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弄船。渡邊純耐心解釋道。

弄船做什麼?齋藤飛鳥覺得奇怪。

出海啊。

出海乾嘛?

吹吹海風,曬曬太陽,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有什麼不好。渡邊純打算弄艘遊艇出海玩。

不然一直悶在酒店,也太無聊了。

現在的進度又沒達到推倒的時機,不然有機會可以和西野七瀨在酒店做喜歡做的事,誰特麼沒事跑出去風吹日曬的?

不好。可是西野七瀨卻這麼說,這兩天已經曬了很多太陽了,我都快被曬黑了。

我也是。齋藤飛鳥附議。

好吧,我的錯。

渡邊純出海釣魚吃新鮮刺身的願望徹底落空。

那我們呆在酒店做什麼?

聽聽音樂看看書啊,哪像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出去玩,有這個時間充實一下自己不好嗎?齋藤飛鳥說著自顧自笑了起來。

好吧,我這就充實自己去了。渡邊純不想再和她們說話了,女孩子有時候真的不和你講道理。

生氣了?

沒有。

你再想一個,不出門的那種,我都答應你。齋藤飛鳥覺得已經為難夠了他,感覺總監的脾氣真好,做他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那。。。我們就在酒店房間鬥地主?

鬥地主?什麼東西?齋藤飛鳥一臉茫然的樣子實在是太萌了。

可惜西野七瀨就在旁邊,不然。。。

想起哈根達斯店裡的那個吻,迄今依然感覺到嘴裡淡淡的抹茶味。

渡邊君?

西野七瀨感覺渡邊純看阿蘇卡的目光有些不同。

渡邊純回過神來,趕緊答道

是一種撲克的玩法,三個人玩最好不過了。

為什麼不玩花牌?齋藤飛鳥沒怎麼玩過撲克。

我不怎麼熟悉花牌。渡邊純說了句大實話,在家都是陪母上大人打麻將的。

那我們就玩鬥地主吧。只要不用出門曬太陽,西野七瀨就沒有意見。

那我們入誰的房間?

渡邊純問道。

三人你望我,我望你,竟然一時沒有主意。

算了,來我房間吧。渡邊純作為男人,自然要自己拿主意。

他逕自來到自己房門前,叮的一聲刷了卡。

請進!他非常紳士的推開門。

二女彼此對視一眼,都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這還是她們第一次在酒店這種特殊的場所,進到一個男生的房間。

感覺怪怪的,有些曖昧,有點刺激。

二女在沙發上坐下來之後,渡邊純將客房菜單放到她們面前的玻璃茶几上,你們可以點些自己喜歡吃的東西,我先去上個廁所。

渡邊純說著進了衛生間,放水途中隱隱聽到外面有打電話的聲音,沒想到她們決定得還挺快,一下就決定點什麼東西了。

衛生間出來之後,渡邊純坐在二女中間的椅子上,將撲克牌聰盒子裡掏了出來,有些笨拙的洗牌。

其實他也不是非常精通鬥地主,上高中的時候與同學在宿舍里玩這個,輸了一周的早餐,那是一段慘痛的經歷。

東西都點完了?這麼快?

嗯。西野七瀨看了齋藤飛鳥一眼,鎮定地點了點頭。

點了什麼?

。。。

喝的。一段時間的停頓之後,二女忽然異口同聲的說道。

渡邊純從她們臉上心虛的表情發現這其中有貓膩。

喝的?果汁?

不是。

咖啡?

。。。

其實是酒。齋藤飛鳥忍不下去了,反正你遲早知道,現在告訴你就好了。

為什麼要喝酒?你們誰的主意?

