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切都是徒勞!

這是自從我肉身成聖成就陸地神仙之後,第一次生出這種無奈!

也終於讓我明白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望著躺了一地已然成功轉化為人的妖邪們,我有些茫然,這個時候再殺他們除了徒增業障外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可這些妖邪此時雖然表面上與人無異,但其本質上還是妖邪,妖邪的力量比人類強大,勢必會作亂的。

想到這裡,我沒有再猶豫下去,直接從小魔方中取出了備用手機給遠在京城之中的上官輕以及昝喜川分別撥打了電話,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們。

等將這事兒完全敘述完後,這才返回小區里尋找軒轅雪痕。

望著地方慘死的那些屍,忽然間感覺有人抱住了我,不用說,除了軒轅雪痕還能是誰呢?

「你還好吧。」我伸手掀開了覆蓋在她身上的隱身袈裟,軒轅雪痕剛準備說什麼,恰時一道光束朝我們照了過來,隱約瞧見好像是之前在保安室里見到的那位老者。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那老者明明距離我們有三十多米,可下一刻他竟然直接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而且說了一句頗具禪意的話。

「你?!」望著眼前身著保安制服的老者,我整個人愣在了當場。

老者卻在這時候聲音和藹一笑道:「其實一切盡在因果,無論你做與不做,該發生的終究還是會發生的。」

「您就是?」震驚之餘,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可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所以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

老者放下了手裡的手電,眼神玩味的望著我微微一笑道:「你以為我是姬軒轅?」

嗯?難道不是?

他的直白反而將我給問住了,難道是我猜錯了?

瞧見我一臉懵逼,老者爽朗一笑道:「雖然我並非姬軒轅,但應該是這個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了,剛才跟你打鬥的那兩位,身上長毛者名為石破天,他是姬軒轅尚未成神之時收留過的一隻猴精,姬軒轅用了無量池中的水給其浸泡,讓其轉妖為人,可以說是姬軒轅在這世上最信得過的一個手下了,而另外那持闊刀者名為齊樂王,此人的來歷只要你讀過戰春秋即便我不說你應該也知道了。」

猴精?

齊樂王?

那石破天沒想到竟然是只猴精,拿著根棍子難不成以為自己是齊天大聖了不成?

不過他的確有驕傲的資本,起碼能夠與我戰了個平分秋色嘛。

至於齊樂王,我之前還真就看過戰春秋這本書,當時一直都是拿它當野史讀的,畢竟齊樂王這個人在正史中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而眼前這老者既然否則自己並不姬軒轅,卻能夠道出那兩個傢伙的來歷,想來他的身份應該也不簡單吧?

我驚詫之餘,一掃之前的鬱悶,眼神有些好奇的朝老者詢問道:「敢問前輩尊姓?」

老者聞言,將手電筒收了起來,隨即朝我擺了擺手道:「你可別聽我說的玄乎,其實我並沒有什麼來頭,如果有緣,將來你會知道的。」

老者說完,不等我回應,從口袋裡面取出了一枚石頭塞進了我的手裡,隨即憑空從我跟軒轅雪痕的面前消失了!

的確是消失,而且是忽然間就消失了,我甚至在方圓幾十米內都無法感受到他的任何氣息。

好一會兒,我才在軒轅雪痕的聲音中回過神來:「九兒,你怎麼了?」

我這才將她從我懷裡面鬆開,隨即從小魔方裡面取出了一套衣服將身上的破爛給換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我們回到了位於西城區的一家賓館裡,當我從懷裡面取出那枚石頭的時候,這才發現那老者給我的這枚石頭非常漂亮,整個就是透明的,質地堅硬之下卻又矛盾的給人感覺溫潤無比。

那老者究竟是誰?

這石頭又有什麼作用呢?

把玩之餘,望著在身邊酣睡的軒轅雪痕,我輕嘆了口氣,拿起了床頭上的煙朝陽台走去。

此時的妖市似乎已經恢復了常態,而之前妖市中心所發生的那些事兒對於這座城市來說似乎並沒有什麼影響,在我離開那裡的之前其實就已經有轉化為人的妖邪甦醒的,但他們卻並沒有朝我進行攻擊,而是自顧自的離開。

我也沒有去阻攔他們,既然決定不殺,那麼也不會去多問,即便將來他們真的作姦犯科,那也就交給將來吧,起碼當下自個兒能夠心安理得一些。

來到陽台,感受到有些刺骨的寒風,我重重的吐了口煙,身邊忽然間顯現出一道黑影,接著那道黑影化為了人形。

虛度鬼王!

此時的虛度鬼王應該是她的本尊,因為陰陽的限制,我根本看不清楚她的面貌,很模糊,感覺就像是牆上的一道影子。

「沒想到最終還是讓他們給得逞了。」虛度的語氣頗為無奈,她此時說的是鬼話,即便軒轅雪痕醒了,也不可能聽得懂。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猜對了,那赦妖球的確與姬軒轅有關。」這個結果雖然是在意料之中,可在我心裏面卻始終是個不舒服的結,畢竟我在心底里並不希望姬軒轅成為我的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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