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心想,這蠢貨,還蠻大方。面上卻委屈哀怨的說:「我只想你能提供全部的真實證據……」

「我說了我給不了!」鄭志雄再次暴怒了,好像被逼到了一般。

cindy沉下臉來。這蠢貨,竟然一再沖她吼叫,跟動物園的大猩猩也沒多少差了。她不再演了,臉上的嫵媚哀怨委屈一掃而光。她夾起二郎腿,拿出粉底盒補好臉上的妝,由著鄭志雄向看電影一眼不眨的盯著她。

補好妝,她站起來,面色平靜,注視著鄭志雄:「看吧,我要的,你給不了。你能給的,我都有。」說完嫵媚一笑。

鄭志雄有點懵。這女人變臉太快,前後差異也太大了。他忽然覺得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這麼看來,不是他在看她的戲,倒像是她牽著他四處溜達。

cindy往前略走一步,回頭看著他:「罷了。跟你周旋這麼久,我也累了。你既然給不了,那我就回去跟julia如實講。她要怪我,大不了這工作我不幹了,沒什麼大不了。」

略停一停,面上現出沉思的神情,對著鄭志雄又是嫵媚一笑:「撒呦……娜拉!」

說完向前行去。未至門口,她忽然感受到背後一股強勁的衝力撲來。還沒反應過來,她整個人便被一股大力拽向了辦公桌方向。下一秒,鄭志雄的惱怒的臉出現在她面前。她看到他在問她:

「不演了是吧?玩我呢是吧?從頭到尾都把我當傻子呢是吧?」

cindy一邊想,這傻子還真說對了,一邊心慌的掙扎:「你幹嘛?放開!給我放開!沒教養!」

鄭志雄抓著她不放,怒極反笑:「教養?哈!你有教養,來表演一個給爺看,來啊!」

cindy掙不脫,正色問他:「鄭志雄,你這是幹什麼?!你還有半點從前的樣子嗎?給我放開!」

鄭志雄一滯,手不由的鬆開了。cindy心落了下來,嫌棄似的拍一拍被弄皺的衣袖,一邊往門口走,嘴裡氣不過似的罵了一句:「流氓!」

鄭志雄覺得悵然若失,不能就這麼讓她走了。惦記她這麼久,這一走,大概永遠都沒機會見了吧。他不自覺的伸手,再次拽住了她。

cindy難以置信的看著這隻豬蹄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心中湧起巨大的憤怒,還有很多的不安。沒等她開口,鄭志雄直接將她按在了辦公桌上,對著她花容失色的臉說道:

「你說的對,我就是個流氓,不折不扣的流氓。我對你已經很文明,很有耐心了,可你還覺得我是流氓。哼,你不演了,我也不想演了。今天就是我收割的好日子。」

說完便埋頭去啃cindy的臉和脖子,兩隻魔爪上下其手,亂摸起來。

cindy陷入巨大的恐慌中,她從沒遇到過這麼野蠻的男人;奮力掙脫不下,她意識到這人是要在辦公室直接辦了她,於是徹底失控了,從喉嚨里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啊……救命!救命!」

這汽笛般的呼叫聲讓鄭志雄清醒了過來,也引起了辦公室外面的人們的注意。

鄭志雄有點恐慌起來,他當然會擔心被人聽見。於是他慌亂的去捂cindy的嘴,cindy呼吸不暢,雙手亂抓,情急之下摸到桌上一隻筆,想也不想便往鄭志雄脖子上頭上扎去。

也許人在情急之中的本能自救爆發出來的力量特別大,鄭志雄只覺得刺痛無比,鬆手去抓cindy那隻攻擊的手。cindy被制住,口裡又叫起來:「救命!殺人了!救命!」

這次有人在敲門了:「董事長?發生什麼事了?」

鄭志雄不答,又去捂cindy的口。cindy趁勢一口咬在他虎口處,鄭志雄痛的掙脫開,想也不想便甩了cindy一個耳光,她潔白的半邊臉登時腫了起來。

cindy顧不上喊痛,只一個勁扯著嗓子喊:「救命!救命!殺人了!救命!」

門外面的人慌了,人們圍在門口,吵吵嚷嚷。有人直接踹門了。有人報了警。

cindy一邊喊,情急中伸手到下面,握住了這臭流氓的某個重要部位,然後使出全部的憤怒,緊緊一攥!

鄭志雄臉上現出白痴般的神情,中間夾雜著痛苦,愚蠢,呆滯,震驚,然後慢慢鬆了手,身子委頓,爬在cindy身上掙紮起來。

cindy用力將他掀翻在地,直起身來,又補上一腳,看著鄭志雄在地上弓得像個蝦仁一般才滿意。她整理好衣服和頭髮,正準備開門,忽然想到了什麼,摸摸自己吃痛的臉,順手拿起桌上一本厚厚的硬皮書,在鄭志雄頭上砸了好幾下才解氣。

一邊砸,一邊喊:「啊!救命啊!殺人了!」

她重新將衣衫弄凌亂,頭髮妝容都打散,一邊假裝哭喊,一邊對準鄭志雄某重要部位踹去。務必讓他喪失攻擊力。

打累了,她停了下來,坐在方才的椅子上,理一理凌亂的頭髮,像瞧一隻狗一般瞧著地上蜷縮著的鄭志雄。

哼。說我演。本仙女我今日也不想演了呢。多累的。

門外的人還在幫著開門。cindy免不了還要喊一兩聲救命。方才精神高度緊張,又用力過猛,此刻突然鬆懈下來,她立時覺得乏了,腦袋攸忽之間便陷入了朦朧。

突然腳上一緊,cindy驚醒,未及細看,便被一股大力扯下了椅子,頭撞在椅子腿上,一陣悶疼。緊接著,鄭志雄重新出現在她眼中,他居高臨下,臉上有很多筆漬和撓傷的血口,頭上起了幾個大包。他憤怒的對著cindy叫嚷:「婊子!你好狠毒!下死手!」

cindy花容失色,重新陷入了方才的恐慌中。她又扯著嗓子喊起來,鄭志雄脫下襪子塞在她口中,對她半是毆打半是侵犯,變成了真正的野蠻人和流氓。

cindy又是憤怒又是害怕,又是被鼻端的腳臭氣熏的作嘔想吐,又是無助的忍受著鄭志雄的侵犯和毆打,兩行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她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走出去,此刻,被憤怒和慾望沖昏頭腦的鄭志雄,才是真正的地獄。

「嘭」的一聲,門撞開了,三個警察沖了進來,兩個將鄭志雄掀翻在地,拷了起來;另一個迅速掩了門,隨後又向人們要了件長衣服,披在cindy身上;拿出手機拍了張照,拿出cindy口中的襪子。

cindy「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淚水止不住的流淌,傷心又無助。

簡單拍照取證之後,三個人帶著兩人出了門,坐上警車,駛向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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