這句話說出口的一瞬間他就後悔了。

我特麼的有病啊,女生主動要喝酒,喝醉了不是更好?他正好可以趁機做點什麼,不是有個詞,叫那什麼酒後亂性嘛。

多麼強大的藉口,為男人的不負責任給強行開脫。

其實真的喝醉了,是沒辦法操作的,因為你動都動不了。

酒壯慫人膽而已。

西野七瀨和齋藤飛鳥都沒喝過酒,不知道酒的後勁有多大,既然不知道深淺,就掌握不了分寸。

那麼,渡邊純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開始興奮起來。

我們的主意,別怪阿蘇卡。西野七瀨趕緊補充道。

娜娜賽今年21歲,喝點酒也實屬正常,阿蘇卡17歲,實際上不適合飲酒。

當然,那是明面上的規定,實際上私下裡喝點酒也無傷大雅。

她正是叛逆的年紀,想去賭場,想喝酒,做一些平時不可能做的事。

如果可以,渡邊純都不會阻止她。

想喝的話就喝一點吧,試試也好。渡邊純對待喝酒並沒有對待去賭場那麼涇渭分明。

黃賭毒的危害實在太大了,不管男女,不管哪個年紀,不管任何職業,都應該引以為戒。

渡邊純對比有著清醒的認知。

可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他的力量有限,也沒有什麼大的理想。

他既改不了山口組,也改變不了這個世界。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而是流血犧牲。

任何改革都會觸動既得利益者的蛋糕,一不小心遭到反噬,自己死了事小,如果還拖累了身邊的親人朋友那就是百死莫贖了。

總監真好!齋藤飛鳥一高興就抱著渡邊純的胳膊輕輕搖晃著,一副撒嬌的神態。

直到察覺到娜娜賽那複雜的表情才有些訕訕的鬆開手。

說實話,她還以為總監會大肆訓誡她一番呢。

就像去賭場,渡邊君可是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

就在室內喝點酒而已,別想太多。

渡邊純替她開脫。

他這麼一說,齋藤飛鳥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僅有的那麼一點負罪和不安感頓時一掃而空。

娜醬沒喝過酒嗎?渡邊純好奇地問道。

因為和哥哥一起住,所以有時候會偷他的啤酒喝。西野七瀨說著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能夠近距離看到娜醬的笑容,真的是太幸福了。

有時間我聯繫太盛哥,還有我姐姐麻友友,我們一起一醉方休吧。渡邊純突然豪情大發。

啊。。。。這個,你和我哥說去。

西野七瀨不想在喝酒這個問題上太過糾纏,讓人覺得她是一個沒有自制力的女孩。

你們除了酒,還點了什麼?就一瓶紅酒嗎?

齋藤飛鳥將菜單遞了過來,用手指了指上面最便宜的紅酒和一份水果沙拉。

沒想法她們還挺節約的。

這次祈福是有經費限制的,像這樣在酒店大吃大喝多出來的費用,乃木坂46llc並不會報銷,那就得由渡邊純自己承擔。

他起身去打電話。

怎麼啦?

我再點一些下酒菜。

渡邊純說著撥通了酒店餐廳的電話,並且將二女之前點的那杯紅酒給替換成了菜單上最貴的一款。。紅酒。

貴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但肯定是好的。

還有下酒菜,各種烤串,雞肉,牛肉,羊肉,腰子,脆骨,章魚。。。一種來一打,什麼鵝肝,魚子醬,松露,海膽這些高貴的食材。

有時候渡邊純也覺得自己是個喜歡享受美食的人。

點那麼多,吃得完嗎?齋藤飛鳥有些懷疑,而且,不便宜吧?節目組肯定沒有這麼多經費,渡邊君要請客嗎?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這麼破費。就連西野七瀨也感覺太誇張了。

個人癖好,別放在心上。渡邊純波瀾不驚的回答,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癖好?什麼癖好?暴食症嗎?

渡邊純無奈瞪了一眼阿蘇卡。

不是暴食症,我不管喝什麼酒,都是要下酒菜的,不然喝不下去。

我也覺得喝酒沒有下酒菜的話,真的很難喝。西野七瀨偷哥哥冰箱裡啤酒喝的時候,常常感覺很寂寞,因為沒有下酒菜。

好了,現在我要開始講解鬥地主的規則了。

尼醬請開始吧。齋藤飛鳥真的很想知道鬥地主是怎樣玩的。

那我開始嘍。。。。鬥地主,是一種在中國流行的紙牌遊戲。是關於舊社會階級鬥爭詳見土地改革運動。鬥地主是一種撲克遊戲。遊戲最少由3個玩家進行,用一副54張牌(連鬼牌),其中一方為地主,其餘兩家為另一方,雙方對戰,先出完牌的一方獲勝。

在等待紅酒和食物送來的時間裡,渡邊純仔細給二女科普起了鬥地主的遊戲規則。

二女都是聰穎之人,沒多久就了解了規則,並且三人還試著玩了一盤,除了出牌有些慢之外,規則基本全部弄清楚了。

好,那我們現在正式開始了。渡邊純說著將洗好的牌分成兩半,將最上面那張牌翻了過來,誰摸到誰就是地主。

他正要第一個摸牌,結果又被齋藤飛鳥打斷。

等下,尼醬!

