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夏舒秋厲害呢,她屢屢施壓林寶,不僅是她八面玲瓏,掌握人的本事大,也是明顯的在給謝安琪提氣。

跟隨林寶,安琪的謝家背景用不上,畢竟安琪現在也不敢和家人坦白這風流關係,但嫂子親自給她撐腰,就是在強調安琪在林寶那圈裡的重要地位,絕對不許怠慢。

實際上,以大小姐的驕傲和聰明,現在家裡誰敢不給她面子啊,許霏霏作為一家之主,也經常給足閨蜜面子。

這次接觸,林寶突然覺得,嫂子是更不能得罪的人。

他有種想起秦瀟湘的錯覺,兩個美女……完全不一樣,但又有點像?像在哪裡,他也說不清,畢竟兩人的段位都比林寶高。

隨後,面具晚會也快散場了。

終於又有驚無險的渡過一關,對小白來說是習以為常了,自從出了斗獸場遇到林寶後,也有兩年了,這種起起落落的事,她都參與了,雖然每次都很驚險,但林寶仿佛是一個關鍵先生,總能解決麻煩。

夜叉是「新來的」,幾個小時前才剛補了半張船票,跟隨林寶時間也不久,這次臨海之行,算是見識到林寶的危機生活了。

麻煩不斷,又總是轉危為安。

事後總結,四人聚在一起品著酒,坐在了別墅外的噴泉旁邊,羅憲先發言道:「我確定,最後那兩張牌,一定打中一個。」

「那說明對方受傷了。」

「會記仇吧。」

林寶笑了笑,「一定會來找我。」

夜叉不解,「老闆,何必主動惹麻煩呢。」她摸著手裡小巧的女式包,貼在林寶耳邊說道:「鑽石還回去就是了。」

「總不能直接給路先生吧,會讓人誤會我們是小偷的同夥,找個藉口而已,過幾天就說沒抓到賊,但拿到鑽石了,還給他。」

「明白。」

她今晚一點都不冷,優雅的黑色長裙,讓她變得溫柔懂事,林寶摟住她的腰,自誇道:「看來我把你改造的很好。」

她眨了眨眼,「也許……我本來就是這樣。」

好多年沒有做自己了。

兒時的夜叉又是什麼樣?

一個喜歡和哥哥玩的妹妹,溫柔善解人意的妹妹,可她找不到和哥哥和解的辦法,只能背叛師門,選擇一起下地獄。

多年以後,她偽裝為夜叉習慣了,幾乎忘了自己本來的性格,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機器人樣子,啞巴成了她最大的特點。

今晚的溫柔,讓她感覺到從沒有過的人性在心中燃起火苗。

晚風吹過,她笑著靠在林寶肩膀上,發現另一邊的小白,早就靠在懷中,疲倦的要睡覺。

一黑一白伴左右,讓羅憲看的眼酸。

「我還是走吧,不是你對手。」

「你今晚撩富婆的事,我會如實告訴狼姐。」

「她才不在乎呢,說不定她也在酒吧陪帥哥打情罵俏。」

天蒙蒙亮,一行人離開了莊園,這一夜結束了。

但和飛賊的恩怨,似乎才剛剛開個頭。

一天後,醒來的林寶便坐在床頭,把玩著手裡的鑽石,這東西要是賣出去,也夠一輩子吃喝了吧……

早起的小白,出去跑步晨練了。廚房裡夜叉在做著早餐,慵懶的長裙,溫柔的細長眉眼,拋棄掉女保鏢的形象後,居家模樣的她,依然是那副充滿味道的人妻相。一頭披散的黑髮高盤在腦後,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透著一股冷而柔的氣場。

她的臉很冷,她的雙眼很柔。

突然一雙大手從身後抱住了她,她嚇了一跳,「老闆,在做飯呢。」

「做的這麼認真,女殺手都感覺不到有人來了。」

「對你放鬆了警惕。」

「然後就被我拉上了賊船?」

她咬著嘴唇,「補票只補了半張。」

「你如果不急,我想……有一個儀式感。」林寶貼在她肩膀上,撩的很過火了,夜叉柔媚的笑著,「又不是娶老婆,我最多就是你的床伴,不用搞這麼複雜吧。」

「我不缺床伴。」

她愣一下,眨著柔和的雙眼,「不要吧……我不敢。」

「暫時不想這些。」

和同類生活在一起,有最多的氣息相投,林寶苦難的過去,出身底層的何婷婷有共鳴,但那是林寶所有的一部分,而斗獸場的噩夢經歷,夜叉才能真正給予慰藉和共鳴,小白本來也可以,可惜她的思維只是孩童。

也就是說,真正能理解林寶斗獸場鐵籠中痛苦的人,是夜叉。

沙發上,兩人親密的坐在一起,夜叉把長腿搭在林寶身上,撩起睡裙,給他展示自己的傷疤,「這裡,你記得有一個專門喜歡攻擊人腿的怪人嗎,他給我留了兩道疤。」

「一個人忍受疼痛,會不會覺得特別冷。」

她點頭認同,「每一次都覺得很冷。」

「看來我們感覺是一樣的。」

「你傷疤那麼多,最疼的是哪一次。」

「這個問題好,本來我以為是最後一場,被屠夫打斷脊椎,但那次疼過頭了,就忘了疼了,最疼的還是被人咬,總有幾個人在死之前拚命掙扎,牙齒都要用上。」

「我也是……」她捂著嘴笑了笑,「我看用牙咬人才是最疼的,所以……」

話沒說完,嘴就被封住了。

她愣了一下,便立刻閉上眼睛,雙手溫柔的抱住林寶的頭。

聊著聊著,就變成了這樣。

升溫也許是必然的,兩人明知道會發生什麼,都放開了心情,朝著這個方向互相吸引的鋪墊,結果不言而喻,只是朦朧中的曖昧,讓這段關係,多了些人性,而不是夜叉自己認定的,保鏢陪老闆的固有關係。

這時候,小白開門回來了,夜叉驚慌的推開林寶,埋怨的拍了他一下,「說好了儀式感,你就要突然襲擊我。」

「只是占點便宜,沒說要現在補票呀。」

林寶耍無賴的樣子,讓夜叉無可奈何。

小白又不是眼盲,開門的時候看到了,她並不在意,因為她很多時候全屏本能,或者說憑著動物般的嗅覺,夜叉的氣息當然是同類,那生活在一起……也完全可以。

她不排斥。

而且還主動跑到林寶面前,像個少女一樣索吻,林寶直接抱住她,「你想要肉,我都可以割我自己的肉給你吃。」

她聽不懂,但知道這句話是表白,「你想要,我也可以割我的肉。」

「哈哈,一大早就這麼血腥。」

然後小白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哦,夜叉的唇膏是奶茶味的。」

「奶茶?還有這味道的?」

三個人一起笑了,氣氛溫馨而和睦。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是月玲打來的。

「林寶!出來談談!」

兇巴巴的小怪獸,來找寶哥甩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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