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已經漸漸冷卻的屍體,我上前在他衣服的口袋裡面搜了搜,最終在他的懷裡發現了一個錢包,在錢包里發現了一張中年合影,背面上我愛你三個字,而在錢包的夾層裡面還有一張身份證,上面附屬了地址。

我將那個錢包以及一張內里有七百萬的一張銀行卡遞給了身旁的齊破虜,道:「身為你的同行,幫他完成最後的心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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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破虜怔怔的望著我愣了好一會兒,隨後接過了我手中的錢包以及銀行卡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最後的心愿是什麼,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為了所愛的人真的願意付出,我覺得這同樣是可敬的。

三天後的晚上,遠在河省邯市的一個醫院上空,燃放起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桶煙花,而躺在病床上的某位依靠呼吸機來呼吸的中年女性眼角流下了兩行淚,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來見她,可她知道他幫她圓了一個童話般的夢,他從來都沒有嫌棄自己久經風塵,沒有嫌棄自己的殘花敗柳,更沒有嫌棄自己結婚十年連一個孩子都沒有懷上。

煙花燦爛的那一刻,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哪怕他從未說過一句我愛你。

當她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曾經與他第一次相遇的那個石拱橋上,他撿起了她從口袋裡面掉出來的一張匯款單:「小姐,你的東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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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上午,我目視著齊琪琪抱著小寧上了齊太天的車,而此時距離老爺子的大限還有兩天,就此齊家真正意義上退出了京城的舞台。

在齊家一眾大約一百多輛車明的暗的護送中,於當天晚上齊琪琪抵達了沈市,去見老爺子最後一面,當然她本人並不清楚老爺子即將在自己的故土離她而去。

第六天上午凌晨兩點,齊家對外發喪,齊老爺子逝世,國央派遣了一個級別較高的團體前往沈市弔唁,沈市乃至全國的滿zu人悲痛至極,就此,滿清最後一位正統老貝勒離去,滿清龍氣就此終結。

而我卻並沒有機會前往沈市去瞻仰老爺子的遺容,因為,就在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剛剛走出酒店的門,就被一把黑洞洞的槍頂在了我的額頭上!

「程逢九,有人花了五百萬買你的狗命,對此你作何感想啊?」拿槍指著我額頭的是一個光頭青年,僵硬的表情告訴我,他應該是戴了一張人皮面具。

我面色平靜的目視著他,頗為不屑的搖了搖頭道:「真小氣,我的命原來只值五百萬?我給你一千萬,你告訴我他是誰?」

「哼哼,我們做殺手的可都是有職業操守的,錢在我的眼裡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重要。」那光頭殺手冷笑了聲道。

「兩千萬。」

「我不是太看重錢的。」

「三千萬。」

「這個價格確實很高,可我覺得還沒有高過我的職業操守。」

望著眼前的光頭殺手,我輕笑了聲,朝他點了點頭道:「好,既然你這麼有職業操守,那麼我成全你吧!」

說話之際,我猛然之間抓住了他的槍頭朝上面一托,砰的一聲巨響,子彈漫無目的的射到了天上,至於究竟那位倒霉蛋最終會被它砸中,那就不是我要關心的事情了,而我要關心的僅僅只是前往沈市,弔唁齊老爺子。

一聲嘎巴脆響,光頭殺手的脖子被我用胳膊肘擰斷,而後像丟垃圾一樣被我拋棄在了原地,凌晨兩點多的夜,依舊有不少醉醺醺的路人,直到我消失在那些人的視線中時,他們才意識到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槍聲?

殺人了!

關於京城深夜裡的槍聲,我還是第二天九點鐘的時候抵達沈市的時候,聽送我的那位計程車司機說的,當時他說的可是有鼻子有眼的,就跟在跟前看到一樣,然而,晚上他拿著手機跟其他司機侃大山的時候,我其實並沒有睡著。估計他這輩子都想不到,關於這個事件的當事人之一其實就坐在他的車裡吧?

九點鐘一刻,我在沈市一個早點鋪裡面走了出來,隨手攔了一輛當地的計程車,前往東郊的齊家老宅。

而這齊家老宅曾經在五十年代左右被ZF徵用過,一直到九十年代初,齊老爺子才花費了巨資將其從ZF手裡面購買了回來,而後,齊家這位老爺子沒年的初夏都會前往老宅住上一段時間,一直住到冬天才會返回京城,而今年,他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留在了老宅過冬,這裡是生他養他的地方,這個地方對於齊家的人來說,絲毫不下余聖地,齊家老爺子能夠在這裡死去,也算是落葉歸根了。

計程車將我送到了距離齊家老宅大約兩公里外的一個小鎮上後,便將我放了下來,因為此時這個小鎮上已經堵滿了車輛,而車子上的人著裝清一色的都是滿zu服飾,這一幕在平日裡可是不多見的。

而在前往其家老宅的那段公路上,起碼有超過上千警察在執勤,甚至不遠處還有特警以及醫護人員的存在。

短短兩公里的路程中,我楞是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才算擠出了人群,而後便看到了一個碩大無比的建築群。

建築群里外都已經聚滿了人,而這些人中大多數都是表情悲戚的滿人,當然還有一些前來看熱鬧的人,不過看熱鬧的那些人卻沒能被警方放行,或許是擔心產生bao亂吧。

而當我走到其中一名警察身前時,對方要求我出示身份證,當我將我的身份證交給他的時候,他一臉不耐煩的將身份證丟給了我:「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是不?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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