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酒莊的林寶,腿軟的差點跪下。

誰能想像得到,坐在椅子上,還能被大小姐玩兩次,她才是真的體力好。

昨天在何婷婷那裡,已經消耗了很多,今天又是謝安琪,林寶覺得花開多的下場,就在這裡呢。

鐵人也吃不消啊……

也幸好他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再加上一副好體格,還能勉強維持。

下午,林寶火速趕到了外環路的花店,這裡壓根就沒幾個人,開個花店能賣出什麼花,位置也太差了。

不過花店裡的花,是實實在在的鮮花,每一朵都水靈靈的盛開,鮮艷奪目,飄著淡淡的花香,但很快就被一股煙香衝散。

店裡正中央,火紅長裙的秦瀟湘,媚態萬千的坐在那,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都是在殺死男人。

交疊的雙腿,讓高開叉的長裙發揮了作用,一雙長腿毫無保留的秀出來。

嗯,從大腿根就開始秀那種。

你這種衣服……一般都是關上門,情侶才用的吧,哪有天天穿出來給人看的。

至於上面什麼樣,林寶壓根不敢看了,怕流鼻血。

低胸衣在她面前都是弟弟,人家直接半個球秀出來。

球王風采,林寶無心領略,更沒有對視她的一雙天生桃花眼。

秦瀟湘眯著眼睛,眼角彎彎,眉目勾人,「來的很準時。」

「不客氣,不敢遲到。」

「我有那麼可怕嗎。」

「我天生怕蛇。」

「哦,我差點忘了,楚楠給你做的蛇宴,讓你差點沒胃口。」

楚楠……那不就是你嗎。

她竟然用兩個人來表述。

林寶坐到她對面,突然發現哪也不能看,看腿也受不了,看上身更要命,乾脆側過頭看花,「你的要求,我答應了。」

「真痛快。」

「本來也沒拒絕的機會,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唄。」

秦瀟湘勾起嘴角,「幹掉袁天淳這個名聲,我說出去之後,你要有心理準備,雙刃劍,有人捧你,也有人想找你。」

「找我那幾個人,我都知道是誰。」

「袁家裡面的人,也可能會幹掉你來拉大旗,他們都想繼承袁天淳的遺產。」

「那些人本來就是敵人。」

「你想的這麼清楚。」

「因為我有別的打算了。」林寶摘掉了一朵花,秦瀟湘微微睜大眼睛,「誰允許你摘了。」

「不能摘?我給你賠錢。」

「你知道那朵花是什麼意思嗎?摘了花,今晚就要給錢,睡我的姑娘。」

「……」

是這樣啊。

「你這花店……」

秦瀟湘微微笑著:「百花齊放,我就是花中魁首。」

「我懂了,對不起,該多少錢我給,人就不睡了。」

「呵,算了,今天心情好,懶得和你計較。」她抽著煙,反問道:「你什麼打算,說說。」

「我入股,和你一起干。」

「入股?」

「你不是想拿我搖旗嗎,但你始終要做幕後的人,不能明目張胆的介入拳場,既然這樣我就不做傀儡了,幫你打下去,我出力,還不要錢。」

「哦?」她似乎被吊起了興趣,「具體說說。」

「拳場那塊肉,到底鹿死誰手,都是未知數,你拿我搖旗,是想從外部推翻袁家舊勢力,想法很驚人,但難度也大,把局勢攪亂了,如果拳場毀了,你一分錢也撈不到了,我知道拳場沒了,你風月館的大姐有實力重建,但那得掏更多的錢,不如……」

