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渡邊純看都不想再看松村沙友理,這種事情明天交給總製作人秋元康處理就行了,懶得管這麼多閒事。

「阿蘇卡?」沙友理有些倉皇地看著小飛鳥。

齋藤飛鳥嘆了口氣,「沙友理姐姐,你自己保重。」

說著,她小跑幾步追上了渡邊純。

「還吃文字燒嗎?」

渡邊純說著偷偷瞥了一眼她的臉頰,那紅腫的部分,如果就這麼回去的話......被飛鳥媽媽看到了......

因為自己,所以讓她寶貝女兒遇到了危險,還差點被―――

......

「尼桑?尼桑?」

「嗯?」

「你在想什麼,我都喊了你幾聲?」

「沒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不吃了,我要回家了。」

「回家做什麼,這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我給橋本奈奈未打個電話。」

「你給她打電話做什麼?」飛鳥一臉茫然。

就這麼送她回家,被阿姨看到了,都不知道如何交代,還是把橋本奈奈未找來,讓她幫忙遮掩一下。

「莫西莫西!」

「總監?」

「我和阿蘇卡在一起,她說要請你吃飯,現在過去接你。」

「啊,我已經―――」

「掛了,現在過去接你!」

渡邊純霸道的結束了通話。

「你做什麼?」齋藤飛鳥顯得十分惱怒,氣呼呼地往另一邊走去。

......

渡邊純沒轍,倒是有過把她抱起來塞進車裡面的衝動,但也僅限於想想而已。

只得跟了上去。

松村沙友理看著兩人離去,頓時慌了神,一把推開身旁的男子。

「斯米馬賽,我還有事!」

她剛跑了兩步,卻被男子拽住。

「你走了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都到賓館了,你說走就走?」

「勝浦,我們今天才第二次見面!」

「先回去再說!」

勝浦說著將她往回拽,松村沙友理心裡懊惱又不安,伸出長腿在男人的胯下踢了一腳,趁他彎腰縮手的時候往外跑去。

她是失心瘋了才會和這男的跑來賓館開房......現在怎麼辦?總監和飛鳥都看到了!

看到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歡女愛的―――

可她還是六神無主,簡直嚇壞了。兩年前放棄了學業選擇做偶像,如果現在偶像做不成,也不可能回去讀書,她又何去何從?

她衝出酒店四處張望了一下,正好看見總監和飛鳥往東邊走去,怎麼辦?

人在危難的時候,能夠依靠給予自己幫助以及力量的人,只有親人和朋友。

況且總監和麻衣樣以前的關係―――

「麻衣樣!」

「我在。」

「出了點事,你能過來幫幫我嗎?」

「你在哪裡?」

松村沙友理回頭看了一眼,報了賓館的名字,白石麻衣讓她稍等,馬上就到。

其實她很想跟上總監和飛鳥,可是想到總監最後看她那一眼冰冷的眼神,簡直讓人如墮冰窟。

冷漠無情。

白石麻衣剛剛結束完一個綜藝節目通告,便鞠躬問候馬上離開了,不到一刻鐘,出現在星星賓館門前。

「傻蘋果,沒事吧?」白石麻衣從計程車上下來,伸手摸了摸閨蜜的臉,上下觀察了一番。

從外表上看去,松村沙友理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她臉上著急的表情和滿溢的淚水說明了她的情緒並不穩定。

「麻衣樣!」沙友理動情地撲在了她的懷裡。

「好了,沒事了,我在呢,有什麼問題和我說,別怕!」白石麻衣餘光四處掃了一眼,發現她們兩個抱在路邊已經引起了別人的側目,趕緊拉著她上了計程車。

「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可以說了。」白石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

沙友理瞥了前方的司機一眼,附耳輕聲將之前的事情大概描述了一遍。

「你―――」白石麻衣目瞪口呆,同時心裡微微失望。

作為沙友理最好的朋友,在組合里兩人的關係也是最密切。同為一期生,互相扶持、互相鼓勵,和橋本奈奈未一起三人被譽為乃木坂46的御三家,作為組合里頂梁骨般的存在。

可是她卻連和男人交往也不告訴她,兩人見面第二次就跑到賓館開房,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嗎?

