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

祭師覺得李虛完全是獅子大開口。

開口就五千萬,真把我當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開什麼玩笑。

五千萬。

這可是一筆巨款,我絕對不答應。

「好,要是沒有測出來,我願意賠償五千萬的損失。」國師咬了咬道。

「你是不是傻,這你能答應?」祭師望著她。

「信我。」國師目光堅定,就算喝醉了,但是她不傻,昨天絕對不可能看錯,安知魚爆發出的光芒非常耀眼。

祭師說過,這東西不可能無緣無故發光,除了比較特殊的李虛之外。

其她人一旦發光肯定有問題。

她咬牙想到了這一層。

女兒國五千萬還是能拿到出來的,她望著祭師道:「信我,這一次絕對沒有問題。」

祭師見她如此肯定,便不再爭辯,信她一回。

她走到安知魚面前,但是安知魚很害怕,因為她心裡有鬼,往李虛身後躲去,緊張得抓住李虛的衣角。

額頭的汗水也流出來。

她非常的緊張,昨日雖然喝醉到了,但是她多多少少有印象,第一次數的時候有九種顏色。

如果真的確定她適合當女兒國國王,那這一輩子豈不是涼涼。

她可不想一輩子老死在那個鬼地方。

想到這裡,害怕得抓緊李虛的衣角。

能救自己的,現在只有李虛。

「別怕,把手放在上面摸一下。」

祭師望著她,發現她緊張得臉色發白,額頭上全是汗水,不斷也吞著口水,顯然是心裡有鬼。

她的這個表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妲婍,青蓮院長,唐生,還有綠烏。

他們第一次看到安知魚如此緊張,那麼說明了的國師和祭師所說的話必定是真的。

「別怕,摸一下就好。」祭師說話很溫柔,儘量不嚇到安知魚,但是安知魚就是躲在李虛的身後,抓著他的衣角。

祭師只好自己走過來。

打算摁住她。

但是她圍繞著李虛的轉,顯然是不想摸祭師的黃金拐杖。

於是兩個人就圍繞著李虛轉圈,不斷地跑。

「別動。」李虛伸手抓住安知魚,攔住祭師,道:

「你看你太兇了,你把她嚇到臉色發白,額頭都是汗水。

她小小的年紀就被你們嚇到,估計以後會在她的心靈留下不可磨滅的創傷。

我覺得精神損失費五千萬少了,我現在要一個億,要是你們測不出來,必須把一個億如數奉上。」

祭師望著李虛:「你過分了啊。」

國師也只翻白眼。

在場的人愣住。

「愛測不測,就一個億,如果你不測的話,請你們離開這裡,準備送客。」李虛道。

「好,一個億就一個億。」祭師豁出去了,見安知魚不斷地跑,覺得更加有鬼,這一會要賭一把大的。

「我不測。」安知魚緊張想要跑路,但是她的手被李虛給抓住,想要跑,可是根本就跑不掉。

「沒事的,放心吧。」李虛望著她,拍拍她的手,示意可以放心。

聽到她的話,安知魚放鬆了許多,不再緊張。

也對啊,緊張什麼呢?

就算是自己爆發出九種顏色又如何,李虛不是還在這裡嗎?

怕啥?

根本就不用慌。

想到這裡,安知魚鬆了一口氣。

祭師握住黃金拐杖,讓安知魚摸。

安知魚咬咬牙,將手伸出去,放到在琉璃燈上面,半眯著眼睛望過去,頓時琉璃燈爆發出耀眼的顏色。

整個琉璃燈閃爍著光澤。

光芒在爆發。

那一瞬間,刺激得眾人都睜不開眼睛。

漸漸的,眾人適應了強烈光芒,望去。

「師父,七種顏色呀。」

妲婍跑過去數了數,數了兩遍,確定只有七種顏色。

眾人也都開始數。

數了一遍又一遍。

還是七種顏色。

安知魚送了一口氣,眼睛震撼地望著李虛,她應該是九種顏色的,怎麼變成了七種?

見李虛一臉的平靜,安知魚想起了剛才出來的時候,李虛給自己的說過喝雞湯的問題,她的確喝了兩大碗雞湯。

雞湯中好像有李虛的血液。

難道是她的血液在自己的身體中流動,暫時掩蓋了自己的血脈?

如果是這樣解釋的話,可以說得通。

怪不得李虛如此淡定。

原來如此。

安知魚收回目光,將另一手也放在琉璃燈上面。

這一會,光芒更加的耀眼。

以她為中心,光芒大盛,整個宮殿都籠罩著七種顏色的,比剛才那一隻手還要強烈,耀眼奪目的光芒映照著天空。

將蒼穹中的雲層也染成七彩顏色。

青丘的眾人都能看到天空中爆發出七彩的光澤,都以為是福澤降臨,紛紛抬頭觀望。

「國師,祭師,你們看清了吧,只有七種顏色,我並不是你們所說的他國王繼承者,剛才既然下賭注了,那麼願賭服輸,一個億。」

安知魚望著她們,此時的她顯得特別平靜。

慢慢地將手去收起來的,頓時所有的光芒消失得無影無蹤,琉璃燈也恢復了原本的普通火焰。

國師和祭師面面相覷,難以接受。

這到底哪裡除了問題?

