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湘思胡謅:「前兩天單菁菁那麼對你,我想你要是看到,心裡肯定會很解氣,所以就拿來讓你看看。」

她平時是不看報紙的,是早上吃早餐的時候,坐在她對面的許母忽然生氣的念叨著「太不像話了」。

她當時不知道母親在氣什麼,就問她怎麼了,許母讓她自己看。

她拿過報紙掃了一眼,看到上面的頭條是單菁菁做小三,被捉-奸在床的事情,

看到照片上單菁菁被打的慘樣,她很幸災樂禍。

之前她對蘇皖笙說,她剛回到許家時,和單菁菁相處的很好,其實是假的。

她回到許家後,單菁菁怕她搶了她的一切,整天跟她作對,看她哪裡都不順眼,還在背地裡經常使一些手段捉弄她。

她不可能讓自己吃悶虧,就以牙還牙,兩人幾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她之所以把報紙拿來給蘇皖笙看,就是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想知道這件事跟陸臻銘有沒有關係。

蘇皖笙現在確實很解氣:「單菁菁是在許家長大的,怎麼說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做出這種事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

許湘思輕哼道:「有些人天生就是骨子裡浪,跟家庭環境和教育沒有關係。」

蘇皖笙神色莫名的看著她。

許湘思意識到自己對單菁菁的態度,前後反差太大,蘇皖笙肯定是覺得奇怪。

她笑著解釋:「我剛回到許家確實跟她相處的不錯,但我也不能幫親不幫理啊。她要是想結婚,應該正兒八經的交個男朋友,而不是去勾搭有婦之夫,之前她和陸學長,現在又是和那個趙總……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她跟誰我都管不著,只是她勾引陸學長,我替你生氣!」

蘇皖笙默了默說道:「過去的事不提了。」

許湘思昨晚睡的太晚,精神很不好,所以在醫院沒呆多久就走了。

***

江奉行來醫院拔智齒,聽說蘇皖笙又住院了,他拐到住院部來看她。

一進病房他就一揶揄道:「笙笙,你最近跟醫院挺有緣的啊,出院當天又進醫院,你是喜歡上了這裡,想把醫院當家嗎?」

誰會喜歡把醫院當家?

蘇皖笙掃了一眼他空空的兩手,什麼都沒拎,不像是來看病人的。

「你跑到醫院來,就是來擠兌我的嗎?」

剛拔了智齒,還有些疼,江奉行說話有些不利索:「我哪敢。」

蘇皖笙聽出了他的聲音不對勁,笑眯眯的道:「你新交的女朋友這麼生猛?把你的舌頭咬傷了?」

江奉行一臉的無語:「思想能不能純潔點?我剛拔完智齒。再說了,我什麼時候交女朋友了?」

「我哪知道啊,你的身邊一向美女環繞,說不定女朋友交的還不止一個。」

江奉行呵呵了兩聲:「你說的是臻銘吧?無論是以前在學校,還是現在,有他在的地方,我就是一陪襯。」

蘇皖笙拿他開刷,嘴角綻放的淺笑:「你們是連嬰體,他受歡迎,你不也跟著沾光嗎?所以啊,你就別自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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