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在未婚妻家裡過夜,老四人都不清醒。

睡到半夜渴醒的,翻身起來要找水喝。

「你醒了,是要喝水,還是餓了?」

他還沒有翻身起來坐穩,床邊有人說話,驚得他動也不敢動。

「婉婉?」

除了她,還能是誰,他都已經聽出聲音來了。

「嗯,可有覺得哪裡難受?」

白溫婉不敢放他自己睡,便在他床邊守著。

她正迷迷糊糊的要睡過去,床上的人突然就醒了,還嚇了她一跳。

也不知道他現在是酒醒了,還是沒有醒。

之前好不容易才把他弄進來睡下,睡下之後也不安生,與他之前克己的樣子派若兩人。

是因為喝多了酒,還是因為她答應了不退婚,反正他就是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

還絮絮叨叨的說著對不住她的話,到這時候他才真有了喝醉酒的模樣。

白溫婉問他喝不喝水,喝不喝醒酒湯,他都不應,但只要喊他,他就肯定應。

他這樣,白溫婉便不敢走了,一直在他床邊上守著。

「我,我不餓,我想喝口水。」

老四還是不清醒的,說了之後就掀開被子要下床來。

白溫婉能讓他起來?也怕他起來了自己再扶不上去他。

之前就是管家和下人弄他上去的,沉得很。

坐得太久了,腿麻了,白溫婉猛然起來沒站穩差點兒栽到地上。

老四這會兒反應又快得很,一把拉住白溫婉的手腕,把人往自己這邊拉,根本不像是喝醉了酒不清醒的樣子。

他也迅速的下床來,將人打橫抱起,轉身就放在了床上。

而他,站在床邊上,居高臨下的盯著人看,眼神直勾勾的,看得白溫婉直接就紅了臉。

他的眼神,跟要吃她一般。

不得不提醒他,「你不是說渴麼,水在桌子上,我起來給你倒。」

「你別動。」

見她還要起來,老四大手一伸,準確無誤的壓在白溫婉肩膀上,讓白溫婉根本動彈不得,還肩膀疼。

「嘶……」

白溫婉哪能受得住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還是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收住力氣。

床上的人痛呼出聲,一張白皙的小臉兒也皺起來,老四後悔不已,趕緊收手。

手足無措的看著白溫婉,他自個兒也把一張黑臉皺得變了形。

「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頓了頓,他又說,「你別動,不用起來,我自己倒水。」

白溫婉是真的腿麻,現在都還是一股一股一陣一陣的麻,尤其是剛才她動那一下,都還沒有緩過來。

現在又肩膀疼,她也不跟老四客氣了,不再說要起來的話。

「水壺在桌上。」

老四嗯一聲,轉身去找水壺。

房間裡一直燃著燭火,能看得清楚東西。

連著喝了兩杯水,他這才有些清醒了。

回憶起來他傍晚的時候喝多了酒跑來找白溫婉,又跟她說了那些話,他答應自己不會退婚。

老四心都跟被手捏著一樣,說不出來的感覺。

所以,他現在是在白溫婉的家裡。

這裡,是她的閨房?

老四又沒有進過白溫婉的閨房,也不知道是什麼樣。

她就一直照顧自己,守著自己。

自己後來有沒有說什麼?他記不得後來的事了。

就在想些有的沒的的時候,身後想起白溫婉的聲音,「後面有桶,你要是想如廁的話。」

這種話,白溫婉說起來還是覺得難為情的?

不說老四根本沒有想起來,現在是真的有了感覺,還挺急。

夜深人靜,只一點點的聲音也能聽得清楚。

白溫婉躺在床上聽著後面的動靜,她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又不是黃花閨女了!

她這般淬著自己,但該臉紅心跳,她是一樣都沒有少。

等老四出來,她又問。

「餓了嗎?廚房裡還熱著飯。」

「不餓。」

「那,你要再睡會兒嗎?

半夜了,你回去也不方便。」

這話說了之後,白溫婉都想咬舌頭了,這是什麼話?

這會兒老四也比她好不到哪裡去,他心頭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不斷的翻騰著。

床上的人馬上就是他媳婦兒了,正經定了親的,她也答應了他不會退婚。

她就在床上等自己,這會兒,他再走?

走屁!

老四才不想走,他都巴不得自己這會兒還是醉著的。

其實,也不是太清醒。

喝醉了酒,哪能這麼快就徹底的清醒?

鬼使神差的,老四已經走到了床邊上。

並且,在白溫婉的注視下,翻身上床。

白溫婉是躺在外側,剛才老四順手就把她放在了外側。

這會兒她腿還麻麼,好像是不麻了。

老四跪坐在床沿上,將人抱起輕輕放進里側,他自己也順理成章的躺下,拉著被子給兩人蓋好。

這一套動作,可以說是行雲流水。

兩人都沒有說話,平躺著。

燭火還燃著,還噼啪的響了一聲。

之後,就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白溫婉聽得清楚,身邊的人呼吸聲越發的粗重起來。

但她腦子裡是空的,什麼都沒有想。

突然,燭火跳動了一下,房間裡突然就暗下來。

應該是燭火燃過了。

要不要起來點一支?

這麼晚了,該睡覺了,點燭火做甚?

白溫婉在想著這個,身邊的人突然動了,壓在她身上。

滾燙的氣息落在臉上,還夾雜著些酒氣。

白溫婉就聽到他說,「我想親你。」

是被酒氣熏暈了麼,她就應了聲,「嗯。」

老四覺得他肯定是還醉著,不然就是在做夢。

這個夢簡直太美,太好了。

心愛的人兒在懷裡,任他親著抱著。

親親就已經是讓他心滿意足,再多的,要等到成親的時候才能做。

白溫婉被男人緊緊的摟著,耳邊是男人沙啞克制的聲音。

「我剛才沒有忍住,不是故意要冒犯你。

再等等,等到娶你。」

白溫婉就這樣窩在男人懷裡睡了,連外衣都沒有脫,襪子也沒脫。

但,她卻是睡的十分的安穩。

老四後來也睡了過去,實在是酒還沒有醒徹底。

早上是老四先醒的,他今兒還要上值。

懷裡嬌軀軟玉,他實在不想起。

趁著人還沒有醒,老四沒忍住偷偷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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