松村沙友理並不笨,只是有時候比較喜歡鑽牛角尖,察覺到白石的沉默,於是再度抱上她的手臂,撒嬌般地問著:

「我該怎麼辦?麻衣樣?你不是和總監認識嗎?幫我和他說說吧,只要他不往上報就行了,阿蘇卡應該不會亂說話。」

......

「麻衣樣?」

松村沙友理身體微微前傾,看到白石麻衣那張無暇美麗的面龐上浮現著一絲無奈和為難。

終於―――在沙友理已經開始失望的時候。

「好吧,待會我就給總監打電話,不過現在,你要告訴我,那個男人,有什麼問題沒有?例如,已婚?特殊職業?」

「他結婚了嗎?我不知道。」沙友理一副茫然的樣子,嘴裡囁嚅著,「大概三十出頭,是集英社的編輯。」

三十出頭?霓虹男人平均結婚年齡為35歲,這個男人極有可能已經結婚了,瞞著另一半出來獵艷?

白石麻衣分析著。

「集英社的編輯?總編、主編?編輯部主任?」

「就是一個小編輯員。」沙友理吐了吐舌頭。

「你看上他什麼了?」

「我們是在書店遇到的,因為喜歡同一部漫畫所以聊到了一起。我覺得他好多話都很有哲理,說到了我的心裡,簡直就像知音一樣,很多煩惱被他一開解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輕鬆多了。」

......

白石麻衣看著她痛苦糾結的臉,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如果她們不是偶像,隨便做什麼都可以,哪怕和初次見面的男人到酒店開房,也不算什麼。

可是她們是偶像,要潔身自好,不能違背和事務所的合約,不能讓喜歡支持自己的飯失望。

「只是被總監和阿蘇卡他們看到了嗎?沒被娛樂記者拍到吧?」

「應該沒有―――」松村沙友理也有些不確定,畢竟霓虹狗仔隊無孔不入。

「師傅,停一下!」

「怎麼啦?」

白石麻衣什麼都沒說,結了車費,拉著沙友理下了車。

正前方,渡邊純拿賭氣不理人的小飛鳥沒辦法,只得一把牽住了她的小手。

將她拽住。

「你幹嘛抓我手?壞尼桑!快放開!」齋藤飛鳥甩了幾次,渡邊純的手掌就像在她的手上扎了根。

甩不開不說,而且還把自己的手給甩疼了。

「你再不放手,我就打電話給七瀨姐姐了,告訴她你占我便宜!」

「你再不聽話,我就要抱你了!」

渡邊純吃軟不吃硬,威脅這招對他沒用。

齋藤飛鳥左右看了看,覺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他作為乃團的運營,本身也是一名藝人,真不信他敢抱自己。

而且,她發現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正在右前方。

「有本事你就抱啊!誰怕誰?」齋藤飛鳥嘟著小嘴,氣呼呼地說道。

總是把她當小孩,真是氣死她了,不就是大了一歲嗎?不就是白長了幾分身高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

「哎呀,渡邊純你幹什麼?」齋藤飛鳥感覺自己忽然飛了起來,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暈暈乎乎的。

等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被他以公主抱的姿勢抱在了懷裡。

因為失重驚嚇的緣故,她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脖子。

「尼桑―――」

渡邊純抱著她剛剛轉身,迎面而來兩位熟悉的女生。

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

這―――

齋藤飛鳥將腦袋埋在他胸前,用力憋著笑。

這下好玩了吧?看他怎麼收場,看這件事傳出去他還怎麼追求七瀨姐姐。

哼,花心的男人,那張照片肯定沒有刪除掉。

那點智商還想蒙她?

她只是懶得拆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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