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戰型英雄?

袁洪眼神一動,心忖這一次的額外獎勵,倒是有些意外,還是頭一次碰上水戰英雄抽獎。

只是他眼下爭鋒的地方是中原,遠離水網密集的荊揚地區,似乎水戰型英雄沒什麼用武之地。

「罷了,反正也是白送的,有勝於無,就算現在用不著,將來總有用的到的時候吧。」

袁洪便再灌一口酒,繼續欣賞眼前即刻開始的殺戮。

郯城南門。

爭搶還在繼續,近有百萬銅錢灑落在了地上,守軍士卒你爭我搶,把城門堵了個水泄不通。

傅士仁也無可奈何,只能等著這些見錢不要命的士卒們搶完之後,再來收拾殘局。

「希望關將軍不會知道這件事吧,不然我又得挨他一頓訓斥……」傅士仁暗暗祈禱。

就在這時,城頭哨兵大叫道:「將軍,大事不好,敵軍來襲!」

傅士仁大吃一驚,不及多想,三步並作兩步爬上了城頭,借著火光向城外一張望,臉色立是愕然驚為,倒抽了一口涼氣。

火光映照下,數不清的袁軍步騎,如神兵天降般突然出現,潮水般向城門湧來。

「該死,怎麼趕的這麼巧,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攻城?這也太巧了點吧?」

傅士仁心下驚慌不已,急是沙啞的大叫:「敵軍來襲,關閉城門,速速拉起吊橋,給我關閉城門!」

號令傳下,城頭的士卒試圖轉動絞索,將吊橋拉起,怎奈五六輛騾車還停在橋板上,根本拉不動。

傅士仁慌出了滿頭汗,幾步衝下城頭,拔劍叫道:「你們這些不要命的蠢東西,沒見敵軍來襲嗎,統統給老子散了,把城門關閉。」

可惜,那些搶紅了眼的士卒,眼睛裡只有錢,完全沒有聽到外面的喊殺聲,更無視傅士仁的喝令。

傅士仁就急了,揮劍連斬數名不聽號令的士卒,誰敢再搶就殺誰。

這血腥的殺戮,終於是把陷於瘋狂的士卒們殺醒,嚇的他們紛紛退散,哪敢再搶。

門口的擁擠總算稍稍緩解,傅士仁便催促糜家的家丁們,趕快把騾車趕離城門,好叫他及時關閉城門。

號令傳下時,他才發現,糜家家丁們早就一鬨而散,不知逃到了哪裡去,只留下一車車無人看管的騾車,把城門到吊橋這一段關鍵的路線,堵了個嚴嚴密密。

「你們這些廢物,快所騾車趕走!」傅士仁無奈之下,只得喝斥自己的士卒去趕車。

那些清醒過來的士卒們,這才重新湧上來,試圖把堵門的騾車趕離。

為時已晚。

就在城門前的擁堵,剛剛有所疏通之時,袁軍的兵潮已狂襲而至。

一襲白袍如白色的流虹,飛馳而至,踏過吊橋,穿過城門,飛馳殺至。

薛仁貴一馬當先,第一個殺到!

「擋我路者,殺!」

一聲狂厲的長嘯,薛仁貴手中畫戟電襲而出,武技發動,「飛龍戟法」中的一式「張牙舞爪」,呼嘯而出。

咔嚓嚓!

戟鋒過處,擋路的三名敵卒,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斬飛了頭顱。

那飛濺而出的溫熱鮮血,濺了周圍敵卒一臉一身,瞬間把他們嚇懵了,嚇到凝固在原地。

就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時,薛仁貴戰馬不停,如一樽白色的巨塔,轟然撞入了震愕中的敵叢中。

戟鋒過處,又是數不清的人頭飛上半空,慘叫聲驟起,鮮血染紅了城牆。

隨後,大股袁軍將士如洪流般湧入城門,挾著震天殺聲,輾向驚慌失措的敵軍。

轉眼間,敵軍便被殺了個鬼哭狼嚎,陷入了崩潰境地。

在袁軍的突襲下,南門一線的敵卒,紛紛敗潰,袁軍輕鬆的就灌入了城中。

「阻擋敵軍,給我堵住敵軍,誰敢再退半步,立斬不赦!」

驚慌失措的傅士仁,歇廝底里的瘋狂大叫,試圖彈壓士卒的敗潰之勢。

可惜,兵敗如山倒,又豈是他用殺戮能夠挽回的。

「還在頑抗,那就殺!」

一聲震天厲喝,薛仁貴殺破亂軍,勢不可擋,直奔傅士仁而來。

他來勢極快,還沒等傅士仁回過神來時,便已橫在對方眼前,飛龍戟法使出,一式「黃龍盤山」,手中畫戟挾著瘋狂巨力,扇掃而出。

驚慌之下,傅士仁連思考的餘地也沒有,只能憑著本能舉刀相撞。

咔嚓!

一聲撕裂的悶響,薛仁貴戰馬不停,直接從傅士仁的身邊掠過。

武力值只有60齣頭的傅士仁,竟連兵器還來不及舉起之時,就被薛仁貴攔腰斬為了兩截。

兩段噴血的殘軀,轟然斷為兩截,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便墜落馬下,很快就被隨後殺到的袁軍士卒,踩為了肉泥。

傅士仁一死,殘存的守軍更加土崩瓦解,望風而逃,袁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奪下了南門。

當那一面「袁」字大旗,升起在城樓上空時,袁洪就知道城門已奪下,便策馬飛奔而上,踏著敵軍遍地的伏屍,登上了城樓。

他站在城樓,舉目遠望,只見一條血路正沿著城門前的主街,向著郯城腹地鋪延而去,攻陷整座城池,只是時間問題。

袁洪眼中殺機更烈,手中莫邪劍指著城內方向,肅殺喝道:「傳令將士們,給我狠狠的殺,殺盡一切頑抗的敵人,這一戰要殺出我袁洪的威名,讓徐州人聽到我袁洪的名字就膽寒!」

殺令傳下,如虎如狼的袁軍將士們,更如紅了眼的野獸一般,瘋狂的收割人頭。

東海郡府。

外面殺戮已起,郡府大堂中,關羽還在一邊飲酒,一邊坐觀兵書,一副穩如泰山的架勢。

「糜家的勞軍之錢可清點完了嗎,那傅士仁為何還不來報?」關羽忽然發問,語氣中似乎有幾分不悅。

簡雍忙道:「回關將軍,適才我已派人去打聽過,好象是車隊在入城時,打翻了幾箱子錢,傅士仁的部下發生了哄搶,堵了城門,所以延緩了車隊入城。」

關羽丹鳳眼一睜,面露慍色,罵道:「這個沒用的廢物,一點點小事都辦不好,呆會我必重重懲罰他!」

簡雍則笑著寬慰道:「將軍息怒,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不宜對將士們太過苛刻,我想這只是一個意外而已,這個傅士仁跟了將軍這麼久,就饒他一回吧。」

關羽怒氣稍減,哼道:「看在你說情的份上,就從輕發落,打他二十軍棍。」

簡雍暗自咋舌,心想都二十軍棍了,還說是輕的,這要是重罰了,不得要了傅士仁的命才怪。

他自然不敢有微詞,忙是拱手贊道:「將軍處置公允,雍佩服佩服。」

關羽嘴角揚了揚,拿起兵書,打算繼續讀。

就在這時,一名親兵匆匆飛奔而入,驚慌叫道:「稟將軍,大事不妙,南門失守,大股敵軍衝進城來啦!」關羽神色駭然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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