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

將所有女人同一時間,聚集在同一場所,對一個情場浪子來說,是一件非常致命的失誤。

渡邊純現在誰都吃不到了?

先生,您的點餐!

放到客廳的茶几上吧。

渡邊純有些焦慮的指了指房門,讓服務生自己進去。

白石麻衣的突然到來,讓他措手不及。

西野七瀨的突然回房,更是讓他猝不及防。

一種危機感在心裡緩緩滋生,並且逐步擴大。

如今成了一個僵局,而這一切追根究底,根源都在他這裡。

因為他既不想對白石麻衣放手,又忍不住追逐西野七瀨的慾望。

還有一隻小飛鳥一隻在他的心裡撓痒痒。

他必須主動出擊了,如果任由局面如此僵持下去,便會徹底脫離他的掌控。

如果白石麻衣和西野七瀨都是喜歡錢的女人那倒是簡單多了,問題是那樣的話也不會這麼深刻的吸引著他。

男人對太容易征服的女人不會珍惜,也不會留戀太久。

我們。。。先吃東西吧。渡邊純說著直接將白石麻衣手裡的行李箱接過,然後當先進了房門。

白石麻衣有些忐忑的跟了進去。

齋藤飛鳥看著他們的背部,心裡糾結,這。。。。她是不是應該明智得離開呢?

不然做電燈泡的滋味?

總監到底會選誰呢?還是。。。。

她想到那個可能性,想起那個曖昧的親吻。

果然還是太小瞧總監了。

不過,他能夠搞定怕生內向的西野七瀨嗎?

她覺得夠嗆。

阿蘇?渡邊純將紅酒拎在手裡,朝她晃了晃。

齋藤飛鳥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進去。

事實上她覺得自己應該離開的。

總監也一定希望她離開吧?這個時候留在這裡挺礙事的。

喝酒?阿蘇,你們?白石麻衣看著兩人,心裡的懷疑反而愈來愈深了。

她看著渡邊純那俊美的側臉,深邃的眉眼,她真的能夠把握住這個男生嗎?

她有些不確定起來。

哦,尼醬和我們一起打撲克呢,是一種鬥地主的新玩法,所以點了一些東西上來吃。齋藤飛鳥有些緊張地解釋道。

白石麻衣私下裡頗有幾分冰山美人的味道,有距離感,不易親近。

齋藤飛鳥面對她會有壓力。

給你!她們說話期間,渡邊純已經麻利的開了紅酒,然後給她們各自倒了一點嘗嘗,剩下的大部分則倒進醒酒器里去了。

齋藤飛鳥學著那些電視劇里貴婦人的姿態,單手搖晃著高腳杯,表情慵懶,眼神迷離。

渡邊純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想再過兩年她一定會出落得更加漂亮。

白石麻衣輕啜一口紅酒,口感微澀,就如同她現在的心情。

來的時候思慮良久,不知道渡邊君會如何看待她,是否生氣,也會有一些期待,例如會不會受到熱烈的歡迎和熱情的擁抱。

真的來了,腳踏實地之後,並沒有想像的那麼開心。

但並不覺得後悔,渡邊君開門,見到他臉的那一刻。

她覺得自己永遠都不會後悔。

哪怕渡邊君最後負了她。

鬥地主怎麼玩?見渡邊純為什麼性質說話,在一邊悠然吃著烤串品著紅酒,白石麻衣將目標轉向飛鳥。

齋藤飛鳥見麻衣樣感興趣,非常高興的將遊戲規則敘述了一遍。

聽起來不錯,渡邊君,我們玩鬥地主吧。

啊?

渡邊純一連喝了好幾杯紅酒,已經微醺,大腦反應也慢了許多。

麻衣樣說一起玩鬥地主。齋藤飛鳥已經感覺這兩人間氣氛的詭異,以及總監身上那深沉得讓人捉摸不定的氣息。

單純從欣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齋藤飛鳥覺得渡邊君是目前為止她見過最有魅力的男生。

哦,那好啊。

迎著白石麻衣期待的眼神,渡邊純無法拒絕,可是心裡卻在想著西野七瀨在隔壁客房做什麼?她有沒有不開心?

西野七瀨沒有很不開心,她只是覺得很鬱悶,坐在辦公桌前手拿畫筆的她神思不屬。

筆下畫到一半的豆一樣桑也變得憂鬱悽慘起來。

然後她有些生氣,生自己的氣。

她不明白在那一刻為什麼會退縮,為什麼會自慚形穢?