是這盞燈出了問題嗎?

兩人許久都沒有說話,心情十分的複雜。

「給錢啊。」李虛望著他,別悶聲不說話。

祭師遞出一張黑色的卡,頭也不會走出宮殿他,真的是太丟臉了,青丘的皇宮再也不想來了。

兩人很狼狽,就好像是逃似的跑出青丘皇宮。

兩人跑出青丘皇宮後,大口喘著氣,國師突然道:「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我也想到了。」祭師現在才想起來什麼。

「沒錯,安知魚的七種顏色怎麼跟李虛的一模一樣的。」國師想起來了,李虛也是七種顏色。

祭師道:「你跟我猜測的一樣,會不會是李虛搞的動作,封住了她的血脈力量,讓安知魚顯示他的血脈力量。」

國師道:「看來我們找准機會,再測測安知魚。」

祭師搖搖頭道:「這怕是不行,李虛是我們惹不起的人,要是我們一二再,再而三忤逆,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那怎麼辦?」

「我已經有辦法了,我不用測我就知道安知魚是不是國王的繼承者?」

「什麼辦法?」

「安知魚她們總會離開青丘的,我們盯住他們,如果他們一離開青丘,而我們的琉璃燈就滅掉,那麼久說明安知魚就是國王繼承者。」

這盞燈是國王過王繼承者才亮起來,要是她離開,燈滅了,這不就很顯然嗎?

「高,實在是高。」國師暑期大拇指,能當祭師的人果然不簡單。

「走,我們先回去,這幾日就在青丘好好玩一玩。」祭師道。

因為她們已經有九成的把握,安知魚是國王繼承者,艱難的日子總算是過去,現在過年也該好好休息。

享受享受。

她們回頭望望青丘皇宮,毫不猶豫離開。

去玩了。

突然,祭師停住腳步,道:

「我好不容易存的錢沒了,一個億啊,國師,你賠我。」

國師道:「對不起,我也沒啥錢,再說,也不虧啊,如果她真的是下一任國王,給她一個億又如何。」

「那你怎麼不給?」祭師望著她。

「我沒錢啊。」國師尷尬道,她本來就沒有多少錢,在三途河還被李虛坑了一波。

「我不管,反正這幾日在青丘玩的費用你得出。」

「好。」

……

青丘皇宮,宮殿中。

見她們終於離開了,安知魚滿臉好奇望著李虛,問道:「真的是因為雞湯的問題。」

李虛點點頭。

雞湯中有他的血液,在沒有徹底消他的血液前,自然就會被他的血液味道掩蓋。

「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她們肯定還會再找你,但是她們忌憚我,才不敢貿然出手,但是我總有不在的時候。」

李虛說著話鋒一轉,道:

「不過,也有解決的辦法,就是我們產生一定的關係。」

「比如我收你做徒弟。」

「那麼她們肯定就不敢對你再出手,因為她們出手前肯定有限考慮我,只要我沒死,她們就不敢帶走你。」

「現在有一個問題就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做我的徒弟?」李虛望著她。

李虛的話冒出來。

除了外面的人,妲婍和安知魚都是懵的。

妲婍的第一個想法,真的是千古奇聞,他居然還收徒弟,本來有自己就自己夠懶了,要是再多安知魚,怕是要更懶。

日後,太虛書院就改成懶人學院算了。

安知魚呆呆的,這是什麼操作,她這完全是懵的啊,好突然。

她歪著頭,呆呆望著李虛。

平日的夜晚,倒是想過,如果李虛可以做自己的夫君多好。

但是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做李虛的徒弟啊。

她想做他的妻子,不做什麼破爛徒弟。

做徒弟哪有做妻子好。

做徒弟能幹嘛?

又不能……

等等,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我師父變成了我哥哥後來成了我夫君》。

這本書說的就是一開始就是以徒弟的身份留在他的身份,慢慢地變成哥哥,再成為了夫君。

凡事都得有一個過程。

難道李虛是這個意思?

好傢夥。

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這個徒弟,她突然間有些興趣,但是青蓮院長是他他師父,又拜李虛為師,這有點問題啊。

「我剛才已經跟李虛商量過了,她確實比較適合教你。」青蓮院長好像看出了安知魚的顧慮。

說實話,他只是領安知魚進修道這個門。

但是李虛卻讓她有飛速的提升,顯然李虛更加適合做她的師父。

其實,青蓮院長覺得唐生也適合做李虛的師父。

李虛總是在有意無意的指點他。

但是,青蓮院長不敢太過分,要是把自己的兩個徒弟都塞給他,他肯定不收。

根據自己多年的了解。

李虛這貨真的是太懶了。

如果不是收了妲婍做徒弟的話,估計會更懶,這一趟青丘估計也不會來。

見安知魚還在望著自己,青蓮院長道:「李虛收你做徒弟,你還愣著幹嘛,要是他改變注意,可能就不要你了。」

「師父,可是……」安知魚望著他。

「沒有可是,你多一個師父又不虧,你可以兩邊跑,要是在李虛那邊呆膩了,可以跑回來。」

這老傢伙真會想,李虛無語。

聽到青蓮院長的話,安知魚趕緊跪在裡面的面前,道:「師尊在上,請收徒兒三拜。」

她對著李虛磕了三個頭。

她打算喊李虛師尊。

便於區分青蓮院長和李虛。

要是自己喊師父的話,要是這兩個人都應了,免得尷尬。

還有一個問題,要是自己和妲婍喊師父,李虛就有可能分不出來是誰。

只要喊師尊,就可以完美的解決這個問題。

我真聰明,

「起來吧。」李虛將她扶起來。

安知魚站起來,望向李虛身側的妲婍,彎腰拱手道:

「從今日後,我就是你的師妹了,妲婍師姐,請受我一拜。」安知魚對著妲婍有模有樣的拱手。

妲婍望著她,她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多了個師妹的,這是一件關於好姐妹變成師妹的事情。

「知魚姐姐,不用跟我多禮。」妲婍扶起她。

「我是你師妹。」安知魚調皮對著她眨眼。

「不要在意細節。」

妲婍笑了笑,自從認識她以來,就喊她知魚姐姐,暫時還改不了口,叫知魚姐姐和知魚師妹這不都一樣嗎?

她覺得沒啥區別。

「師姐師姐師姐……」安知魚瘋狂的喊妲婍。

「你真的是瘋了吧。」妲婍無語。

「我開心。」

安知魚笑著道,滿臉的笑容,她本來以為自己會被女兒國的人抓走,現在還撿了一個便宜師父。

或許這個人日後可能會變成夫君。

她怎麼可能不開心。

她開心得一下子抱住妲婍。

妲婍瞬間就感覺自己的胸膛被什麼柔軟的東西擠壓,妙啊。

「咦。」安知魚突然想起來什麼,鬆開妲婍,望向李虛,道:「這個卡是國師給的,裡面有一個億的錢呢。」

她想把這張卡給李虛。

如果不是李虛的話,她不可能得到這個錢,給李虛是理所應當的。

「我不要。」李虛搖搖頭,這是祭師給安知魚的錢,自己收不合適。

然後安知魚就走向青蓮院長,青蓮院長擺擺手,道:「你先留著吧,等我老了,混不下去了,你記得再養我。」

安知魚也笑了笑,既然都不要,她只好收著。

「今日是新年第一日,我請大家去玩,吃喝我都要包了。」安知魚大聲道。

「好呀。」妲婍第一個同意,道:「現在輪到我坑你的錢了,走,我們先去吃飯,我餓了。」

「好。」安知魚跑過去抱著安知魚的手,在宮殿外面走去。

李虛跟上。

唐生也打算跟上,卻被青蓮院長拉住,道:「他們去玩,我們就不要摻和了,走,我帶你們去別的地方玩。」

青蓮院長道。

於是這一批人就分成兩批,青蓮院長,唐生和綠烏一批,李虛,安知魚和妲婍一批。

李青蓮院長等他們走開。

約半個時辰。

青蓮院長再帶著綠烏和的唐生出發,同時深吸一口氣,心中暗道:

「知魚,師父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接下來的路得你自己走。」

能夠讓李虛收她為徒是她的極限,至於其它的你得自己想辦法。

反正他是無能為力。

唐生問道:「師父,你覺得師妹會有戲嗎?」

「你覺得?」青蓮院長望著唐生。

「我這麼知道?」唐生反問。

綠烏叉著腰道:「這方面還是我懂,我告訴你們,男人都喜歡漂亮的,而且多多益善,一個剛好,兩個不多,三個也行,四個也可以,五個更妙……」

「這什麼歪理?」青蓮院長望著他。

「你這老頭別跟我裝純,走,我帶你們的醉生夢死樓。」綠烏道,上回跟李虛沒去成,想再次一次。

「你請客嗎?」青蓮院長望著他。

「我想讓你請。」綠烏道。

「告辭。」青蓮院長道,「唐生,以後少跟這種人往來,會把你帶壞的,師父帶你去溫柔鄉。」

「額……」

唐生滿頭黑線。

這裡就沒有一個正經人。

……

青丘皇宮,走道上面。

前面的妲婍和安知魚拉著手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

李虛懶得偷聽,邊走邊想道:

「也不知道安知魚變成自己的徒弟後,系統會不會計算她的勤奮點,要是也計算她的話,那麼是不是說明可以得到更多的道法和更多的玩法。」

「系統在嗎?」

【系統正在更新中,預計時間需要升級到3號,請耐心等待】

「這垃圾系統,自從凌晨後,就開始進入更新狀態,到現在還沒有更新好,也不知道在更新些什麼東西。」

新年的第一日就開始大更新,真有你的啊。

不過,他也暗暗有些期待。

這一次更新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好東西。

希望出現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比如十八幅圖那種。

李虛邊走邊想。

「師父,你能不能走快點?」妲婍回頭道,「我餓了。」

李虛情不自禁道:「「那師父喂~飽你。」

旁邊的安知魚一臉古怪望著她們,皺眉道:

「你們兩個不對勁啊,是不是做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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