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低頭吻上李四兒袒露的領口。

「死鬼,真討厭~」李四兒欲拒還迎地推了推隆科多,可那身子卻扭得不行,直往身前把隆科多臉上撞,「既然今兒的劫匪,不是四福晉派的,那老爺也得替我做主,這可是在大清的地盤,我可不想每日提心弔膽的。」

「這個你不說,我也會替你做主。」隆科多說著,就把李四兒衣裳往上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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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若音才起床,柳嬤嬤就上前伺候著了。

緊接著,巧風滿臉高興的進屋道:「主子,陳彪剛剛說了,他們搜到了給李四兒做假貨的人,就在京城的胡同里呢。」

若音心中一喜,忙道:「叫他去報官。」

她可不能把那些人抓在府里逼問。

不然說她嚴刑拷打。

到時候就是清白的,都讓人不可信,得走正常程序。

身為清朝的公眾人物,還真不容易!

就在巧風打算出去轉告陳彪,巧蘭就緊跟著進屋了。

「主子,剛剛陳管事讓人來捎話了,說是李四兒叫奴才帶話了,早上會在百貨行當眾澄清事實,並賠禮道歉呢。」

若音柳眉一挑,她這剛有了頭緒,李四兒那就投降了?

這......算什麼事兒?

柳嬤嬤大概看到了若音面上的疑惑,便道:「福晉,你說會不會是四爺,奴才昨兒還聽說,隆科多去了四爺的書房呢,不然這事兒也忒巧了吧?」

聽到這話,若音眼裡閃過一抹詫異。

心說她也沒和四爺說過呀,難道是......陳彪跟四爺說了嗎?

也是,他本就是四爺的人。

這時,一旁的巧風便道:「主子,那咱還報官嗎?」

「自是要報官的,賺這種黑心錢的,只管交給衙門去調+教。」說著,若音的嘴角,勾起一抹看好戲的笑,「另外,咱們待會趕去百貨行,看看李四兒那隻花孔雀,是怎麼低頭的。」

於是,一個時辰後,若音便乘著馬車,到了忘憂百貨行。

才一下馬車,就見百貨行門前圍了不少人,似是看熱鬧的。

然後,就見李四兒站在門口,陪著笑臉跟陳管事說話。

「陳管事,真真是對不住,我這個人啊,就愛逛街,平時首飾衣裳買多了,一時搞混淆,這才冤枉了你們忘憂百貨行。」

語音剛落,李四兒身邊的奴才,賠的賠禮。

還有一些,就把真正從百貨行買的首飾衣料,亮給大家看。

本來李四兒做人就不太好。

如今這麼一解釋。

邊上的人就跟著附和。

「我就說嘛,怎的我買的衣裳,料子好,穿起來又涼快,就她李四兒買的衣料就氣球,抽絲。」

「可不是麼,我上回還在這,給我閨女添了一套嫁妝,那可是足足的赤金,一點假都沒摻,就她李四兒能買假貨。」

「原來是搞錯了!」

「還好這回是四福晉,換成別家,就李四兒這潑相,就是錯了也不會承認,那人家忘憂百貨行得損失多大啊。」

「哼,說不定,她就是故意的呢。」

如此云云......

李四兒見眾人都起鬨,便裝模作樣地跟陳管事說:「還有一些禮,是給四福晉的,你幫我代勞一下,我就不跑一趟了。」

關鍵是上次在禛貝勒府吃了個啞巴虧。

她這隻要一想起,心裡就有些慌。

說完,她就帶著奴才們,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了。

哼,這一次,算她點背。

等她哥哥沒事後,下一次,就不曉得是誰點背了!

若音不是個高調的人,她不喜歡被人注目。

等到李四兒離開後,人群散了不少,她才進了百貨行。

不過,李四兒剛剛低三下四的模樣,像極了過街老鼠,瞧著真解氣。

還有,她怎麼遠遠地瞧見,李四兒脖子上有一抹小小的疤痕,似乎是被刀子割了一下?

陳管事見了若音,就把李四兒的事情,交代了一遍,還把李四兒的賠禮列給了若音看。

「剛剛我都看到了,你做的很好,至於那些賠禮,你拿下去分了吧。」若音淡淡道。

然後,她又把陳管事拿來的帳本,隨意的翻了翻。

發現沒有問題後,她便像個領導,在百貨行各個部門視察。

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妥,她就會讓柳嬤嬤去跟人說。

結果在古董前台,又看到了舒先生,還有那個什麼威廉,居然在說話。

並且,那個威廉在四處張望,似乎在找人。

一個穿著極簡的棉麻袍子,身上沒有任何裝飾品,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上仙。

一個穿著火紅的禮服,身上鑲嵌著各種金屬扣子與寶石。

就連頭髮絲兒,都高調的往後梳起,露出光潔的額頭。

但不管是哪一個站在人群里,都足夠吸引女人眼球。

若音嘴角抽了抽,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對上了?

還是恰巧遇見?

不過,這都不關她的事。

因為她視察的差不多,正準備回府了。

就在若音掉頭要走時,威廉就衝著她大喊道:「我就知道你今天會在這裡。」

這話讓本來還打算走的若音,腳步頓了頓。

他為什麼知道?

「怎樣,是不是沒想到,我的下屬把那個李四兒的脖子割破了,她這就主動上門道歉了?」威廉快步追上若音。

他不是個善於隱藏事情的人。

由於對在意的人,若是幫了,就一定要大聲說出來。

就像他看到了喜歡的獵物,就一定要大膽去追。

所以此時,他就像是一隻狼狗屬性的男人。

氣場強大,性子直白,正在若音面前嗷嗷叫著邀功。

那雙湛藍色的深邃眸子,似乎在求表揚,求關注。

全然沒了面對別人時的不尊重和狂妄。

若音柳眉一挑,原來李四兒脖子上,是他讓人割破的。

不過,難道不是四爺幫她的嗎,怎的變成他了?

但不管怎樣,她是一個有家室的女人,必須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尤其這是在清朝,而她還是皇家的媳婦。

於是,她扯了扯唇,還算客氣地道:「這位威廉先生,我想你身邊的女人們,更需要你。而我的事情,我自個會處理,就算處理不了,我家爺也會幫我解決的。但這次的事情,我還是在此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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