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來以為是來避難的,不宜出門,就老老實實的待幾天。

結果秦瀟湘又要出門,一大早就換了一身束腰長裙,故意來展示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坐在鏡子前化妝。

林寶問道:「今天出門要幹嘛?」

「放心,不是什麼大事,待會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

「是啊,女人永遠要保持自己的神秘,一旦漏了太多的底,在男人心中的樣子,就會跌落神壇,很快會遭到男人的厭煩,喜新厭舊也就不遠了,所以,女人永遠不要戳破自己的神秘面紗。」

「那結了婚的夫妻怎麼算?生活那麼多年,什麼樣子都看清楚了。」

「結了婚的夫妻,有幾對是真的恩愛一輩子?你以為風月館裡的客人,都是單身老闆?你以為紅燈區和夜總會,都是單身漢去消費嗎?」

林寶又說不過她了,擺擺手,「你又沒結過婚,何必覺得自己最懂呢。」

「很多事不必有那麼多經驗,了解人心就可以了,亘古不變。」

中午,陽光很足。

林寶又被迫和秦瀟湘出門了,她也不說去哪,曾經在這裡生活過,她對市區街道似乎很熟,輕車熟路的開車。

越走越遠,一直到了一處海邊,然後她拿出了一套火紅色的泳衣,看起來很小的一塊,什麼都擋不住。

「拿這個幹嘛……」

「去海邊玩啊。」

「玩?」

「好不容易給自己放假,我當然要珍惜這麼點休假的機會,你該知道的,平時坐在那個位置上,我很忙的,一年都沒有多少出門的機會。」說著,她打開車門,一路招蜂引蝶的走進了沙灘。

林寶懵逼的眨了眨眼,這到底是來跑路的,還是度假啊?她居然還能這麼輕鬆。

無奈之下,林寶也跟著進去了,不過他沒換泳衣,只是在沙灘旁陪著。

為什麼一路跟過來,他可不希望秦瀟湘再死一次,紅豆死亡的真相,林寶很想知道,因為有一件事可以確定,當時投毒的人,目標明顯是林寶,紅豆誤食了飲料,導致她成了林寶的替死鬼。

就如她的命格一樣,應劫人。

這讓林寶很不痛快,他對這事始終計較。

這片沙灘是平民級的,對所有人開放,並不是上次和李媛媛去的黃金沙灘那樣,門票就貴的離譜。

今天是周末,剛好湧來了很多人,這裡很熱鬧。

換好泳衣的秦瀟湘,差點讓林寶當場流鼻血,以前只覺得李曉婉的實戰利器,應該是身材上難有對手的,但眼前的秦瀟湘,似乎更懂得詮釋性感。

紅色的泳衣,紅色的透明紗裙,戴著沙灘帽,陽光與尤物,一應俱全,和尚看了也想還俗。

女人最怕比較,花魁的噴血身材,一出現就成了焦點,天生的桃花媚眼,一張妖艷的臉蛋,如火一樣妖嬈的身材,也吸引了火一樣的目光。

她似乎頗為得意,故意走的很慢,一步三搖的狐媚步伐,看的人一個踉蹌,差點被媚的腿軟。

緩緩走來,她眨眼對林寶放電。

林寶頂不住了,直接坐在地上,讓秦瀟湘捂著嘴笑了出來,她當然看懂了,指著他說道:「上次沒傷到你身體,竟然恢復了,別擋著,讓我看看。」

「你玩你的,別理我。」

「好好好,我不影響你當聖人,這沙灘上有的是人想和我玩。」她放下帽子,一把解開了紗裙。

身邊的人,仿佛呼的一聲,傳來一陣說不清的驚呼。

林寶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因為她的長腿,性感和有力,有一種呼之欲出的外放氣質。

