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珍珠,黑衣冷麵,一腳就放倒了醉漢。

把周圍幾個人都嚇傻了,畢竟男人耍狠和女人耍狠,是兩種感覺。

然而珍珠一腳過後,瞬間抓住另一個醉漢的頭,抬起膝蓋猛的撞了過去,咚的一聲悶響,那醉漢就真的醉了。

然後,黑色的高跟鞋一腳踩在那人的手上,裝暈的醉漢疼的大喊。

珍珠對手下說道:「快拖出去,別打擾了客人。」

還在發愣的手下,緩了一秒才拖著人離開,平時不苟言笑的女經理,啟東的手下們一開始是不怎麼服她的,畢竟一個空降來的,誰知道她什麼能力,像個關係戶一樣。

此時珍珠的殺伐果斷,震懾了一眾人。

她在啟東耳邊小聲說道:「明顯是有心人來鬧事的,問出是誰。」

「我知道。」

啟東帶著手下拖出去「拷問」。

短暫的混亂後,珍珠立刻帶著眾人恢復秩序,每一桌都送了酒,來安撫大家,整個過程都被林寶和秦瀟湘看在眼裡。

「秦老闆的手下,都是能文能武。」

「派出去的人,我當然不能丟自己的臉。」

酒吧恢復熱鬧後,珍珠悄然走了過來,對著秦瀟湘恭敬道:「大姐。」

秦瀟湘摸著那冷麵女人的臉,「為林老闆多出點力,不能馬虎了。」

「我一定盡全力。」

本來珍珠的氣場很冷,在酒吧里的眾多員工面前,算是高了一等,但她到了秦瀟湘面前,氣場瞬間挨了一截。

還是大姐厲害呀。

珍珠轉過頭,「林老闆,駐唱歌手的事,還是儘快要補上,如果你那邊麻煩,我來找吧。」

她剛說完,酒吧里的客人似乎就躁動起來,紛紛對駐唱歌手的事有了意見,很明顯被那幾個醉漢帶節奏了。

人的消費心理就是這樣,我花了錢,你服務沒到位,那就要挑你毛病,尤其是酒吧里,大家都喝了酒,話就敢說了。

嘈雜聲,險些成了第二輪騷亂。

林寶頭大了,我特麼現在上哪給你們找歌手啊,我坐輪椅上去嚎一嗓子行嗎。

珍珠也有些為難了,今晚是絕對補不上了,最快也要明天。

這時候,秦瀟湘突然笑了一下,摸著珍珠的臉,「當初只教了你管理,忘了讓你多學學唱歌了,咱們風月館裡出來的人,不會歌舞,太給青樓老祖宗們丟臉了。」

「是我唱的難聽……」珍珠低下了頭。

秦瀟湘把煙杆交給她,「幫你救個場吧。」

「大姐,不能讓你……」

「噓,聽話。」

林寶懵了,「秦老闆,你是要幹嘛。」

「林寶,你給我抽了利潤,就算是我罩的,當然要替你出頭了。」說著,妖艷的女人在昏暗的燈光下,扭動腰身,走到了前台。

火紅的長髮,性感的身材,那讓人噴血的誇張曲線,讓酒吧里的人瞬間安靜下來,她一雙狐媚眼,對著眾人四處放電,幾乎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騷亂平靜,她拿起麥克風,在沒有伴奏的情況下,閉眼清唱起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歌聲幽幽,仿佛醉人的酒,充滿磁性的歌喉,唱著淡淡愁思的民謠。

一首《送別》在清唱中迴蕩著,整個酒吧的熱鬧,在這一個時間靜止,陷入了震撼般的安靜。

秦瀟湘的歌喉……太驚人了。

而如此樸素悠揚的小調,竟出自一個妖艷性感的女人口中,強烈的反差感,更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是啊,這本該是校園氣息的歌曲,卻被一個滿身風塵氣的女人唱出來了,那清新淡雅的口音,又夾雜了她獨特的慵懶磁性。