林寶抬頭去,對視著她的雙眼,「我從袁家內部攻進去。」

「你?」

「我拿到了一個袁家名額。」

秦瀟湘驚訝中,慢慢端坐起來,不再是那副慵懶的樣子,「許家讓你做的?」

「真聰明。」

幾秒鐘,這個蛇蠍女人就直接想到了答案。

「這場戰爭,只可能也只允許有一個勝利者,現在幾個山頭,誰的勝算都不大,你那個方法也不穩,我們倆合作一起,勝率就高了一點。」

這就是地下世界的規矩,只允許一個人活到最後,對手全都倒下了,才能稱王,也才算徹底結束戰爭。

但這些話,似乎打亂了秦瀟湘預定的計劃,她閉上眼睛,靜靜的思索著,一分鐘後,睜開了眼睛,「可行。」

「嗯。」

「但我為什麼要信你。」

「我都被你拴住了,像個狗一樣,你讓我跪舔你,我都不能反抗,你有什麼擔心的。」

「呵,可你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怕我。」

「因為我還有利用的價值。」

林寶過於坦然的態度,讓秦瀟湘驚訝了,毒辣的手腕,玩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被逼到死角,還能從容淡定的人,林寶是第一個。

甚至他還認清了自己的利用價值,反其道行之,以此博得生存空間。

這個男人,有趣。

「把事情說清楚,我會考慮。」

「許家給了我新任務,阻止許臨風,哎?」林寶撓撓頭,「許臨風和你是盟友關係吧……我記得趙悅也是你風月館的,哎呀,這個我沒考慮到。」

「算不上盟友,對外輸送女公關,也是我這裡的生意之一,趙悅只不過是派出去的其中一個。」

林寶明白了,輸送的越多,各個老闆就和風月館保持良好關係,有人脈就有消費,這是風月場所最需要的。

「你們真是把美色利益最大化了。」

「不用你來評價。」

「那紅豆是怎麼回事。」

這句話觸了大姐的霉頭了,她雙眼閃過一絲怒意,「孩子長大了,終究是要歷練,所以送到了那裡試試,她命不好。」

下山歷練的第一關,就送了性命。

「既然不是盟友,那我就直說了,我要做的事,基本要和許臨風成為敵人,不知道會不會損失到你的利益關係。」

「他還欠著我的人情呢。」

沒錯,紅豆死在了他那裡,他必須要負責任,只不過不是第一責任。

兇手是第一責任,林寶是第二責任,而許臨風只能拍第三,但林寶的第二責任太嚴重,紅豆是替他而死的,擋了劫,送了命。

死的太冤了,所以秦瀟湘更恨林寶。

「好吧,事情我大致說完了,秦老闆的聰明,一定能知道是什麼意思,我覺得我的提議,給你的利益更多,我真不要錢,完成我的任務就好,如果這件事到最後,真是我們贏了,拳場可就全歸你了,到時候你一個人占了風月館和拳場,整個地下世界,你就是說一不二的女帝。」

「有點意思,你先回去吧,我再聯絡你。」

「花給你放這了,我走了。」

林寶腳底抹油,趕緊離開,他是一點都不想接觸秦瀟湘,每次見她,先是被一團火熱的口渴,又立刻後背發寒,今天林寶是受夠了冰火交加,不需要了。

人走之後。

坐在花店裡的秦瀟湘,語氣鄙夷道:「還沒談成呢,就開始畫餅,林寶你真夠狡猾的,裝作人畜無害的樣子,心裡處處都是壞主意。」

「大姐,林寶這麼不可信,何必再寬容他。」紅袖送來了一杯熱茶,小聲道:「這幾天就不要抽煙了,對身體不好。」

「小丫頭,管起我來了,姐姐我一輩子苦,不抽煙,靠什麼麻痹自己呀。」秦瀟湘摸著紅袖的頭髮,「不是大姐寬容他,為紅豆報仇還來得及,他還有用,你學著點。」

「我……沒有紅豆姐那麼聰明。」

三個紅字的丫頭,只有紅豆足夠成為接班人。

「那姚嘉年怎麼辦,他前天又來了,催著問我林寶的下落。」

「他呀,也是個心痛的苦人,這件事任他自由發揮吧,我不想理他了。」秦瀟湘對著紅袖輕輕一吻,「去房裡等我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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