這一點,其實林寶早有注意,女人的腿,大部分都是希望細長,或者現在流行一下健美的豐盈線條,但練過武的人,就不太一樣。

小白是這樣的長腿,秦瀟湘也是,林寶早就見過了,當時沒懷疑,誰也不會想,一個老大藏這種本事,身邊的保鏢多得是,不需要自己花精力和時間搞這套。

何況風月館裡的生意,也不需要打打殺殺,林寶就沒有聯想過秦瀟湘會武的事,直到現在才知道,這蛇蠍女人藏的太多了,說不定哪天還能掏出個博士證書……

「沙灘那麼多人,水裡都是人擠人,你何必來這裡,去個貴點的地方不好嗎。」林寶抱怨一句。

「你懂什麼,我是特意選擇來這裡的,人越多越好,這樣看我的人就更多,我是來享受男人的目光,不是沙灘和海水。」

說著,她轉身走向海邊,後背大片紋身,終於被林寶看清楚了。

大片的艷麗紅色,是呼之欲出的大花瓣,看起來誇張而有衝擊力,而鮮艷的花瓣中,竟然盤著一條毒蛇……

帶刺的玫瑰不好惹,謝安琪就是這樣的女神。但帶蛇的玫瑰,那是真沒見過……

極具個性的紋身,覆蓋了後背,同時也引來了更多的目光,妖艷的尤物,妖異的紋身,沙灘上所有的女人,恐怕都不是她的對手了。

很快就有好多個男人,或遠或近的看她,膽子大的,就去搭訕,秦瀟湘來者不拒,一時間可以說成為了萬花叢中最奪目的花魁。

林寶服了,人家真是來度假的。

這一邊在沙灘度假,而另一邊的上寧市,有人已經急的成了熱鍋螞蟻。

風月館裡,一聲耳光脆響,隔著門都要聽得清楚了。

櫻桃捂著臉,被打翻在地,白皙的臉蛋上,瞬間就出現了猩紅的指印,她紅著眼睛,「悅姐,我真的沒查到……」

「廢物,就一個機場,還沒找到她登機的影子,讓兩個大活人,坐著飛機就遠走高飛了,你說你除了被干,你還有什麼本事。」

趙悅氣的渾身發抖,她低估了秦瀟湘,也低估了花魁太多本領,易容早就是她的拿手活,和林寶稍微化妝變換,走進機場,完全不懼怕任何眼線,誰也看不出來。

「悅姐,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秦瀟湘死而復活,那風月館的館主歸誰,就不一定了,雖然趙悅在極力清除花魁的舊部,能趕走的都趕走了,趕不走的就定個罪名,但說到底,大姐是沒死,按規矩趙悅就得退下來,交還給大姐繼續做館主。

除了滅口,她也想不到太好的辦法。

找點秦瀟湘的黑料,給她扣上出賣風月館利益的惡名,不是不行,是不好做,秦瀟湘經營這裡多年,威望無人能比,幾乎是風塵女中的信仰和偶像了,別說是館裡,外面的夜場裡,也好多人崇拜她。

女帝之名,可是和袁天淳這等江湖大佬齊名的,論輩分,百樂城的陳子河都得矮一輩,他是子承父業,老爹才是和秦瀟湘同時代的人。

趙悅犯難了,跪在下面的櫻桃不敢說話,臉腫的火辣辣的。

這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趙悅接起一看。

「許總!」

「語氣這麼急,遇到麻煩了吧。」

「那個……秦瀟湘她,她根本沒死,我們都被她騙了!」

震驚的消息,讓電話里的許臨風沉默了一會,突然乾笑了一聲,「果然是高手,居然未卜先知,將計就計的做了局。」

「她一定會回來,我沒有太好辦法對付她。」

「悅悅,別慌,怕什麼呢,現在坐在館主位置的人是你,她回來?憑什麼回來呢。」

「可是按規矩的話……」

「什麼規矩?這世界上所有的規矩,只為一件事服務,錢。」

趙悅愣了一下,「許總,你的意思是……」

「跟著館主為的是混飯吃,如果你給大家賺到更多的錢,她們憑什麼還懷念秦瀟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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