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將那塊鵝蛋石裝進了口袋裡朝我道:「咱們現在沒有切割的工具,等我想辦法打開後再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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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沒所謂的,這東西本來就是她花錢買的,我也就是費了一些嘴皮子罷了,得到我的回覆後,小隱笑了笑道:「我記得前面有一家賣麻辣雞的。」

「麻辣雞會不會太辣啦?」

「師父喜歡吃啊!」

當我花了十八塊錢,買了兩隻香噴噴的麻辣童子雞跟小隱一同從店裡走出來時,恰時瞧見倆個騎車摩托的警察在前面開路,後面護著的居然是一輛殯儀館的車?

我好奇的站在路邊望著它們離去,小隱也有些奇怪的道:「這邊有警車給靈車開道的習俗嗎?」

我搖了搖頭道:「搞不清楚。」

提著兩隻麻辣雞回到我們借宿的那戶人家時,已經晚上九點多鐘了,老頭正坐在床邊悶著頭喝酒,推開門後,我直接將麻辣雞放在桌子上,猶豫了下朝老頭道:「師父,剛才瞧著個怪事,您老見多識廣的,能不能給咱解解惑?」

老頭伸手打開麻辣雞外面的包裝紙,抬頭看了我一眼道:「買的?」

我聳了聳肩道:「大晚上的,根本化不到緣啊,咱也不能餓著肚子過夜吧?」

老頭也沒在意,撤下了一隻雞腿在嘴上啃,輕描淡寫的問我道:「你小子無事獻殷勤,說說吧,啥事?」

我這才將剛才瞧見的那一幕跟老頭說道了一遍,老頭擦了擦嘴,朝我道:「既然警察保護,那就說明這靈車裡拉的人不一般唄,還能說明啥?」

小隱似有恍悟的朝老頭道:「師父,會不會是龍山下村子裡那具綠毛僵的屍體?」

老頭搖了搖頭道:「不曉得,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那屍的屍氣已經被泄掉了,過不久就會跟普通屍體一樣開始腐爛,根本沒有任何研究的價值。」

說完這話,老頭好像想到了什麼,皺了下眉,放下了手裡的雞腿,隨後又重新拿起了雞腿接著啃,卻是一句話都沒再多說。

我跟小隱倆對視了一眼後,小隱朝我搖了搖頭,我雖然不解,可小隱畢竟比我更了解老頭,既然她讓我別再問了,索性我也就沒多問,反正也就是一嘴好奇,沒啥要緊的。

不過這麻辣雞還真挺好吃的,麻的我感覺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吃完後,我便坐在旁邊看書,老頭則一口雞肉一口酒的在那裡慢悠悠的品。

由於小隱一直湊到在我身邊,倒也沒覺得房間裡面悶熱,但這一天下來身上免不了粘黏,特別想洗個澡。

雖說這也是花錢借宿的,可這個點,人家已經睡了,我也不好意思跟人借廚房的鑰匙打水,於是便朝老頭道:「師父,屋子裡太熱了,我出去溜達溜達啊?」

老頭頭也沒抬的朝小隱道:「你陪他出去吧。」

我剛想拒絕,畢竟我出去是想要地方洗澡啊?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跟著算什麼啊?

可還沒開口,小隱便應承下來,先我一步出門了。

我小心關上門後,鬱悶的朝小隱道:「師姐,我出去是洗澡啊,你跟著來幹啥?」

小隱沒所謂的道:「洗澡就洗澡唄,我還能偷看你不成啊?師父讓我出來是保護你,你也知道你自己啥情況不是?」

我聳了聳肩,算是默認了她的存在,出都出來了,沒可能再把她攆回去吧?況且她說的也沒錯,我當下未滿十八,獨自出門確實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走在街道上,我四下張望著,心裏面卻在想著自己的事情,二爺爺當初說十八歲對於我來說是人生的第一道坎,過了這個坎我就得守著逢九不出過活,可遇到老頭時,我才知道十八歲其實是我的第二道坎,如果當初沒有我爺挺身而出的替我頂包,或許當初被裝進棺材抬走的應該就是我了吧?

老頭又說,等我年滿十八歲了,就可以回去讀書了,因為成年後的我魂魄堅定,即便真的遇到能夠抽我魂的人,也不可能再動我,因為人到成年以後後陰司那邊就會登記造冊,生老病死是為命運使然,誰都不能輕易去改變,用老頭的話來說,再牛逼的活人也不敢出觸陰司的霉頭,這也就是為什麼逆天改命那麼難的原因。

跟小隱倆並肩走在街頭,我尋了好半天才在一戶人家門口尋到了一個水龍頭,猶豫再三,才上前去擰,剛擰開呢,這家屋子裡的燈就亮了,一個四十歲的大嬸好奇的從窗戶探頭朝外面瞅,瞧著我正在脫衣服,頓時破口大罵了起來,嚇的我灰溜溜的跟小隱倆跑路。

小隱笑了一路沒停,沒轍,眼看著沒辦法洗澡了,我就想著在外面溜達溜達透透氣吧?

小隱也同意了,我倆正走著,前面呼嘯著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腳步聲,隨後便瞧見五六道手電光朝我們這邊照了過來,我定眼一瞧,居然是警察?

那幾個警察呼呼啦啦的朝我涌了上來,我頓時緊張了起來,畢竟以前可是在警察手裡吃過虧的啊!下意識的就朝後面退了一步,正想著他們想幹啥的時候,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警察定眼望著我,疑惑了下:「道士?」隨即朝我問道:「有沒有瞧見形態可疑的人?」

我當即搖了搖頭道:「沒有。」

說話間,我朝他們腰間撇了一眼,都是鼓鼓的,居然還帶著槍啊!

那年長的警察有些氣餒的朝其他幾個警察道:「繼續往前面找,一旦發現行蹤,必要時可以鳴槍!」

說完,一眾人沒再理會我,快步朝我身後的方向跑去!

望著他們遠去,我這才重重的呼了口氣,看來是在抓什麼重要的罪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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