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雄現在就像是個聽眾一樣,靜靜的聽著何湛森將自己曾經的事情講出來。

結果已經很明白了,很明顯的心理因素。

被踢到的那天,回去之後發現自己不行,於是就認為自己是真的不行了。

「其實,當時是真的不行,因為畢竟你受傷了。但是隨後慢慢好了起來,但你心中依然認為自己不行,然後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曹雄說道。

何湛森聽的眼睛都瞪大了,「你的意思是……我一直能行?」

「表現的自信一點!相信自己!」曹雄還給他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你給我等著!」何湛森說完就朝著臥室跑去。

曹雄在客廳到聽到了謝婉瑩傳來的尖叫聲,「你幹什麼!」

幾分鐘之後,何湛森紅著臉出來,「臭小子!還是不行!」

曹雄早就猜到了,都十幾年過去了,「我不行」這個想法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中,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克服的?

「你有酒後亂來過,或者偷吃過麼?」

何湛森瞪著眼,「你是在侮辱我麼?我都特麼這樣了!上哪偷吃去?酒我倒是喝,但從來不喝醉!」

自從何湛森不行之後,因為一種自卑的心理,他就慢慢的淡出了。

人生低谷的時候,好在有老婆謝婉瑩陪著,就開始做起了正當生意,直到現在,他已經是瑤台市最大的安保公司老闆。

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傢伙雖然痞子氣很重,但是卻從來不去各種夜場,對老婆是百依百順。

謝婉瑩整理好衣服出來之後,「小雄,是不是沒有辦法了?」

曹雄呵呵的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個奇葩,竟然從來沒有喝醉過!」

「咚」一下,曹雄拿起桌上的酒砸在了桌上,「今天你就給我好好醉一次!」

「你啥意思?」

「你要信我!你就給我醉!大醉!爛醉如泥!」曹雄看著謝婉瑩,「你看著他,一定要讓醉!」

謝婉瑩雖然雖然不知道曹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曹雄開門出去,六個保鏢就守在門口,「喂,你們誰的手機裡面有片子?」

六個保鏢看都懶的看曹雄一眼。

「我是幫你們老闆要的!」

「唰」,六隻手,六部手機同時出現在曹雄面前。

曹雄咧嘴,「嘿呀,看來你們性質都不錯嘛。」

六部手機都被曹雄給拿著,然後一個個擺在桌上將片子打開,讓何湛森一邊喝酒一邊看著。

這可是苦了何湛森,他娘的,沒想到曹雄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一瓶酒下肚,何湛森都有點昏昏沉沉,看著六部手中中風格各異的片子,感覺小腹下有一團火在爆發,但是又沒有突破點。

「何湛森!你行!你一定行!」何湛森在心中默默的跟自己說著,但是自己每說一次,腦中就有一個「我不行」的聲音冒出來,「老婆!給我拿酒!」何湛森吼道。

謝婉瑩早就已經是耳根子通紅,逃似的去給何湛森拿酒了。

在何湛森喝完第二瓶酒的時候,一個保鏢推開門進來,將一盒藥連同一根細長的銀針遞給了他。

「啊!他達拉非?」謝婉瑩顯然是認識這種藥。

「對啊。」

「沒用的,他吃過好多了。」謝婉瑩說道。

「放心,會有用的。」曹雄自信滿滿。

他達拉非是治療不行的一種藥,和威爾剛可不同。

見何湛森喝的差不多了,然後又讓他喝下了兩瓶啤酒,順便將他達拉非給吞了。

啤酒中含有大量的碳酸,碳酸會促進人體對酒精的吸收,只是幾分鐘過去,何湛森就感覺天旋地轉。

曹雄捏著他的下巴看了下他的眼神,瞳孔都有點放大了,「嗯,可以了。」

「嗤啦」一聲將何湛森上身的衣服給扯開,露出了臂膀上那條猙獰的飛龍。

「在給你最大的一次助力!」曹雄手中拿著手中那細長的銀針直接插進了何湛森的長強穴上。

「哦!」何湛森大吼一聲,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但是他現在卻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快扶著他進去吧!記得把手機拿上,用你的肢體來刺激他!」曹雄說完便開門走了出去。

出了帝豪酒店,曹雄噴出了一口濁煙,這都是什麼事啊!仿佛聽到了被他治好的男人們的呼喊,「男人不行怎麼辦?快找曹雄看一看!」

「嗡嗡」,一輛黑色摩托呼嘯著就從曹雄面前疾馳了過來。

在經過曹雄身邊的時候,一個明晃晃的東西瞬間被掏了出來。

曹雄剛好就注意到了反射的那一點光,刀!瞬間就有了一股危機感,雙腳一點就朝著旁邊跳去。

「噌」,刀光閃過,曹雄的胳膊上被劃開了一道血口。

「啊!」曹雄皺眉,一手捂著傷口,那輛摩托已經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血不停的流出來,曹雄一看,血肉都翻卷出來了。

「混帳!」曹雄將衣服扯下綁住臂膀並且將手機給緊緊的夾在腋窩下,流血的速度瞬間就慢了下來。

瑤台市醫院手術室中,趙毅正在給曹雄進行傷口縫合。

「哎呀,曹兄,你這是怎麼搞的?這一刀被砍的可夠深啊,幸虧我沒回去。」縫合之後,趙毅用紗布給曹雄進行包紮。

「我也不知道啊,沒招誰沒惹誰的走在大街上,一個騎著摩托的人就給我來了一刀。」

「你在這等等,我給你辦手續,安排給病房。」

「不用了,我還是回去養吧。」

趙毅眉頭一皺,「開什麼玩笑!你胳膊現在能動麼?」

「麻藥的勁兒都還沒過,怎麼動?」

「對啊!所以必須給我住下,我負責給你換藥!」

趙毅將手續辦好之後,就帶著曹雄去了一個單間病房。

「要不要通知家屬?」

曹雄想了想,「還是算了,不想讓他們擔心。」

趙毅走了之後,曹雄就盤腿坐在病床上開始運行竊靈功法。

體內的血液似乎在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給催動著,流動的很快。只是一會的時間,傷口處就傳來了酥麻的感覺,然後便是一陣陣的疼痛,麻藥的藥效都在被慢慢的衝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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