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銘扭頭看向他,清俊的臉龐上滿是陰鷙,聲音也是又沉又冷:「如果咱們不是兄弟,憑剛才發生的事情,我會連你一塊兒打!」

江奉行是宴會的主人,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確實有責任。

而他也知道,蘇皖笙對陸臻銘的重要性,所以陸臻銘的話,完全不是在開玩笑。

幸好沒發生什麼不能挽回的事,不然他和陸臻銘可能連兄弟都沒得做了。

他信誓旦旦的保證:「這個人渣,我一定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封塵也是冷著一張臉:「他八成是喝多了酒,才會對笙笙圖謀不軌。」

蘇皖笙退出陸臻銘的懷抱,妝容精緻的小臉上早已被哭花,淚痕潺潺,兩個臉蛋腫得很高,聲音略帶嘶啞的道:「剛才我想跑,但門從外面被人反鎖了。」

聞言她的話,陸臻銘猩紅的瞳孔越發的陰沉,江奉行和封塵也都皺起了眉頭。

也就是說,有人故意把門從外面鎖上,讓田總欺負她。

沉默過後,江奉行說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頓了一下,他看向蘇皖笙問道:「笙笙,今天來的這些人當中,你有沒有跟誰結怨的?」

蘇皖笙沉默,片刻後動了動帶著血跡的蒼白唇瓣:「除了單菁菁,我想不到其他人。」

單菁菁和陸臻銘的事,江奉行和封塵是知道的,可他們沒有發言權,都各自沉默著。

陸臻銘聽到單菁菁這個名字,黑眸裡帶著波濤洶湧的怒火,他咆哮道:「給我查,徹徹底底的查清楚,這件事的主謀和幫凶一個都不放過!」

眼下最為冷靜的是封塵,他說道:「笙笙受了驚嚇,你先帶她回去吧,我和奉行會把這件事情查清楚。」

陸臻銘沒有吭聲,走過去撿起蘇皖笙的鞋子,折回到她身邊,重新在她面前蹲下,握住她的腳腕。

蘇皖笙愣愣地看著給她穿鞋子的男人。

男人微低著頭,唇瓣抿成直線,下頜緊緊的蹦在一起,沉冷的臉龐上一點溫度都沒有。

在她失神發愣間,陸臻銘給她把兩隻鞋子都穿好,又抬起頭來,給她把披在身上的西裝外套扣上扣子,左手從她的彎膝間穿過,將她抱了起來。

蘇皖笙本能的圈住他的脖子,她的小臉上淚水還沒有干,眼睛紅紅的,纖長卷翹的睫毛濕潤的粘在一起,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憐惜。

不要說是陸臻銘動怒,就連江奉行和封塵看到她被欺負成這樣,心裡也來氣。

陸臻銘抱著蘇皖笙出了房間。

封塵對著江奉行說了一句「弄些水把他潑醒」,跟了出去。

「從電梯走。」

樓梯下去是宴廳,蘇皖笙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能被人看到。

封塵帶著他們走向電梯,來到電梯口,他按了下行鍵,等陸臻銘抱著蘇皖笙走進去後,又從裡面按了負一層的鍵,然後退到電梯外。

陸臻銘抱著蘇皖笙直接到了負一層的停車場,將她放進車裡後,給她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又將安全給她繫上,他這才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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