她是沒有白石麻衣漂亮,可是她也有自己的魅力。

麻衣樣再怎麼優秀也不過是渡邊君的前男友,渡邊君現在喜歡的是她。。。或者還有阿蘇卡。

她有什麼好害怕的?

然後她扔下畫筆,出了房間,再度來到渡邊君客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不會是娜娜賽姐姐吧?齋藤飛鳥興奮地跑過去開了門。

再怎麼內向的娜娜賽姐姐也比麻衣樣要有親近感,麻衣樣在私下裡真的太高冷了。

如果讓齋藤飛鳥選,她一定選西野七瀨。

娜娜賽姐姐才是最可愛的女生。

儘管令她尊敬的橋本奈奈未姐姐和白石麻衣關係較好。

這一次她站娜醬這邊。

尼醬,娜娜賽來了!飛鳥非常興奮地拉著她往裡面走,都弄得西野七瀨不好意思了。

幹嘛要走?總監喜歡的是你啊,娜娜賽姐姐,你還不明白嗎?

聽到阿蘇卡湊到耳旁說的這幾句話,西野七瀨有些恍惚,可是他並未向自己告白啊?

如果男生不對自己告白的話,她怎麼知道對方是喜歡自己而不是來騙炮的呢?

所以現在就是機會啊。

機會?

西野七瀨還沒弄懂阿蘇卡的意思已經走到了渡邊君跟前。

渡邊純平靜地給她遞了一杯酒過去。

乾杯!

低頭喝酒的一瞬間,他在心裡苦笑。

誰都知道西野七瀨怕生內向,可是她卻鼓起勇氣站在了這裡。

本來渡邊純計劃分而擊破,傻瓜才會將所有女人聚在一起,遲早露餡。

可是現在,西野七瀨過來之後,局勢更加複雜,他根本無從下手了。

難道這次沖繩之行,他終將一無所獲嗎?

我有點頭暈,先回去了。齋藤飛鳥知道到了她離開的時候,不過只要一想到這三人待在一起的尷尬處境,就決定幸災樂禍得不行。

這麼複雜的局面,渡邊君能處理嗎?

反正不管她的事,她就當個好奇的吃瓜群眾就行。

齋藤飛鳥要走,渡邊純也沒法挽留,本來想灌醉她和西野七瀨,找找機會讓感情更加升華。

可是現在。。。

阿蘇卡離開之後,渡邊純招呼二女坐下。

我們。。。鬥地主嗎?這個時候,靠打牌來轉移注意力是最好的了。

二女點頭同意,看向彼此的眼神客氣中帶著一絲疏離和冷漠。

不知道這對乃木坂46的發展是好是壞,兩大top成員的關係因為一個男生而忽然緊張起來。

渡邊純已經無暇顧及以後的發展,他在發牌。

第一局,西野七瀨摸到了翻來的那張牌,可是她卻沒有要地主。

機會輪到白石麻衣,她的牌很好,大王,一對2,三個A,還有個小順子,牌面很好。

聽阿蘇之前說,十把,最後輸得最多的那位真心話和大冒險?

對。渡邊純點頭,瞥了一眼西野七瀨,感覺她的牌應該不是很好,表情嚴肅。

可是他有四個8,小王,一對二,牌面工整,如果麻衣樣要地主的話,一定炸得她生活不能自理。

我們換一下籌碼吧,輸得最多的那位答應另外兩位兩個條件。

白石麻衣說著掀開了三張底牌,3,Q,K,沒有8。

也沒有小王,她有些失望,

可是一對Q,K,也是很大的對子,只是忽然多出了一個3。

她覺得這個3很討厭。

就像她預感的那樣,牌出到最後,用大王壓住西野七瀨的2之後,她插底只剩下那張3。

好死不死的正巧是那張最小的牌。。。3。

如果對家有炸彈。。。到底有沒有炸彈?

對了,她的順子差一張8,8出完了嗎?她怎麼不記得8有出來過?四張8嗎?

四張8?

她忽然背脊全濕。

只要一炸,第一把她就輸了,輸在了起跑線上。

四張8在誰家手裡,不會是娜娜賽,因為她此時正凝視著渡邊君。

她想要她炸,炸了她就死。

炸彈在渡邊君那裡。

她鬆了口氣,覺得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渡邊君會不會為了她而放棄炸彈呢?

