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雄放掉手機,臉上露出了笑容,「又是一個賺錢的好機會啊。」

晚上,曹雄如約來到了帝豪酒店,這已經是他第二次來這裡了。

乘著電梯上了三樓,一個房間的門外就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雙手交叉放在小腹前,臉上帶著墨鏡,好不威武。

一個保鏢將門打開,給曹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呵呵,來頭不小啊。

曹雄進門,客廳中的一張大桌上放著滿滿一桌飯菜,一個穿著背心,臂膀上紋著條飛龍的男人正在啃著一個豬肘子,雙手滿是油膩。

旁邊坐的那個人他認識,丈母娘的姐妹之一,一幫太太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只有四十歲的謝婉瑩。

最讓曹雄吃驚的就是,房間周圍還站著四個身穿黑西裝的保鏢,一副距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來了?坐下!」這男人將手中的豬肘子一放,用油膩膩的手抓起了一根雪茄點燃。

這人很有大哥的派頭,尤其是剛才說話的語氣,更像是命令,這讓曹雄很不爽。

「小雄啊,這位是我老公……」

「叫我森哥!」那人噴出了一口濁煙說道。

曹雄坐下,並沒有叫他,「找我來有什麼事?」

森哥的臉往前一探,一雙小眼盯著曹雄,「小子,聽說你治病有一套?」

「呵呵,還好。」

「還好?老婆,你找的人說話連一點底氣都沒有啊!」森哥說道。

曹雄伸手在桌上的轉盤一划,桌上的那盒雪茄就轉到了他的面前,從裡面拿起一個,伸出一根手指將前端給削掉,然後叼在口中將煙點燃,「呼……好沖!」

「你說什麼!」森哥眉毛一挑,他不明白曹雄這聲「好沖」是在說他,還是在說雪茄。

房內的四個保鏢齊齊往前走了一步,似乎從四面八方傳來了一股壓力。

「哦,我說,雪茄好沖!」曹雄繼續品了一口。

森哥口中的叼著雪茄,雙手放在桌上一拍大笑了起來,「哈哈,小子!有種!」

曹雄能在他刻意塑造的環境之中面不改色,這已經值得他另眼相看了。

不知道多少人曾經被他這種架勢給嚇的瑟瑟發抖。

謝婉瑩瞟了他一眼,「老公,別嚇他了。」

森哥大手一揮,房間中的四個保鏢打開門就相繼走了出去。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何湛森,熟悉我的人都喜歡叫我一聲森哥。」

「哦,我和你可不是很熟悉。」曹雄這是擺明了不想叫他森哥。

開什麼玩笑,區區一個森哥你嚇唬誰呢?知道老子的人還叫老子一聲賊王呢!

謝婉瑩起身,面帶微笑的給曹雄倒了一杯酒,「小雄,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喜歡做戲。」

「沒事,呃,我不能喝酒。」

「小子!不給面子啊!」

「我來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怎麼?要不我現在就走?」曹雄試探性的問道。

謝婉瑩伸手就在何湛森的胳膊上擰了一下,「我好不容易給你叫來了,你這是幹啥!」

何湛森被擰的一聲痛呼,然後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哎呀,老婆,這不是想豎立一下我這大哥的形象麼?」

曹雄挑眉,想不到啊,氣勢這麼足的一個人,竟然還是個怕老婆。

曹雄給自己倒了杯水,「酒我是真的不能喝,還是說說你們有什麼事情吧。」

謝婉瑩的臉有點紅,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何湛森一拍桌子,「老子年輕的時候跟人干架,那地方被打了!現在不舉!就是這麼個事兒。」

謝婉瑩微微嘆氣,都已經十多年了,自己如同守寡。

何湛森看著謝婉瑩,臉上也是帶著歉意。跟著自己這麼多年,卻……哎,自己還真是個窩囊的男人,只能是盡心盡力的對她好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曹雄哦了一聲,「脫下來給我看看。」

「啥?」

「我說,脫下來給我看看!」現在曹雄的語氣則像是命令了。

何湛森被搞的有點尷尬,尤其是老婆還在這裡。

自己都不知道,已經多長時間沒讓老婆看過了,丟人啊。

「這個……老婆,要不你先迴避一下?」何湛森小聲問道。

謝婉瑩紅著臉去了一個房間。

大廳中就剩下了他們兩人,何湛森站起身來將褲子褪下,「小子!老子珍藏多年的鳥兒可是讓你看了,你要是治不好!我就把你的砍下來泡酒喝!」

「多長時間了?」

「大概有十三四年了吧。」

「沒有找過醫生?」

「當然找過!不知道找了多少,但都沒有給我治好!」

曹雄點頭,如果是神經受到損傷,以往的醫療條件是達不到的,「你就沒有找過中醫?試試針灸?」

何湛森一把將褲子給穿上,「找過,中藥喝的都按噸算了,沒效果。」

「上廁所的時候正常麼?」

「正常,除了不能人道,其餘都正常,也會疼。」

曹雄重新坐在了位子上,「哦,你這是功能障礙,是心理方面的。」

「啥?心理方面?你小子可真會說啊!想要捏造你也給我捏造個好的!這算什麼理由?」何湛森怒了,看了十幾年,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原因。

剛才曹雄看了之後就能斷定了,筋脈暢通,還有痛感,這說明他當初所受的外傷早就養好了。

腦中已經想到了曾經在一部醫術上描述的一個案例,說是古代有個人被踢中了襠部,晚上回去準備和妻子準備房事的時候發現不行了。於是就被妻子給數落了一番,於是他大受打擊,尋醫無數,最終也沒有治好。

最後竟然在偶然一次偷看到了隔壁寡婦洗澡的時候有反應了!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曾經受到過打擊?」

「打擊?我是被擊打的!」

「比如,那時候晚上需要恩愛的時候。」

何湛森想了想,「哎,當初干架之後還不覺的怎麼,回家之後我老婆就在等著我。就是那晚上我發現自己不行了……」

「是不是就被數落了一番?」

何湛森老臉一紅,「這個……倒是沒怎麼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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