一首歌,傾倒全場。

林寶驚訝,身邊的珍珠也露出驚訝,很明顯她也沒聽過大姐的歌聲。

風月的花魁,從來不是簡單人物,她有的不僅是狠毒的心機,還有風月立足地下的該有的本錢,才色雙全,歌舞無雙。

沒這些本事,憑什麼讓那麼多女人服你。

林寶算是長見識了,什麼叫做有才有文化的婊子。

一曲落幕,整個酒吧里響起了歡呼和掌聲,她嫵媚一笑,傾倒眾生般的離開了。當場就有人喊著要聯繫方式,以為是個普通的駐唱。

風月館一姐的電話,那是他們能有的。

林寶客氣把秦瀟湘請上樓,「風月館的大姐為我救場,太貴重了,我付不起錢啊。」

「你知道就好,林寶,我給足你面子了,該做什麼,你可別敷衍,袁家這塊肉,我是一定要吃到的。」

「您放心,錢一點讓你賺的舒服,不止是我一間小小的酒吧。」雖然林寶很討厭這女人,但剛剛那首歌,的確不能否認她的歌喉,是真的出眾,「為什麼唱一首送別,酒吧風格的歌,有很多吧。」

「因為我喜歡這一首。」

「有什麼特殊意義?」

秦瀟湘沒有保持神秘,「當然有意義,我上學的時候,就喜歡這首歌。」

「哦。」

辦公室里,關上門之後,外面變得安靜,這是一個隔音效果極好的門,剛剛的騷亂,是因為秦瀟湘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才剛好聽見的。

「如果你找駐唱麻煩,我幫你找吧,這方面我有的是人。」

「一個珍珠就夠,我不敢和秦老闆多要人了。」

秦瀟湘似乎沒理會,「我看你的生意已經穩定了,現在還是素的,葷的項目,也該加上了吧。」

「額……」林寶當然懂。

「難道你真想開一個素食夜場?虧死你呦。」

「不是不加,是上面門路我不通,怕被人點火了,你也知道我是這條街的眼中釘,那些夜場都煩我呢。」

「所以,我幫你想好了。」

「你幫我?」

林寶感覺又要被算計了,剛剛秦老闆給了甜棗,現在該還一巴掌了。

秦瀟湘抽著煙,吞吐了白霧,「陪酒的人,月末之後我會派來,她們可以不算作你店裡的人員,這樣出了事,你也可以甩開關係,說是她們自己進來的,大不了把責任推給珍珠,她來背黑鍋。」

「這……」

「何況哪那麼容易出事,哪個夜場裡沒女孩出台呢,至於錢的事,我不能要,交給我的利潤照舊,她們算白送你。」

這特麼的……不是派一個珍珠,是派了一個團的人來呀。

酒吧的管理層被她占了一個名額,下面的員工又要混進她的人,還全是女人,搞不好就輕鬆把啟東的手下策反了。

「我真成了傀儡了。」

「話可不能亂說哦,珍珠和以後要送來的女孩們,都會聽命於你這個老闆,就算是你想睡哪個,她們也不敢拒絕,以後酒吧的自主權依然在你手裡。」

那也不是全部的自主權,林寶這叫半封建半殖民地了。

反正什麼事都被秦瀟湘一張嘴給說盡了。

「都聽你的,畢竟我現在也是你的手下。」林寶賠笑了,無法反抗。

秦瀟湘走到他面前,吹了一口煙,「你可不算我的手下,你只是我拴著的狗,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想反咬我,不過……我不怕。」

「為什麼不怕。」

「在我石榴裙下的男人,都很聽話。」

「石榴裙下……」林寶眨了眨眼,紅唇突然印了過來,輕輕的一吻,只是印在額頭,卻差點讓他頭暈。

因為他看見了那貼在眼前的低胸衣,以及半個球……

我靠,大招在這裡吧。

「雖然你的野性很大,但我會把你這隻狗馴化。」狐媚的桃花眼,對著林寶放電,扭動的腰肢,誇張的曲線,如魅影般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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