,現在在接觸袁家,聽說是談什麼生意,何婷婷去和一個男人相親過,後續還不清楚,謝安琪……一直沒出門,好像生病了。」

三個女人的動向,一一彙報出來,完全都被秦瀟湘掌握。

林寶不見了,兩個女人都開始相親了,這些偷情關係,也沒那麼牢靠,不過是各取所需。

「許霏霏在做什麼。」

「沒什麼變化,偶爾會去看看林寶的母親。」

這個女人,倒是有些手腕,能和許臨風斗到現在,還慢慢做大,秦瀟湘對許霏霏的本事,略微認可。

「我和林寶接吻的照片,拍好了嗎。」

「嗯,都拍好了。」

多留一枚炸彈,就能多戲耍林寶一次,她從來沒想過要林寶死,她只想要他生不如死。

另一邊,袁天淳的救場施恩,不計前嫌的態度,輕鬆的收攏了方立寒,他不想服軟都不行了,手下們親眼看見袁老大帶人救場了,他再背離袁天淳,就難以服眾了。

不愧是袁老大,手段就是多。

他完全可以趁機落井下石,讓風月館痛打方立寒一頓,甚至直接出手,把他一次性壓倒,再也不能跳腳。

但袁天淳做的更高明,拿拳場股東的情義說話,用義氣做事,誰能說他半個不好?

「老方,你和許臨風有來往,主要是為了錢,我可以理解,可以不計較,誰不喜歡錢呢,可有的錢,拿著是不是燙手,你心裡清楚。」袁天淳恩威並施的話,讓方立寒低下了頭。

「是我糊塗。」

「和風月館做生意,你占了秦瀟湘的便宜,和許臨風你又白得了錢,好處都被你占了,可你有沒有掂量過,你值這個價嗎?如果不值,你受得起嗎?」

字字敲打,屋子裡只有他們兩人,袁天淳也說話不留面子,「方家是拳場的股東,到你這是第三代了,你什麼都不做,吃著分紅,都夠你一輩子放肆的活著,做個像滿清貴族的旗人子弟,難道還不夠好嗎,這些野心,除了害你,還有什麼用?」

能傷到袁天淳?

地下皇帝要不是看在股東的面子上,早一把按死他了。

方立寒被說的啞口無言,這些話和斥責沒什麼區別,按年齡,他比袁天淳小七八歲,說是同輩,實際上能力差的遠了。

「我建議你,把事情都推了,沒能力做,硬要吃一口,結果就會變成今天晚上這樣,這次我能救你,下次呢?」

「不做?那生意前期投的錢怎麼辦。」

「那就讓我的人接手,幫你做,賺的錢還是你的,你同意嗎。」

終於暴露了目的,袁天淳在藉機收掉方立寒的買賣,把他控制在自己手中,這幾家股東,以前都是依附在袁天淳的保護之下,吃著股份分紅,又打著旗號賺點錢,如今有了異心,袁天淳憑什麼繼續罩他們?

安心退隱,吃股份養老吧。

方立寒能力不足,不代表看不懂手腕,他臉色都變了,無法接受的樣子,「袁老大……」

「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風月館那邊等著答覆,下次來找你麻煩,我未必能及時趕來了。」

剛剛在眾手下面前的仁義,轉瞬間變成了侵略,袁天淳手腕的老辣,堪稱帝王術。

當天晚上,回到袁家別墅後,樓頂上照例開始了烤火。

小白似乎喜歡上了烤玉米的口乾,嫩嫩的。

「晚上那人是誰。」

「估計是風月館的人,稍微動手了一下,人走了。」林寶這幾天心事比較多,晚上沒心情燒烤了,反倒是小白開始了宵夜。

「明天晚上還要出門。」

「你又想比一次?」

「我遇到過很多高手,能讓我有印象的不多,你是一個。」

「人要活著,活著的內容是吃飯睡覺和拉屎,你把習武當做活著的一部分了?」熟悉之後,林寶慢慢發現,小白的性格,有一些奇特。

「是啊,這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還有……生活的內容不只是吃飯睡覺,還有生理需求,和吃飯一樣。」

對,奇怪的點就在這,她把這事形容成吃飯,餓了就吃……

什麼奇怪的邏輯呢?

林寶忍不住笑了,這種思維的奇怪,就好像她脫離了社會,在一個特殊環境下長大。

「這件事做完,你要和我打一場。」

「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如果我輸了,你殺了我也可以。」她吃著玉米,好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

那可是人命啊……

林寶無語道:「你這腦袋,有空去醫院看看吧,傷的挺重。」

「是被重創過,所以味覺壞了。」

第二天,進入了四月中旬,溫度恢復的很快,沒有那涼颼颼的感覺了,短裙絲襪的何婷婷,一點沒覺得冷。

一大早,她沒有急著去公司,而是前往了另一個方向,星河酒店。

本市有名的幾家星級酒店,闊氣的正門,仿佛進了皇宮,她在鍾旭的指引下,上了一個專門的電梯,直通頂樓,開門就是乾淨鬆軟的地毯,踩在上面,軟綿綿的。

電子門開了,她看見了更為奢靡的公主閨房,光吧檯的裝飾,就讓她陌生又眼花,有錢人的東西,很多窮人是一輩子都沒見過的。

她心裡嘲笑自己,這可能是劉姥姥進大觀園吧。

從進酒店開始,就一路領略謝大小姐的奢靡生活。

「婷婷,過來坐吧。」

「你怎麼了,真的病了?」

躺在床上的謝安琪,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一張天使般的臉蛋,顯得沒什麼精神,何婷婷坐到床邊,「什麼病?」

「發高燒。」

「著涼了?」

「我也不知道,兩天了。」

謝安琪是運動型的體質,各種運動都玩過,爬山滑雪是每年必備的項目,可以說她的體質比常人要好,也不需要像許霏霏那樣,用長期健身來保持體形,她的運動習慣,就足夠保持了自然健康的身材。

生病對她來說,是稀有事情。

「沒想到你會來,情敵生病,你應該高興才對。」她故意這麼說。

何婷婷回道:「情敵是情敵,可我欠你人情了,該來看看。」

恩怨分明,謝安琪笑了笑,「聽說你最近相親了?」

「我也沒辦法呀,謠傳我是別人包養的二奶,我都不敢說話了……」因為自己真是被包養的。

這時候,她手機突然響了,「你看,相親對象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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