怎麼啦?

我們是玩錢嗎?那麼輸贏怎麼算?

底價100日元,一個炸彈200日元,兩炸400日元,這樣以此類推。

考慮到她們可能沒帶什麼錢,況且純粹娛樂,渡邊純也沒把金額定的太高,免得她們無法承受,那樣遊戲就無法繼續進行下去了。

我沒。。。錢,我的錢都在歐卡桑那裡。齋藤飛鳥低頭顯得比較了沮喪,她沒有錢,所以不能鬥地主了吧。

以前覺得把錢交到媽媽手裡最安全,自己也不用操心,可是現在,看著拿出錢包的娜娜賽,她覺得自己和人家對比起來,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離開媽媽她什麼都做不了。

就連鬥地主她都沒有錢玩。

我先借給你吧。西野七瀨說著從自己錢包里掏出一些硬幣和紙幣過去了,加在一起大概5000日元左右。

渡邊純看不下去了。

我覺得玩錢沒有意思。

那以什麼作為籌碼,總得有個輸贏吧,不然沒意思。

齋藤飛鳥是個有骨氣的女生。

雖然她沒帶錢,可是她輸人不輸陣。

真心話大冒險吧。我們玩十把,最後輸得最多的那個人,真心話和大冒險各玩一次,如何?

我同意,不過娜醬覺得怎麼樣?

沒問題。西野七瀨說著將那些錢重新收回錢包里。

正巧這時,門鈴聲響了,渡邊純以為是送餐到了,起身去開門。

結果,出現在眼前的卻是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物。。。白石麻衣。

麻衣樣?

渡邊純感覺驚訝。

是我,怎麼樣,是不是被嚇到了?阿蘇卡和娜娜賽呢?她們在哪個客房?

白石麻衣。。。,成熟中透露出一縷嫵媚。

聽到渡邊純的聲音,二女也飛快起身朝門口跑去。

白石桑!

麻衣樣姐姐!

你們。。。。看到並肩站在客房門口的三人,白石麻衣有些恍神。

她沒有看錯吧?她們三人竟然是從同一個房間出來的?

現在才上午幾點?她剛才看過手機,不過九點出頭。

那他們三個?是住在一起了嗎?

白石麻衣感覺自己快瘋了。

別誤會,就是吃完早餐一起在我的房間玩撲克而已。渡邊純平靜的表情詮釋著自己的清白。

打撲克?白石麻衣瞬間就被說服了。

也對,他們三個怎麼可能睡在同一個房間?

對,渡邊君教我們玩鬥地主呢。齋藤飛鳥解釋道。

那個。。。我還有點事,先回自己房間了。

看著驟然出現的白石麻衣,西野七瀨感覺到極大的心理壓力。

一想到她是渡邊君的前女友,這心裡就怎麼都不自在了。

她覺得自己成了多餘的那個人。不待他們反應,西野七瀨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緊緊地關上了門。

麻衣樣為什麼突然到了沖繩?她和渡邊君之間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曾經是因為什麼原因分手的?渡邊君來到乃木坂46,是為了麻衣樣而來嗎?

種種疑問和矛盾在心裡生成,西野七瀨這次真的感覺自己不管喜不喜歡渡邊君,但至少是有些在乎他的。

娜醬她?看著西野七瀨情緒低沉地進了自己房間,白石麻衣那雙漂亮的眼睛快速眨了兩下。

她知道自己此時出現在這裡很突兀,可是她沒有選擇。她覺得自己成了多餘的那個人。不待他們反應,西野七瀨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緊緊地關上了門。

麻衣樣為什麼突然到了沖繩?她和渡邊君之間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曾經是因為什麼原因分手的?渡邊君來到乃木坂46,是為了麻衣樣而來嗎?

種種疑問和矛盾在心裡生成,西野七瀨這次真的感覺自己不管喜不喜歡渡邊君,但至少是有些在乎他的。

娜醬她?看著西野七瀨情緒低沉地進了自己房間,白石麻衣那雙漂亮的眼睛快速眨了兩下。

她知道自己此時出現在這裡很突兀,可是她沒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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