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蘇卡......她腳扭了!」渡邊純一副苦惱的樣子,「讓她別跑她非要跑,多大的人了,好好走路不行,跟個孩子一樣!」

「誒?」白石麻衣聽得一頭霧水,只見渡邊純招了招手,不遠處一輛黑色奔馳緩緩貼近,然後他抱著齋藤飛鳥上了車。

「你們也上來吧!」齋藤飛鳥在后座招了招手。

白石麻衣看了渡邊純一眼,男生沖她溫和地點頭。

松村沙友理趕緊拉著她上了車,三人坐在後排卻一點都不擠,畢竟都是三個青春苗條的女孩子。

「阿蘇卡,你腳扭了,疼吧!」

「疼―――」齋藤飛鳥看著渡邊純的後腦勺恨不得在上面開個窟窿,看看裡面都裝的什麼,怎麼就這麼......信口開河呢?

你才腳扭了呢。

「渡邊君,是不是先送她到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了,這麼點小事,其實也不是很疼。」齋藤飛鳥最怕打針了,平常感冒發燒都不想去醫院,更何況現在是沒病找病。

「來,你把腳放上來,我幫你揉揉!」

「嗯。」

齋藤飛鳥雙腿屈膝翹起,放在白石麻衣的大腿上。

兩人都是穿著短裙,so―――

渡邊純忍不住往後面瞟了一眼,一片雪白白的春光。

交相輝映。

幫飛鳥摘下襪子,白石麻衣仔細查看了她的腳踝和腳掌的部分......好像很正常,情況應該不嚴重吧。

「疼嗎?」

「有點。」

「這裡呢?」

......

渡邊純在副駕暗笑,這飛鳥真是太會裝蒜了,不過也幸好掩飾了一下他剛才的行為。

說起來確實心虛。

但齋藤飛鳥可愛的就像娃娃一樣,很容易喚起男人的童真,小孩子喜歡抱著娃娃睡覺難道不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麼一想,瞬間念頭通達。

「好了,麻衣樣,我已經沒事了,你瞧!」齋藤飛鳥說著腳丫子靈活轉動著,腳趾頭晶瑩如玉。

白石麻衣並未察覺出異常,只當她真的扭得很輕,細心地幫她把鞋子套上。

談話間,乃木坂46成員橋本奈奈未的公寓到了。

車停在樓下,渡邊純讓飛鳥給她打電話,讓她下來,結果飛鳥懶得理他。

「我來打吧。」白石麻衣善解人意地撥通了橋本的手機號,沒多久,就見一位穿著檀木色針織開衫的漂亮女生從公寓樓下出來。

齋藤飛鳥興奮地將腦袋伸出車外,使勁招手

「娜娜敏,我在這裡!」

剛才還使勁鬧彆扭,現在見著人家高興成這樣。渡邊純差點翻了個白眼。

橋本奈奈未來到近前,才發現不僅飛鳥在,連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也都在,心裡頓時打了問號。

這個總監在搞什麼鬼?

而且車裡都坐滿了人......

「阿虎,你沒看見人家小姐姐還站在外面嗎?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你的意思―――我下車?」上衫虎才是真的翻了個白眼,就沒見過把司機趕下車的乘客。

鬆開安全帶,上衫虎鬱悶地下車,然後渡邊純挪到駕駛座,將副駕讓給了橋本奈奈未。

「坐吧。」

「去哪?」

橋本奈奈未問詢的眼神望向白石麻衣,因為她根本就不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

誰知道這是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

不過麻衣樣點頭,於是她放心了。

奔馳開往中央區的路上。

「去哪裡?」橋本奈奈未回頭看了一眼小飛鳥。

「歐尼醬非要請我吃文字燒。」

......

渡邊純沒有回頭,也知道此時的氣氛十分怪異。

什麼叫我非要請她吃文字燒?

我明明請她吃的是烤肉、壽司、鐵板燒!

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還有,我也是個正常的男生,我想請可愛的女生吃飯有毛病嗎?

沒毛病嘛。

就是這「非要」兩個字用得真心尷尬,搞得我好像要強x她一樣。

黑,你就使勁黑,等著吧。

「阿蘇卡,你臉怎麼啦?」白石麻衣坐得最近,終於發現齋藤飛鳥的左臉頰有些異常的紅腫。

她坐在右側,所以之前都沒有發現。

「沒......事,腳扭了摔的!」齋藤飛鳥捂住有些疼痛的臉頰,這才了解到渡邊純叫來橋本奈奈未的用意。

回家被媽媽發現了,肯定要問她的。

當然,如果事先知道可以碰到白石麻衣,倒是不用麻煩人家了。

「腳扭了摔的?」橋本奈奈未狐疑地看向專心駕駛的那個男生,「不會是你弄的吧?」

渡邊純回頭抱已無辜的笑容,心裡暗道:

「我最多打她屁屁,怎麼會打她臉呢?打人不打臉嘛,這麼簡單的常識都不懂以後怎麼混社會?」

可是橋本奈奈未依然固執地盯著他,即使渡邊純沒看到她的眼睛,也感覺如芒在背。

生活的貧苦讓橋本過早的懂得成人社會的污穢與規則,所以她才始終對渡邊純心有疑慮,特別是他那特殊的家庭背景。

會讓人感到一絲害怕。

如果說他會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出來,橋本一點都不意外。

這種富二代,玩弄她們這樣的小偶像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齋藤飛鳥不聽話,所以被他打了―――這是最簡單直接符合邏輯的推測。

聯想到他們是在拍照......

「阿蘇卡被人打了,不過不是我打的,兇手已經處理了。」

你要真相,我就給你真相,免得你疑神疑鬼的猜測。

「誰打的?」

「怎麼被打的?」

「我把阿蘇卡交給你,你怎麼就沒有保護好她?」

「兇手在哪裡?」

白石麻衣和橋本奈奈未二女一言一語將渡邊純堵得說不出話來。

「被打的因由嘛,這個你們可以問松村沙友理。至於兇手,當然是交給警察叔叔處理了。」

齋藤飛鳥的目光無比複雜,兇手並沒有交給警察,而是被他的手下給帶走了。

她是在玩火,渡邊純很危險。

娜娜敏姐姐的擔心很有道理。

「沙友理?」橋本更是摸不著頭腦了,齋藤飛鳥被打,和松村沙友理又有什麼關係呢?

「麻衣樣,我......不知道。」聲音在顫抖,松村沙友理感到冤屈,她是犯了錯,可是總監也不能把這莫須有的罪名推到她身上吧。

「阿蘇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石麻衣覺得這其中另有曲折。

「別問我,我不想說。「齋藤飛鳥雙手抱著腦袋,感覺到十分痛苦。

當那個手臂上有著紅綠毒蛇紋身的污濁男人將她拉近房間的時候。

那一刻,她很害怕。

害怕得都快哭了。

除了心理陰影,另一部分則是這種糗事,怎麼好到處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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