渡邊純當初在玩歡樂鬥地主的時候,從未想過有一天這個遊戲會給他如此大的心理壓力。

四張8確實在他的手機,炸還是不炸都是麻煩。

炸的話得罪了白石麻衣,不炸的話得罪西野七瀨。

左邊是地獄,右邊也是地獄,他該何去何從。

他第一次深刻的明白nozuonodie是什麼意思了。

渡邊君?

出牌了!

二女的眼神咄咄逼人。

我先去上個廁所。

渡邊純剛想尿遁,結果剛放下牌,左手和右手同時被女人按住。

西野七瀨。先出完這輪牌再走。

白石麻衣,如果沒有炸彈我就先跑了。

你跑不了。西野七瀨冷冰冰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跑不了?白石麻衣冷笑。

渡邊純額頭的冷汗下來了。

我醉了,噢,頭好暈,這一定是假酒,頭好暈,我們等下再打。

渡邊純眯著眼睛昏昏沉沉的把手一推,正好將自己的牌給推進了那一堆亂牌中,人也撲在茶几上人事不省。

二女一人抓著渡邊純的一隻手,隔著一張桌子,冷面相向。

西野七瀨。我說過你跑不了!

白石麻衣,難道你跑得了?

。。。

白石麻衣。我們就這樣僵持下去?阿純喝醉了,這樣睡覺肯定不舒服,我要把他移到床上去,你還是趕緊走吧。

西野七瀨鬆開握著渡邊純的右手,也不說話,眼淚無聲地往下流淌。

麻衣樣,我們真的要鬧成這樣嗎?

你放棄渡邊君,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真的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可以。

白石麻衣斬釘截鐵。

如果這個時候繼續裝睡,不管她們鬧成怎麼樣,日後一切還有轉圜地餘地。

因為他沒有表態。

可是一旦表達了他的態度,明確了他的立場,日後就無可挽回了。

他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就是將這兩位性格分明的女生湊在一起鬥地主。

斗的不是地主,而是他。

要繼續想死嗎?當兩位如此優秀美麗的女生為了他劍拔弩張,差點撕破臉皮的時候?

男人地虛榮感確實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可是西野七瀨的眼淚,他承受不起。

不能讓她哭,捨不得讓她哭,不能因為他而哭。

因為他的心會痛。

被西野七瀨鬆開的那隻手忽然插進牌底,從一堆亂牌裡面掏出了他自己的。

那四張8。

炸彈。他抬起頭,輕輕說道。

白石麻衣面色大變,忽然極度蒼白起來。

因為西野七瀨哭了,你就要炸我?你心疼她,卻不心疼我?

這就是你的選擇?

這就是你的態度?

渡邊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那晚秋元老師的生日趴體,你明明阻止我上其他男人的車。

你也還是喜歡我的對嗎?

為什麼?為什麼她一哭你就選擇來傷害我。

因為我沒有眼淚嗎?

我明白了。白石麻衣呆滯的站起身,越過二人,卻抓自己的行李箱。

可是左手被人握住。

這只是第一把,輸贏還不定。

渡邊純真的很用力,才好不容易地拉住她。

她去意堅決。

他感受到了她的憤懣和傷心。

可是西野七瀨一哭,他就受不了了。

已經很明白了。白石麻衣落寞地說著,覺得再也沒有堅持的力氣和勇氣。

她千里迢迢而來。

而他明明可以裝死,卻用一個炸彈炸死她。

沒有比這更令人絕望的了。因為我沒有眼淚嗎?

我明白了。白石麻衣呆滯的站起身,越過二人,卻抓自己的行李箱。

可是左手被人握住。

這只是第一把,輸贏還不定。

渡邊純真的很用力,才好不容易地拉住她。

她去意堅決。

他感受到了她的憤懣和傷心。

可是西野七瀨一哭,他就受不了了。

已經很明白了。白石麻衣落寞地說著,覺得再也沒有堅持的力氣和勇氣。

她千里迢迢而來。

而他明明可以裝死,卻用一個炸彈炸死她。

沒有比這更令人絕望的了。

已經很明白了。白石麻衣落寞地說著,覺得再也沒有堅持的力氣和勇氣。

她千里迢迢而來。

而他明明可以裝死,卻用一個炸彈炸死她。

沒有比這更令人絕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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